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书库 > > 缚春雪叶杳杳魏珩锦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缚春雪(叶杳杳魏珩锦)
言情小说连载
《缚春雪》是网络作者“喜欢蜡笔的桃子”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叶杳杳魏珩锦,详情概述:主角为魏珩锦,叶杳杳的古代言情,大女主,虐文,先虐后甜小说《缚春雪》,由作家“喜欢蜡笔的桃子”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62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3-31 23:40:41。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缚春雪
主角:叶杳杳,魏珩锦 更新:2025-04-01 04: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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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重生前,那年我十五岁,因为家族利益关系,
被迫嫁给权倾朝野的宁远候-----魏珩锦。岂料大婚当夜,他让我脱去喜袍,
不顾我女子贞洁,让我着寝衣在门外跪了一夜。第二日房门打开,
他搂着一名姿态袅娜的女子站在面前,冷冷的挑起我的脸,“都说谢家大小姐容颜倾城,
本侯看不过如此,甚至还不如那青楼的舞妓。”我微微抬眸,看清了眼前那两张脸,
男子容颜如画,侧着脸,眼角带着几分淡薄的玩味儿,女子美眸半阖,半倚靠在他怀中,
轻佻一笑,“姐姐的容貌虽不合侯爷的意,兴许舞姿能博侯爷一笑呢。”那说话的不是别人,
正是借住在我谢家往日在跟前讨好的表妹-----叶杳杳。
其实我早就料到表妹不是什么安分的人,或早或晚都有这么一天,况且侯门男子三妻四妾,
那本就是在正常不过,不是她也会是别人,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平静,
魏珩锦眼里的笑意淡了下去,化作了冰冷的阴鸷,“这张脸看了真让人生厌!”我依旧淡漠,
生在谢家十几年,爹娘膝下无子,将我当男子培养,不仅琴棋书画自幼精通,
四书五经谋论更是不输男子,因此对于家宅内斗分外不屑,只是没什么表情。
这几分冷情让魏珩锦眯起了眼,嘴角浮起几抹冷笑,“好,很好!
”我看不透那张脸背后的想法,本以为这便是宁远候发泄对谢家的不满,却不料他将我拽起,
一把将我拉入房内,弯下腰来扼住我的脖颈,那双手在不住的颤抖,
眼神里的疯狂更像是要将我吞没,“谢韫啊谢韫,你以为谢家将你嫁过来,
就可以弥补当年的我爹娘的仇吗?本候告诉你,谢家欠本侯的本候一定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我要让谢家血债血偿!”谢家曾在八年前科举舞弊案全身而退,
却将所有罪责嫁祸给了当时的同僚魏家,致使魏家满族几乎被灭门,我知道他会做到,
他这是要来报复谢家了。知道一些内情的我着手调查当年内情,两年后也算有了些眉目,
原以为事情还有转圜余地,却不料报应来的如此快,第三年我有了身孕,
表妹也同样怀了孩子,那夜,魏珩锦端让人端来一碗安胎药,我喝下,夜里腹痛难忍。
一夜孩子没了,自此他将我囚禁,就算没了孩子,我想的是哪怕是为了谢家也要好好活着,
直到那日表妹抚摸着肚子借机来羞辱和炫耀,“姐姐,你还不知道吧,谢家早就没了,
里面的人也都死绝了,侯爷说过不会放过谢家,如今你还活着,怎么不也去死?!
”我心灰意冷,不敢相信她说的一切,发了疯似的跑出院子去质问魏珩锦,
可是他的人把我阻拦在外面,说不见,过了两日我见不到他,彻底心灰意冷,
夜里外面觥筹交错,笙歌燕舞,我独自一人走到外边,失了魂魄,快到湖边的时候,
看着那幽深的湖水,一只脚踩了出去。风在耳边呼啸,我听见身后有人在喊,“阿韫!
我错了,你回来。”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可心中再无留恋,径直跳了下去,再不回头。
2我叫谢韫,重生在了一名商贾之女的身上,现在叫陆虞,十七岁,
跟着父亲走南闯北了两年,回到上京不久。陆家是做布匹生意的,生意做的不大,
这几年却也跟上京权贵打了不少交道。本来以为这辈子要跟宁远候划清关系了,
却没想到还是人算不如天算。说巧不巧宁远候的妾室近几日要过生辰,
因此在陆家商行订购了几匹布匹要裁做衣裳,但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布行伙计说被雇主退了回来,因为布料穿了过敏,并扬言要说法,否则就要报官。
宁远候的官司势必会让陆家遭受不白之冤,爹一惊之下,生了病,
所以没办法我带了一名伙计和一匹布去了宁远候府。到门口的时候我迟疑许久,
侧眸看到一旁水缸里面的倩影,才对身后的伙计开口,“走吧,我们进去。
”到了里面见到坐在罗汉榻上一身贵妇打扮的叶杳杳,不禁多看了几眼。
果然她现在是愈发不一样了,想必没了我日子过的格外舒心吧?
