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个月，拿了傻柱两小袋玉米面！”
张向阳眼神闪烁着兴奋，果然不愧是西合院盗圣，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还有呢？”
他继续追问。
“还有拿了同学的五毛钱！”
张向阳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本，记录起来，估计这小子犯的事不少，够记上几页了。
现在棒梗心理己经崩溃。
偷别人钱，数额不多，但性质严重。
易中海听到棒梗越说越多，心里首呼要命，这一条条一件件，要是严格处理起来，都够上劳教所的。
这孩子真是没出息，被打了几巴掌就抗不住了？
他哪里知道这几巴掌的厉害。
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非常担心棒梗越说越多，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
得想办法阻止，张向阳继续当众发问。
他大声喊道：“张向阳，你这一出，明显影响大家工作，你看围了这么人！”
话音刚落下。
人群中就有不满的声音，“怎么个意思，对待小偷还得客客气气的？”
“你们是一个大院的，你是不是想护着他？”
这个年代，缺乏娱乐，大家好不容易有场好戏，绝对不想错过。
和后世吃瓜的心态一个样。
再说了，这个年代大家最恨两种人，一种是偷东西，一种是偷人。
因为大家东西都少，偷去并不多的东西，心里特别难受。
易中海听到大家这么一说，老脸一红，声调降了一些，小声说：“对小偷我和大家的意见一致，我主要是担心影响大家工作，呵呵，影响大家工作！”
张向阳冷冷一笑，没有搭理易中海。
先把眼前的小贼处理好再说。
他举起右手，就是一巴掌，干净利落。
“啪！”
“交代，继续交代！”
棒梗眼神呆滞，老老实实说道：“路过蒸包店，拿了人家六个蒸包！”
“蒸包太大了，太香了，没有吃了让，让我给扔了。”
听到这儿，围观群众终于无法沉默下去了。
偷人家粮食不说，还浪费粮食，浪费粮食比偷人还要可耻！
“这小屁孩，真是道德败坏！”
“什么家庭教育的，我看他一家人都得送去劳教！”
“这孩子真坏啊，自己吃不了，扔掉也不给别人，他好像还有两个妹妹！
给妹妹也行啊，不比浪费了强！”
“幸亏张向阳几巴掌，要不然这小子还不知道会做多少恶心人的事呢！”
“你别说，今天张向阳真帅啊！”
棒梗听到这些议论，只觉得的头疼的厉害，马上就裂开了。
心里非常害怕，知道这些事交代出来。
劳教所是跑不掉了。
但是……他看了看张向阳右手。
如果不交代，恐怕今天就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那巴掌。
何止是疼啊！
巴掌拍在脸上，就像是小鬼往鬼门关里拉一样。
棒梗每说一件，张向阳就记录一件，盘算着事情的严重程度，有些事情数额不大，但性质恶劣。
到劳教所里待个几年没有问题。
这小子犯了这么多事，估计早就做好了心理防范，一般审讯也问不出什么来。
好在有系统加持。
想了这些，张向阳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今天棒梗偷酱油是为了和他妹妹，一起吃偷的许大茂家的鸡。
这事他为什么不说，难道这里面还会有隐瞒不成？
想到这儿，张向阳扬了扬右手，还未等做出动作。
棒梗看到张向阳的右手，心惊胆颤，连续说道：“哥，哥，不要动手。
我又想起一件事情来！”
“今天，今天一早，我看大人们都去上班了，后院没有人，我就溜到了后院。”
“我到了许大茂家窗底下，听到有人真喊要命！”
张向阳笑了，围观群众也笑了。
这小兔崽子不只拿东西，还会听墙角。
张向阳不由啧啧称奇，人要是坏到一定份上，这世上所有坏事，它就会一样不落的全做了。
真应了那句经典：做活就要做全套！
“你小子，坏心眼人可真多！”
“快说，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棒梗低下头，低声说：“真没有了，大哥！”
他低眉看了一眼张向阳，见他没有举起右手，心里放松下来，还好用听墙角这事转移了注意力。
要是那事让他知道了，这辈子估计在劳教所就出不来了。
张向阳看到棒梗躲闪的眼神，知道这小子还有事。
有些事让大家知道可以，但有些事暂时还不能让大家知道，万一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小棒梗鬼心眼子不少，还以为能隐瞒过去，既然你现在不想说，那也好。
先把你押起来，咱们慢慢来！
“把他给拷上吧！”
张向阳对同事说。
“一会儿到了保卫处，把这一件件都说明白！”
“好咧！”
声音中带着些许兴奋和高兴。
棒梗听到这些，竟有些要解脱的感觉，终于不用再挨巴掌打了！
到了保卫处，奶奶一大爷傻柱一定会想办法把我捞出去的，只准用不一个晚上！
易中海看到棒梗“如数家珍”把做的缺德事说了那么多。
非常气恼，但不得不想办法帮他，谁叫他是徒弟的儿子呢，而且还是个美寡妇的儿子。
于是，他挤出人群，打算回大院找人商量，怎么处理这事了！
先回去找聋老太太，她认识人多，不，应该先找贾张氏，她是棒梗亲奶，用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应该能行……好像有点不合适。
易中海内心复杂，没有个准主意，低着头往回走。
而另外一边，张向阳和同事叫围观群众散开后，押着棒梗往保卫处走。
走到半路，他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刚才，那几巴掌，可真帅啊！”
“要是我，可真不敢这样做，万一误会了人家，把人家打成那样，要是碰上难惹的，被赖上，工作怕是都保不住！”
“你说说，咱们干的这个工作，处里还规定不让动手，可是不让动手，咱们的威信怎么来啊？”
他同事边走边吐槽保卫处的规定。
张向阳笑了笑，觉得像极了后世同事聚在一起吐槽公司规定一个样。
耳边传来急促脚步声，张向阳看到两个同事朝这边跑来！
他看到同事脸上兴奋开心的表情，估计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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