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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纯爱《盛夏的果实》,男女主角程枳许灼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华州的本城莲”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灼,程枳的纯爱,同人,校园小说《《盛夏的果实》》,由新锐作家“华州的本城莲”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838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4-10 23:24:06。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盛夏的果实》
主角:宋嘉禾,陈芙白 更新:2025-04-11 05:5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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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海盐味的初遇玻璃门被推开的瞬间,便利店的冷气裹着甜腻的关东煮香气涌出来,
程枳的白衬衫领口立刻沾上了层细密的水珠。七月末的下午三点,
太阳正把柏油马路晒得发软,他盯着冰柜里整齐排列的雪糕盒,
指尖在玻璃上按出雾蒙蒙的圆斑——第三层左数第二格,蓝白包装的海盐雪糕只剩最后一支。
“叮——”收银台的提示音惊醒了发呆的少年。
穿蓝白校服的男生正把两罐可乐往收银台上放,手腕的琉璃手链在灯光下泛着薄荷色的光,
像浸在凉白开里的薄荷叶。程枳注意到他校服第二颗纽扣松着,
露出的锁骨下方有颗浅褐色的痣,像落在雪地里的墨点。“同学,要什么?
”店员的声音带着不耐。程枳慌忙伸手去拿冰柜里的海盐雪糕,却看见那男生突然转身,
手臂先他一步掠过玻璃,最后一支雪糕被轻轻松松捏在了掌心。“麻烦结账。
”男生指尖弹了弹雪糕包装,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在程枳错愕的目光里,
把雪糕和可乐推给收银员。玻璃门再次合上时,风铃响了三声,
他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明晃晃的阳光里,只留下冰柜里空荡荡的第三层左数第二格。
程枳捏着空荡的衣角,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没说出口的“请等一下”。
校服裤兜的高考成绩单硌着大腿,
数学148分的红笔勾痕刺得他眼眶发疼——原本该去北方读金融的,
母亲却在志愿提交前夜红着眼说:“你爸走后,我连你住的城市都摸不清。
”于是他在点提交键时故意抖了下手,把第一志愿改成了本地师范。
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钢笔还别在胸口口袋,笔帽上的划痕像道未愈的伤。
阶梯教室的吊扇吱呀作响,混着新刷的乳胶漆味道。程枳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摊开《中国现代文学作品选》,书页间夹着的便利贴边角卷翘,
上面是他昨晚写的小说开头:“少年在便利店遇见戴琉璃手链的男生,雪糕化在掌心,
像段没说出口的告白。” 笔尖无意识地在“告白”二字上画圈,直到纸页泛起毛边。
“借过。”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抬眼便是那串薄荷色手链。
男生抱着画筒和 textbooks,在他前排侧身坐下时,校服袖口拂过程枳的笔记本,
露出画筒上贴着的便利贴——正是昨天便利店的雪糕包装,
边角用铅笔歪歪扭扭画了个戴眼镜的侧脸,颈间还多了道若隐若现的钢笔痕。
钢笔尖在画纸上沙沙作响,程枳盯着那道挺括的后颈,鬼使神差地撕下半张草稿纸。
笔尖在纸面停顿三秒,落下时墨迹洇开个小团:“便利店那天,
你拿了我想买的最后一支海盐雪糕。” 手指捏着纸条边缘,直到汗渍把纸角浸得发皱,
才突然伸手戳了戳前排人的肩膀。男生转身时,镜片上的反光恰好被阳光拨开,
露出琥珀色的瞳孔。他扫过纸条,嘴角的弧度慢慢漾开,
像化开的雪糕尖:“原来你追过来了。” 指尖翻转素描本,推过来的页面上,
戴圆框眼镜的少年正踮脚够冰柜,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
嘴角沾着的雪糕渍被画成了颗小太阳,胸口别着的钢笔被细致地勾勒出笔帽划痕。“许灼,
建筑系大二。”他扯下书包上挂着的钥匙扣,是个迷你的钟楼模型,
漆色剥落处露出底下的木质纹理,“那支雪糕化在我手里了,赔你罐可乐?
” 铝罐递过来时还带着便利店冰柜的凉意,拉环“啵”地弹开,气泡声混着吊扇的转动,
在程枳耳尖烫出片红。他没接可乐,反而盯着对方手腕的琉璃手链:“手链是自己做的?