这里已经没有了关于曾经那个谢夫人的一切痕迹。见我四处打量,叶杳杳眉头一蹙,
“你在看什么?”我连忙摒弃心中的想法,拱手拜了拜,“夫人好!我是陆家布行的二掌柜,
前些日子您在我们布行买了一批布料,说我们的布料有问题,不知可有此事?
”谢杳杳端着姿态,媚眼轻抬,”你来的正好,你们那卖的是什么东西,是给人穿的吗?
“我知道她一向说话尖酸刻薄,所以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进入主题,
朝旁边一同来的伙计阿贵招手,示意他向前走几步,我则是又拜了拜说,”抱歉!夫人,
此次是我们的过失,所以这次带了一匹上好的香云纱用作赔礼,还请夫人笑纳。
“叶杳杳出身贫寒,到底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因此走上前摸了摸布料便一改之前态度,
“不错!是块好料子。”听她语调里的喜色,我忙乘胜追击,“夫人有所不知,
这布料极其难寻,我跟父亲在西域多年才得了这么一匹,
听说皇宫里面的娘娘都极少能用这种料子做衣裳。”这番吹捧下,叶杳杳的脸色又好了不少,
眼里更是难掩的喜悦,手一抬,”这布料我收下了,不过想要我就此作罢,
你还要为我做一件事情。“跟着陆家父亲这两年,我早学会世故圆滑,谄媚笑了笑,
“自然是,我们能在上京做生意,多亏您们这些贵人的照拂,别说做一件事情,
就算做一百件那也是应该的,只要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叶杳杳很是受用这番阿谀奉承,
也逐渐展开了笑颜,“听说陆家做衣裳的手艺在上京是一绝,既然今日你都来了,
不妨给我做一身,若是做好了我就既往不咎。”父亲说了早去早回,别生出什么事情,
多留一刻便多有事端,我迟疑片刻,“出门来的着急也没带什么工具,
不如我给夫人先量量尺寸,等回去做好在送来?”叶杳杳挥了挥袖子,
旁边站着伺候的丫头忙走了出去,”不妨事,我这自有你要的东西。
”我知道她这是故意为难我,但是知道今日要是没有合她的心意,日后定有祸患,于是,
应承了下来,“如此,小的答应便是。”旁边的伙计这时拉了拉我的袖子,我朝他点点头,
示意他放宽心。这时候,有人从外面进来,“有什么事情非要我过来?”我听出了那声音,
很熟悉,是魏珩锦。3魏珩锦样貌还如从前,面若冠玉,长身玉立,只与从前不同的是,
浑身散发着一种淡漠和疏离,似乎是刚下朝,身上那身玄色朝服还未脱去。我看着他进来,
正好与那双如清浅的眸子对上,很早之前就觉得他的眼睛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
总能一瞬间就能看透别人的内心,这一刻也是,只一瞬我立马低下头,矮身拜了拜,
“见过侯爷。”魏珩锦这几年除了上朝就是窝在书房,很少近女色,
所以也只是淡淡瞥过眼去,“你这里有事情就先忙,有什么事情改日再说也是一样。
”叶杳杳放低姿态,忙小跑了过去,拉着魏珩锦的衣袍,低声软语,“侯爷,
过几日是妾身的生辰,再说逸儿也许久没见过父亲了,您就忍心放任他,对他不管不顾吗?
”是了,叶杳杳的孩子早该出生了,我只记得当初自己也是很期待腹中骨肉降生,
只可惜……只见魏珩锦先是顿了顿,而后没有推开叶杳杳,由着她拉着坐到了塌上。突然,
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女孩,还未进来便敞着响亮的嗓门喊了声,“爹!”紧接着“哒哒哒!
