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的旗袍下摆被雨水浸透时,她正踩着青石板路往南家别墅方向走。
1油纸伞在狂风中摇摇欲坠,像随时会化作蝴蝶飞走。
她按住剧烈起伏的胸口——那里缝着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锦囊,里面是能救南氏集团于水火的商业机密。
"小姐不能进。
"管家的声音从雨幕中传来,带着金属般的冷硬。
柳如烟抬手想要解释,却被身后撞来的温暖包裹。
南如天的白衬衫带着龙涎香,他随手甩开保安:"我的未婚妻想进来,还需要理由吗?
"柳如烟的耳膜被"未婚妻"三个字震得生疼。
父亲在遗书中提到的"南氏继承人"突然揽过她的腰,体温透过薄纱旗袍灼烧着她的脊背。
落地窗外的闪电照亮他英挺的侧脸,她看到他耳后淡青的胎记,形状竟与父亲日记里画的图案如出一辙。
"您认错人了。
"柳如烟试图挣脱,高跟鞋却陷进泥泞里。
南如天的拇指突然擦过她唇边的雨珠,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抵在玻璃门上。
"柳家的女儿,七年前欠我们南家一个人情。
"他解开西服扣子,任由雨水顺着锁骨流进衬衫,"现在是还的时候。
"走廊的水晶吊灯在风中摇晃,倒映出柳如烟苍白的脸。
她突然摸到旗袍内袋的锦囊,父亲临终前的低语在耳边炸开——"找到南家二公子,他是唯一能解开柳家冤屈的人。
"可眼前这个男人正用审视猎物的眼神打量她,眼底泛着危险的光。
"需要证明吗?
"柳如烟突然扯开旗袍后襟,背部那道蜈蚣状伤疤在雨夜中狰狞。
那是七年前南家保安队留下的,当时父亲拒绝交出芯片设计图,整个柳家别墅被十几条狼犬围堵。
她至今记得母亲惨叫着推开她的样子,玻璃碎片嵌进女人锁骨时溅起的血花...南如天的瞳孔骤缩。
他突然抓住柳如烟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的指甲几乎刺进掌心。
"跟我来。
"他的白衬衫后背印着大片水渍,像某种正在蔓延的图腾。
柳如烟被他拖进电梯时,瞥见镜中自己染血的后颈——那里还残留着七年前逃亡时的伤口。
电梯门合拢的瞬间,南如天的呼吸喷在她耳际:"知道为什么选你当未婚妻吗?
"他的手指划过她耳后未干的雨水,"因为你是唯一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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