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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冷面阎王竟是娇软美人裙下臣向荷向春最热门小说_免费小说全集惊!冷面阎王竟是娇软美人裙下臣(向荷向春)

肥猫三三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惊!冷面阎王竟是娇软美人裙下臣》“肥猫三三”的作品之一,向荷向春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1v1,sc,假敌人真情侣携手虐渣故事] [注:男女主感情线无曲折、无误会、无前任戏码、无白月光剧情,本人就爱写这种纯甜无虐小文。] 永夜城的更夫总爱指着天际线说事——鎏金东阁与琉璃逢雨楼,恰似青龙白虎盘踞城郭两端。世人皆知东阁之主夙念雪与逢雨楼楼主宁雪婴势同水火,传闻二人相见必有一场生死较量。 却无人知晓,每当夜幕低垂,那位冷面阁主便会掐着楼主的纤腰,在烛影摇红间耳鬓厮磨。 “杀伐果断的东阁阁主,不近女色的冷面阎王......”宁雪婴狐狸眼微挑,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男人喉结,眼尾漾着狡黠的光,“据说您还能止小儿夜啼?真是好大的本事” 夙念雪眸色一暗,衔住那作乱的柔荑,齿尖在细腻肌肤上留下浅痕:“能不能止小儿啼哭……”他忽地逼近,嗓音低沉,“但我定能让婴婴夜夜啼哭。” 于是他大手一挥,烛火骤熄,帐内又是一场不能为外人道的“生死决斗”。 夙念雪,“权财名利孤不在意半分,孤活着,只需要一个婴婴便够了。” 宁雪婴,“他愿于我共目而生,我亦愿剖腕取骨助他重铸剑骨。” 一个深爱与被深爱,假敌人,真情侣的复仇虐渣故事。

主角:向荷,向春   更新:2025-03-30 17:4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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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指慵挑鲛绡皱,云鬓散落珊瑚榻,睫上犹悬星子坠,误把晨光作月华——酉时的霞光浸透茜纱窗,将美人榻上蜷缩的身影染成暖玉色。

宁雪婴睫毛轻颤时,发间缠着的冰蚕银链正巧勾住枕畔半幅绀青衣料——那是半月前夙念雪来逢雨楼“搜查叛徒”时,被她故意扯下的外袍衬里。

这几天一边忙着布置逢雨楼一边练舞,还要时时“警惕”着东阁的人。

如此连轴转下来,着实把这位娇弱的女子给累坏了。

宁雪婴慵懒地舒展腰肢,纤纤玉指掩着樱唇打了个哈欠。

她嗓音软糯如蜜,带着初醒的娇憨:“向秋~”雕花木门“吱呀”轻响,向秋捧着描金食盘款款而入。

听到呼唤,她连忙将食盘搁在紫檀小几上,碎步绕过十二扇云母屏风。

屏风上绣着的蝶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仿佛要振翅飞起。

“主子醒得正好。”

向秋跪坐在榻前,声音轻得像怕惊扰身前的美人。

她望着纱帐中朦胧的身影,眼角眉梢都染着温柔。

宁雪婴依旧侧卧在锦绣堆里,青丝散落如瀑。

她闭着眼轻哼一声:“嗯......”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撒娇的猫儿。

忽然她鼻尖微动,空气中飘散的甜香让她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今儿个做的什么?”

她突然支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雪白的肩头,“香得勾人,快拿来我尝尝。”

声音里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娇嗔。

向秋闻言笑靥如花,连带着发间的银蝴蝶簪都欢快地晃动起来。

她转身时裙摆绽开一朵青莲,衬得食盒里飘出的热气愈发诱人。

她向秋,既无咏絮之才,亦无织锦之能,唯有一双巧手能化寻常食材为诱人滋味。

在遇见这位改变她命运的姑姑与尊贵的大帝子之前,向秋总觉着自己会永远困在这方寸灶台之间,任凭檐角漏下的雨水打湿粗布衣襟,日复一日地守着那张掉漆的木案,叫卖那些仅值三五铜板的粗粝点心。

更教人绝望的是,每隔几日便有市井无赖晃着膀子前来。

他们总是恰到好处地在她收摊前出现,将那些带着体温的铜钱尽数掳去。

向秋记得最清楚的是某个寒露清晨,她眼睁睁看着个疤脸汉子把当日所得全倒进自己褡裢,临走时还顺走了两块新蒸的桂花糕。

命运的转折始于再寻常不过的一个晌午。

那日向秋天未亮就起身,将浸了整夜的糯米细细磨成浆。

她正要把蒸得雪白的云片糕往案上摆,忽闻街尾传来一阵杂沓脚步声。

三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撞翻酱菜摊子冲过来时,她甚至闻得到他们身上混着血腥味的汗臭。