”几声跑到魏珩锦跟叶杳杳的跟前。魏珩锦难得露出了些许温柔,
这是我在他身边三年都未曾看到过的。多么美好的画面,曾几何时我也曾幻想过家庭温馨,
夫妇和顺,一家子其乐融融,如今那一切都不属于我了,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兴许觉得有些刺眼,我不觉扣紧了袖子里的手心,谢家……孩子……这一切都不可能忘记。
4我咬紧牙关,手里沁出些汗珠,若是可以,也许我会拿起一把匕首直接朝着他刺过去。
正这时候,叶杳杳身边的丫头过来叫我出去,”姑娘,随我过来。“我平复下心情,
连同身后的伙计阿贵跟着人一同走了出去,绕过这间房子走到后院的时候,
发现院子里摘种的梨花树都开了。依稀记得魏珩锦是最不喜欢花的,
不管是什么季节只要长了花,就要让人将花全部打掉。我是喜欢梨花的,
但是他从来不让人种,甚至让人将院子里的全部都砍掉了,如今怎的满院都是?我有些好奇,
漫不经心提起,“你们夫人真是好福气,喜欢梨花,侯爷就种了这满院。”丫头笑了笑答,
“那自然是,我们家侯爷,最是心疼夫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没什么在想问的,
一时觉得自讨没趣,或许曾经的自己对他有过动心,
可惜那些未曾拥有过的东西已经随着落下的花瓣永远被埋入了尘土里。
丫头带我走过了几个拐角,蓦的面容扭曲,捂着肚子,万分痛苦,“我……有些肚子疼,
姑娘你在这等我一下,我等会儿就回来……”边说着,人就跑开了。人有三急是难免的事情,
我四周看了一圈,
念及重生前在之前住的院子里还藏了一本关于当年谢父在自己出嫁前给的手书,
于是交代伙计阿贵在原地等我,“你先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
”5我原先住的院子有些偏僻,简陋,本来身为侯府夫人应当是跟魏珩锦住在同一个院子的,
可后来因为魏珩锦不喜我,又因为叶杳杳整日作妖,便让我搬来了此处偏院,
时隔三年我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里面陈设如旧,桌子椅子上没有什么灰尘,
好像经常有人来打扫,连同那床被褥都跟走时一模一样。难不成这些年还有人来住?虽疑惑,
却不敢多停留,免得节外生枝,索性我关上屋子门,在屋内走了几圈,听着脚下传来的声音。
之前藏东西的时候我便留了个心眼,就算死了一回也没有忘记东西的位置,良久,
我脚下踩到了一块声音较轻的石板上,没有犹豫便蹲下了身,用手敲了敲,心下一定,
从头上拔下簪子将石板往上撬了撬,一个用力顺势将石板挪开。里面有一个信封,
我将它拿起,拍了拍上面的尘土,上面写着昭姐亲启,“昭姐”是我的乳名,
从小到大父母格外疼爱我,曾经不惜不顾全族性命,想带着我逃跑,
由此抗拒朝廷的圣旨赐婚,可如今谢家只剩下了一副空壳子,什么也没了。
这封信自父亲给我以来,我一次也没有打开看过,因为父亲走时说,
只有等到五年后才能打开,所以我一直将它藏在青石板下面,
连同跟我多年同床共枕的魏珩锦都不曾知晓。里面究竟是什么,谁也不清楚。思忖片刻,
我把信藏在胸口,又把青石板从新安回了原位,蓦的,屋外传来脚步声。我当即反应过来,
忙躲到床边的帷幔后面。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来一个死人的屋子。只见门缓慢被推开,
一只靴子从门外踏进了屋内的地板。我小心翼翼的盯着那只脚,
目光渐渐往上移到了那人的全身,那人身姿高挑,一身黑色长袍,是魏珩锦。怎么会是他?
6那人曾当着我的面亲口说过不会在踏进这间屋子一步。记忆来到流产那一夜,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却没想到他会亲手杀害自己的骨肉。我将所有东西都砸到地上,
“你给我滚!永远别在进来!”魏珩锦大概是从来没想到我会生这般大的气,
往日的温顺知书懂礼不复存在,面色也十分难看,“谢韫,你以为我是真的想要你的孩子,
我跟你睡在一处,让你受孕,不过都是为了报复你的手段,我与你也算是自幼相识,
这般手段就将你轻而易举骗到至此,看来你也只有那一点小聪明罢了。”那话伤我至极,
我从来没想过少年时认识的一个会愿意给我摘下星辰的男孩会变成这样,我既愤怒又难过,
眼泪不住的夺出眼眶,失去理智般的歇斯底里,“我不想听!滚出去!滚出去!
”魏珩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从那以后直到死也没在见过一面。
却没想到今日还能在这见到他的身影,我有些惊诧,他来这到底是做什么?
难道听说了什么关于密信的小道消息,也是来寻我手中这封手书,
怕对现在的仕途造成什么威胁?我脖子往前探了探,见魏珩锦往床榻这边来,
我忙将身影往里藏了藏,生怕被发现。魏珩锦此人心思极其深沉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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