”“我妈留下的。”许灼低头看手链,薄荷色珠子在阳光里流转,
指腹轻轻摩挲着其中一颗有裂纹的珠子,“她走那年我初三,
临终前把工作室的琉璃料罐全送给了我。这串是用她做的第一颗琉璃珠串的,
她说薄荷色像未完成的夏天。” 忽然又抬头笑,指尖敲了敲素描本上的便利店少年,
“你锁骨下方的痣,像落在雪地里的琉璃珠——我盯着你看了半分钟,才敢伸手拿雪糕。
”程枳猛地合上笔记本,后颈的汗毛却在发烫。他想起刚才在便利店,
男生拿雪糕时故意放慢的动作,想起画纸上精准的痣的位置——原来从相遇开始,
有些细节就被妥帖地收进了对方的速写本,像海盐雪糕的凉气,在盛夏的午后,
悄悄渗进了彼此的掌纹。而他藏在袖口的、父亲留的钢笔,此刻正隔着布料,
贴着许灼画过的手腕位置。窗外的蝉鸣突然拔高声调,吊扇的阴影在课桌上投下旋转的圆。
程枳拧开可乐罐,气泡涌进口腔的瞬间,
听见许灼低声说:“其实我看见你在冰柜前站了十分钟,数你扣了三次校服第三颗纽扣,
又解开两次。” 可乐在舌尖炸开清冽的甜,
他突然想起草稿本里没写完的句子:原来有些初遇,是有人提前在夏天的扉页,
画好了所有的伏笔,而他掌心的汗,正把那些伏笔,晕染成薄荷色的诗。“你总画建筑?
”程枳盯着许灼画筒上露出的边角,那里似乎有栋老钟楼的速写,
塔尖被画成了钢笔尖的形状。“老房子有灵魂。”许灼转着钢笔,笔尖在素描本空白处落下,
迅速勾勒出阶梯教室的轮廓,在窗台位置添了个戴眼镜的侧影,“比如这间教室,
吊扇是1998年的款式,地板缝里卡着2003届学生刻的‘早’字,而你坐的位置,
三年前有个学姐总在课桌上画小太阳——这些细节,比图纸上的比例尺更重要。
”程枳低头看桌面,果然在木纹里发现个褪色的“早”字,
旁边真的有个指甲盖大的太阳涂鸦。许灼的钢笔尖在“太阳”周围描了圈,
忽然抬头:“你写小说?刚才看见你笔记本上的字,句号总带着小尾巴,
像没画完的建筑线条。”喉间突然发紧,程枳想起母亲说“写小说养不活自己”时的眼神,
想起志愿表上被划掉的“中文系”。但此刻许灼的眼睛亮得像便利店冰柜的灯光,
他鬼使神差地点头:“写些没结局的故事,比如……” 指尖划过素描本上的便利店少年,
“比如两个男生因为一支雪糕相遇,其中一个藏起了自己真正的志愿,
另一个藏起了故意拿错雪糕的秘密。”许灼的笔尖在纸上顿住,琉璃手链滑到肘弯,
露出内侧的淡青色纹身——是半支钢笔,笔尖朝向手腕内侧。他忽然把素描本推得更近,
在便利店少年旁边画了个戴手链的男生,正把雪糕往对方手里塞,
背景是被阳光晒化的“2008.7.15”:“那这个故事该有个开始,比如,
戴手链的男生其实在便利店转了三圈,就为等穿白衬衫的少年出现。
”风掀起教室后排的窗帘,阳光突然浓烈起来,在两人交叠的课桌上投下明暗相间的格子。
程枳盯着画纸上渐渐融化的雪糕,忽然发现许灼画的男生手腕内侧,
钢笔纹身的笔尖正对着自己的方向,像支即将落下的笔,要在这个薄荷色的夏天,
写下所有未说出口的秘密。第二章 暴雨中的速写本梅雨季的第七天,
程枳在图书馆七楼闻到了松节油混着旧报纸的气味。许灼的画架支在临窗的位置,
画布上是未完成的老教学楼,飞檐的弧度像支即将滴落墨汁的毛笔。
他握着炭笔的手腕悬在半空,琉璃手链滑到肘弯,
露出内侧淡青色的钢笔纹身——程枳上周才知道,那是许灼母亲工作室的门牌号,
1998年的夏天,她在那里烧制了第一颗薄荷色琉璃珠。“来帮我看比例。
”许灼突然转身,炭笔在程枳校服上蹭出道灰痕,“飞檐到斗拱的角度,
是不是像你写小说时顿笔的弧度?” 他说话时习惯用炭笔尾端敲自己太阳穴,
像在敲打一栋未完工的建筑。程枳凑近画布,鼻尖掠过许灼后颈的碎发,
带着雪松洗发水的味道。画纸上的老教学楼窗棂里,藏着个戴圆框眼镜的侧脸,
正在给窗台上的薄荷浇水——是上周他在宿舍阳台的样子。“这里太陡了。
”他指尖划过飞檐的斜线,“现实里的阳光会被挡住,
像……”“像你小说里总写的‘未说出口的话’?”许灼接过话头,
