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三点,我猛地惊醒,肺部像被火烧。
曹宇还睡在我旁边,平静得像具尸体。
这个被媒体称为"商业奇才"的男人,如今安安静静地躺在我身边,成了我张莉的丈夫。
准确地说,是赘婿。
窗外的雨滴敲打着玻璃,我盯着天花板,想起两个月前的婚礼。
没有盛大的仪式,没有热闹的宾客,只有公证处冰冷的印章和一纸婚约。
"我们需要速战速决。
"父亲递给我一份关于曹宇的档案,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寒光。
"他很特别,是我们需要的那种人。
"特别在哪?
我翻开档案的第一页——孤儿,无依无靠,却拥有罕见的超速学习能力和过目不忘的记忆力。
这些都不是我在意的,吸引我的是最后一行备注:他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你是说他能看见鬼?
"我合上档案,忍不住发笑。
父亲没有笑:"比那更复杂。
档案里只写了十分之一。
"我看向床头的婚纱照,那天我穿着白色婚纱,曹宇西装革履,我们面无表情地并肩站立。
照片上的我们更像是参加葬礼而非婚礼。
又一阵胸闷袭来,我轻手轻脚地下床,去厨房倒了杯水。
客厅里,那幅我最讨厌的全家福挂在墙上。
照片中父亲站在中间,母亲早逝,只有我们父女俩勉强挤出笑容。
水很凉,但我的胸口依然灼热。
两个月了,我和曹宇形同陌路。
他住在我家,吃我做的饭,却几乎不与我交流。
他大部分时间都泡在书房里,研究那些奇怪的古籍和数据。
张家的产业遍布各行各业,但核心始终是生物科技。
父亲告诉我,曹宇是解开某个项目的关键,但从来不肯透露更多。
我们家族历来秘密重重,作为唯一继承人,我习惯了被蒙在鼓里。
直到两周前,那个雨夜,一切开始变得不对劲。
我从噩梦中惊醒,发现曹宇不在床上。
窗外电闪雷鸣,我披上外套下楼,看见他站在花园里,任凭大雨冲刷,嘴里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语。
"你疯了吗?
"我冲到雨里,拽住他的胳膊。
他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红光:"你看不见它们。
""看不见什么?
""每个角落都有它们的痕迹。
你父亲知道,他一直知道。
"曹宇的声音很轻,但在雷声中却格外清晰。
第二天早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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