最前头那个踩碎了她的竹蒸笼,第二人踢翻了盛满杏仁酪的陶瓮,最后那个竟将整张条案撞得西分五裂。

向秋跌坐在满地狼藉中,还未来得及拾起沾满尘土的糕饼,便听得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如雷滚来。

她抬头望去,但见三匹乌骓马踏着碎玉般的阳光飞驰而至,马背上那三个男子的玄色大氅猎猎作响,在秋日的长街上划出三道浓墨重彩的轨迹。

那为首的男子一袭玄衣如夜,银白长发以墨玉冠高束,在疾驰中如流泻的月光般飞扬。

可惜他面上覆着冷银面具,只露出线条凌厉的下颌,教人窥不见半分真容。

向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胸前——那玄甲上暗纹流转,每一片鳞甲都泛着幽冷的光,仿佛蛰伏的龙鳞。

她的呼吸骤然一窒,寒意从脊背窜上后颈,额间沁出细密的冷汗。

在这座永夜城,纵马本就是权贵的特权。

而眼前这人,银发如霜,玄甲加身,腰间悬着那柄传闻中的“寒阙”剑——所有特征都指向一个令人战栗的身份:东阁之主,当朝永夜国的大帝子,夙念雪。

关于他的传闻,向秋在茶肆巷尾听过太多。

有人说他曾在冬夜活埋三百叛军,积雪下的哀嚎三日不绝;有人说他书房里悬着十二盏人皮灯笼,每杀一位重臣便添一盏。

市井百姓暗地里称他“雪阎罗”,连啼哭的孩童听见这名号都会噤声。

此刻,向秋的糕点散落一地,有几块甚至滚到了马蹄前。

她死死攥住破碎的蒸笼边缘,指甲掐进竹篾里。

心跳声在耳膜上擂鼓,仿佛下一瞬就要被那匹乌骓马踏碎胸腔。

她不敢动,不敢呼吸,甚至不敢让眼泪落下——坊间传言,这位殿下最厌恶旁人的软弱之态。

但又害怕自己的糕点挡住这位大人的去路。

思及此,向秋慌忙屈膝蹲下,粗布衣裙在青石板上擦出沙沙声响。

她哆嗦着去捡那些被踩得稀碎的糕点——杏仁酪黏在石缝里,云片糕成了粉末,桂花馅料像被碾碎的黄蝶尸骸。

正当她指尖碰到半块完好的枣泥酥时,地面突然传来熟悉的震动。

“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去而复返,惊得她手一抖,那酥皮又碎成三瓣。

抬头时,只见三个鼻青脸肿的贼人被牛筋绳捆作一串,最前头那个的断腿在石板路上拖出蜿蜒血痕。

影一拽着绳头像牵牲口,影二正拿布巾擦拭剑上血迹。

而那位大人——玄甲上沾着新鲜血点的夙念雪,竟勒马停在她支离破碎的摊位前。

乌骓马喷着响鼻,前蹄离她捡糕点的手不过半尺。

向秋僵成了街边的石墩子。

她看着玄甲下摆滴落的血珠在青石板上绽开,突然想起西市刘掌柜说过:“被雪阎罗盯上的人,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这些糕点。”

冷铁般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夙念雪的鞭梢正指着她刚捡起的半块绿豆糕,“你做的?”

向秋的额头抵上地面,碎糕点渣硌进皮肤。

她听见自己牙齿打架的咯咯声:“回...回大人话,是...是民女...”黏腻的冷汗顺着背脊往下爬,像有蜈蚣在衣襟里钻。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茶棚里听来的故事:去年有个卖炊饼的冲撞仪仗,被吊在城门上晒成了人干。

而现在,她的破蒸笼杆子还横在这位阎王爷的马蹄前呢!

夙念雪那双冰冷彻骨的眼眸始终凝视着散落在地面上那些己然不成样子的糕点。

沉默片刻之后,方才再度冷冷地开口,声音里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给你一日时限,重做一份与这些完全相同的糕点。

明日辰时,本王自会派人来取。”

说罢,他微微侧首,朝身后的影一递一个眼神。

影一立即会意——主子那位心尖上的人儿,最是嗜甜如命。

他迅速从怀中取出一张金光灿灿的银票,不容拒绝地塞进向秋手中。

向秋被这突如其来的重赏惊得手足无措,慌忙推辞道:“这......这实在是太多了,民女万万不能收下啊!”

然而,夙念雪却己调转马头,连一个眼神都未再施舍。

他轻抖缰绳,胯下骏马立即扬蹄而去。

影一、影二见状,急忙策马跟上。

三骑很快消失在长街尽头,只余马蹄声在青石板上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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