炭笔在飞檐末端添了滴墨点,“我妈说,建筑的留白比线条更重要,就像你句子里的省略号,
藏着没写出来的暴雨。” 他忽然从画筒里抽出本皱巴巴的速写本,塞进程枳怀里,
“昨天在老梧桐树下画的,你看看。”纸页间夹着片枯黄的梧桐叶,翻到最新页,
程枳愣住了:穿白衬衫的少年坐在树根上,膝头摊开笔记本,钢笔尖悬在纸页上方,
而许灼自己蹲在画面前景,正用手机给对方拍照,手腕的琉璃手链在树影里闪成薄荷色的星。
背景里的老梧桐树躯干粗壮,树皮上的纹路被画成了钢笔字的笔画,仔细看,
竟藏着“程枳”两个小字。“昨天你在树下改小说结局,
”许灼的指尖划过画中少年紧抿的嘴角,“写主人公把告白信折成纸船放进河沟,
却被雨水冲得支离破碎。其实你可以让纸船卡在树根的裂缝里,这样……” 他突然停住,
望向窗外逐渐变暗的天空,“糟了,天气预报说暴雨三点到。”第一滴雨点砸在玻璃上时,
许灼正往画筒里塞未干的水彩。程枳帮他收拾速写本,
指尖突然触到页脚的小字:“程枳的钢笔在阳光下会反光,像落在稿纸上的碎琉璃。
” 还没来得及细看,雷声就在头顶炸开,豆大的雨点瞬间模糊了整个窗玻璃。
“走消防通道,抄近路去画室!”许灼拽着程枳的手腕往楼梯间跑,
琉璃手链硌得他腕骨发疼。楼道里飘着铁锈味,应急灯在暴雨中闪着昏黄的光,
许灼突然停下,从帆布包里掏出个铁盒:“给你带的,便利店新出的海盐饼干。
”铝盒掀开的瞬间,混合着雨水的咸鲜味涌出来。程枳咬下一口,
碎渣掉在许灼画满建筑草图的笔记本上,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写作要像建房子,
地基稳了,故事才不会塌。” 而此刻许灼正在笔记本空白处画他吃饼干的样子,
舌尖舔过唇角的弧度被细致地勾勒出来。画室的暖气坏了一半,
程枳缩在折叠椅上看许灼修复被雨水打湿的速写本。松节油在调色盘里晃出涟漪,
许灼的侧脸在台灯下投出柔和的影,手腕随着笔尖动作轻轻起伏,
像在抚摸一栋受伤的老房子。“这棵梧桐树栽于1952年,”他突然开口,
笔尖划过画中树皮的纹路,“去年冬天我看见环卫工给它刷防冻漆,树干上有道疤痕,
和你钢笔帽上的划痕一模一样。”程枳摸了摸胸前的钢笔,
金属笔帽上的凹痕是初三那年摔的,父亲用砂纸帮他磨平棱角,说:“写坏的字能划掉,
摔疼的笔还能继续用。” 此刻许灼的指尖正划过画中“程枳”二字,墨迹被雨水晕开,
像渗进树皮的年轮。“我爸下周要去深圳工作。”许灼突然放下笔,
琉璃手链在静悄悄的画室里发出细碎的响,“他说那边有更好的建筑设计院,
让我转学过去读研究生。” 他盯着调色盘里的松节油,
倒影里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可我还没画完你在图书馆的每个侧脸,
没数清你稿纸上有多少个没画完的句号。”程枳的钢笔尖在笔记本上洇开个墨团。
他想起母亲昨天发来的消息,说“师范专业稳定”,想起志愿表上被划掉的“中文系”。
许灼的指尖突然覆上他握笔的手,带着松节油的凉:“别皱眉,你看,
” 他在程枳掌心画了座带飞檐的玻璃房,“等我建好这栋房子,
你的每篇小说都会有朝南的窗,阳光能把每个句号都晒成薄荷色的星星。”暴雨在窗外咆哮,
画室的铁皮屋顶被砸得咚咚响。许灼的速写本摊在膝头,
最新一页画着两个共撑一把伞的少年,琉璃手链和钢笔在伞柄处交叠,
像两根缠在一起的藤蔓。程枳突然发现,许灼画的所有建筑里,
窗台上都摆着一盆薄荷——就像他宿舍阳台上那盆,是许灼上周悄悄送来的,
说“薄荷的根会记住夏天的味道”。“你母亲的工作室,”程枳指着许灼手腕的纹身,
“还留着吗?”“拆了。”许灼的拇指摩挲着琉璃珠,“去年冬天推土机开进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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