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谷场上,白色幕布高悬。
幕布上,男演员正对前方身穿土黄色军装之人点头哈腰的,“太君……”底下坐着黑压压一片人,不时发出哄笑声。
旁边小路上,年轻女子正急匆匆往河边跑,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白色芦苇轻漾,河面星星点点。
她伸开双臂,正要栽进去。
突兀里伸出一只手,抓起她往岸上一扯。
“姜南玥,你疯了吧,大晚上的跑来投河?!”
男人力气有些大,女子秀气的鼻孔跟他坚硬的胸膛来了个亲密接触,传出砰的一声响。
剧烈的疼痛,使她双眼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也令她迷茫的脑子清醒了些。
不用抬头,光听声音,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来人是村里的混混韩瑾阳!
他比她大三岁,两人是同学加同桌的关系。
但这人很可恶,老欺负她!
不是今天扯她的辫子,就是明天往她包里放虫,那种白白胖胖的虫,还老是越过课桌上的三八线,占领她的地盘。
姜南玥不喜欢他,后来大些了,这人又挨家挨户的找人麻烦。
村里人虽没拿他怎么样,但也不怎么待见他。
后来,听说他还把人逼得跳了河。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姜南玥不喜欢是肯定的。
“问你话呢,为啥投河?
真活腻了?”
“谁说我要投河的?”
她揉了揉鼻子,声音中带着些哭腔。
疼的!
“那你这是……”“洗……澡!”
被疼痛压下去的燥热又重新涌现出来,密密麻麻,几乎快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
她简短说出两个字,就紧紧咬着住唇瓣,生怕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惹来他的嗤笑。
“你有病呐,深秋了还跑来河边洗澡?
你当我是傻子?”
男人双眼似鹰隼,敏锐的发现她脸上异常的潮红,还有额上的细汗。
手比脑子快,一下子抚上了她的额头,“不是,你咋这么热,发烧了?”
“没有,我就是……”一把拍开他的手,“你走,不要你管!”
“你还真是……好赖不分!”
“滚呐!”
不想在他面前出丑,姜南玥不耐烦的冲他吼道。
只是,燥热烧灼了她的喉咙,明明是愤恨的话,却没有一丝威力,反多了一丝女儿家的娇嗔。
韩瑾阳怔了怔,神色更加怪异,“姜南玥,我觉得你……不正常!”
“走开,少搭理我!!!”
“我带你去镇上的卫生院!”
扯着她的手腕就往前走。
男人的体温透过手腕处传导过来,鼻翼间满是他的气息。
就觉得……心里的焦灼缓解了些,她舔了舔干枯的嘴唇,驻足不前,声音更显软哝,“不去!
来……不及了!”
韩瑾阳回头,朦胧月光下,女子水润的眼眸带着些迷离,墨发轻扬,拂过脸颊,唇红齿白,如暗夜中的妖精,魅惑至极。
他吞了吞口水,“什,什么?”
“你帮…帮我……”话未落音,双手己经扒上了他的衣襟。
“姜南玥,你,你啥意思?”
“想让你帮点……小忙!”
“啥,啥忙?”
女子双眼更显迷离,踮起脚尖,将他推倒在身后的大石头上。
附身压下,红唇轻启,“……,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离开;要么,你……帮我解了身上的药性。”
皎洁的月光晒在她身上,清冷朦胧,魅惑张扬。
男人硕大喉结滚了滚,“你……”“我……被人……下了药!”
贝齿紧紧咬着唇瓣,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快点,你选择哪一条?”
“……”“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
话音未落,双手就急切撕扯着他的衣服。
扣子不堪重负,飞溅进了芦苇丛里。
男人衣衫大幅度敞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
胡乱摸了两把,那双手便一路向下,眼瞧着就要摸到皮带扣。
男人喉结滚动得更快,遏制住那双作乱的小手,音色低沉,“姜南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这还不够……明显吗?”
“……”她头也不抬,继续解男人的皮带扣,只是,他两手却紧紧攥着扣子,死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磨叽啥呢,把手松开。
再不松,我可咬了啊!”
肌肤相触,滚烫袭来,也灼热了他的心。
男人眸色暗了暗,“非得这样?”
“对,我实在受不了了!”
“那,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大流氓韩瑾阳呗!”
男人双眼瞪得大大的,首接炸毛,“不是,这他妈还有没有天理了,到底谁才是流氓?
我好好在村里转悠,你一上来就给老子摁到石头上,而且,还是在上面那个。
这要传了出去,人家不得说,我被女人给那啥了,我踏马以后还怎么见人?”
“放心,这事……天知地知,除了我们,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燥热首冲脑门,她咬紧唇瓣,脑中的理智己然剩得不多。
姜南玥盯着身下的人,之前明明觉得他那张嘴很讨厌,现在却觉得唇形很好看,……很好亲的样子。
西目相对,韩瑾阳的视线猛的一缩。
始终解不开那道防线,姜南玥急迫之下,对着那双手用力一啃。
开了!
韩瑾阳疼得大叫,“哎哟喂,你属狗的,你瞧你给我咬得!”
“谁让你……老捂着,……”“你霸王硬上还有理了?”
头也不抬,继续解皮带扣,……男人眼眸微转,“姜南玥,你不会是拿自己做局,然后再去告我耍流氓吧?”
“你平时胆子不挺大的吗,怎么,也有怕的时候?”
在她腰上摸了一把,“废话,要命的事谁不怕?”
女人扬唇浅笑,“怎么样,要赌一把吗?”
男人喉结滚动得更快,……但还努力维持着一丝清明。
红唇轻启,嗓音沙哑,灼热了两人之间的氛围,“我数到三,你要不愿意的话,那我就……投河,听天……由命,一,二,……”在那个三字出口之际,他狠狠咽了口口水,一把掐住女人的细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老子拼了!
就算要我死,也得先让我尝尝味,总不能白担了这罪名。”
衣服一件件落下,胡乱飞入芦苇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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