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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光里等我》》内容精彩,“一点儿意思”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沈砚舟姜璃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你在光里等我》》内容概括:主要角色是姜璃,沈砚舟的救赎,医生,大女主,家庭,甜宠小说《《你在光里等我》》,由网络红人“一点儿意思”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36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4-13 15:55:54。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你在光里等我》
主角:沈砚舟,姜璃 更新:2025-04-14 07:3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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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雾中归人深冬的清晨,北方小城灰蒙蒙的,像是被一层厚重的旧棉被裹着,沉闷又潮湿。
街道上行人寥寥,商铺尚未开门,只有一间老旧的早餐铺亮着橘黄的灯。
沈砚舟拖着一只老旧的行李箱,站在那盏灯下。他的外套裹着寒气,脸上带着些疲惫。
他刚从南方的一座城市辞职回来,离开了一份高薪的职位,告别了看似光鲜的生活。这一切,
只因他再也无法装作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沈砚舟曾是业内最年轻的心理咨询师之一,
曾被无数患者信任、依赖。他却没能救回最亲近的那个人——他的弟弟。“哥哥,
我撑不下去了。”那是弟弟沈砚白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短短八个字,
如同铁锤般砸进沈砚舟的心里。而他,那时正在与一位企业高管进行高强度的心理干预,
手机调成了静音。消息看到时,已是四个小时后。沈砚白的生命,已经定格。从那一刻开始,
沈砚舟的世界崩塌。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职业、存在、甚至一切意义。辞职、搬家、断联,
仿佛一夜之间从世人眼中消失。这一次回到故乡,他只想做件最简单的事——偿还。
“豆腐脑还是咸的?”早餐铺老板娘打断了他的思绪。沈砚舟回过神,微微一笑:“咸的。
”他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一边吃,一边看着外面逐渐热闹起来的街景。
人们穿着厚实的羽绒服,提着早点,迎着风匆匆而过。他突然意识到,
这个城市还是那个模样,只有自己变了。饭后,他拖着行李箱前往老城区的边缘,
那是一处废弃多年的旧公寓,二十年前这里还住着一整个大家庭。现在,
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着他箱轮的滚动声。他在顶楼的一户旧屋前停下,掏出钥匙开门。
屋里铺着薄薄的灰尘,却意外地整洁。显然,是有人替他保留了这些年的记忆。屋内角落,
一张年久失修的书桌上摆着一本笔记本。
他翻开第一页——沈砚舟收容计划那是弟弟留下的,日记式的记录。
——“哥哥说每个人都有救,只要他愿意活。”——“我努力做了一个愿意活的人,
今天第19天。”——“我今天跟楼下那个被父母遗弃的小男孩说话了,
他真的很像小时候的我。”沈砚舟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他合上本子,闭上眼,
眼角一滴泪悄然滑落。那一晚,他在旧屋里坐了一夜,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继续弟弟没能完成的事。第二天,他去了当地的一家社会服务站,
以志愿者的身份递交了申请。“心理重建志愿者?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工作人员抬头看着他,似乎不太相信一个年轻男人会来做这种沉重的志愿。
“我之前是咨询师。”“你不是来体验生活的吧?”“我来赎罪。”沈砚舟平静地回答。
那一刻,对方愣了愣,随即低头签字:“从下周一开始吧,我们正缺人。
”离开服务站的那天,他在门口看到一位女孩。她坐在石阶上,面无表情,眼神涣散,
手臂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得像冬日的霜。“你是……新来的心理师?”女孩冷不丁问。
沈砚舟点头。“你会救我吗?”她淡淡地笑了笑,像是说着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事。
沈砚舟蹲下来,第一次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如果你愿意让我试。”她盯了他三秒,
冷笑一声:“也许你会成为我第四个失败的咨询师。”“那我就做你的最后一个。
”女孩怔住。“我叫沈砚舟。”“我叫姜璃。”冬日的寒风穿过街角,但那一刻,
仿佛有一道裂缝打开,一缕阳光从缝隙中透进来。他们谁也不知道,这场遇见,
将改变彼此的命运,也将唤醒一场深埋心底的救赎。
2 裂缝中的光服务站的清晨始终带着些沉闷,像病人缓慢的呼吸。破旧的木门吱呀作响,
灰白的墙皮脱落斑驳,仿佛整栋楼都经历过一场没有胜者的战争。沈砚舟来得很早,
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外头的寒风卷过院子,那些枯枝在风中颤动,像是沉默又挣扎的手臂。
姜璃迟到了十五分钟。她穿着宽大的连帽衫,帽子压得很低,耳机塞着,
脸上依旧是拒人千里的冷淡。她一走进屋子,便冷冷地丢下一句:“我今天不想说话。
”沈砚舟点点头,把准备好的姜茶推过去:“可以不说话,但你需要把它喝完。”姜璃没接,
反而眯着眼看了他几秒:“你是不是觉得,用点体贴就能让我乖乖打开自己?”“不是。
我只是知道你昨晚发烧了。”姜璃的眼神闪了闪,抿唇没说话,最终接过杯子,
动作依旧冷硬。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沈砚舟没有急着开始问话,只是坐在对面安静地等待。
他知道,救赎,从来都不是施舍式的引导,而是耐心的陪伴,
是在对方准备好之前不越界、不打扰。五分钟后,姜璃忽然开口,
语气生硬地丢出一句:“你要记录吧?那就记清楚——我第一次割腕是在十五岁,
那年我刚从初中转到寄宿学校。”沈砚舟没动笔,只是轻声问:“为什么那时开始?
”姜璃盯着桌面,好一会儿才像挤出声音:“没人跟我说话,宿舍女生排挤我,
说我长得冷漠、假装清高。老师也不管,我就试着看看自己消失了会不会有人注意。
”她笑了一下,却比哭还要难看:“还真有,一个清洁阿姨,吓得跑去通知教导主任。
”沈砚舟点头,没有插话。姜璃继续说:“后来也就成了习惯。有时候疼痛能让我知道,
我还活着。”“现在呢?”“现在?”她讽刺地勾唇,“现在割多了,痛也感觉不到。
”屋里陷入沉重的寂静。窗外的风呼啸着拍打窗棂,那种冷像是要渗进骨头里去。
沈砚舟终于开口:“我有一个弟弟,他去年去世了。”姜璃猛地抬头,
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我没接到他的求救信息,错过了。”姜璃死死盯着他,
好像第一次发现这位心理师也是个有裂痕的人。“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因为我知道,
真正想死的人,不会说出来。而你还愿意说。”姜璃握着杯子的手收紧了:“我不是求关注。
”“我知道。你只是太痛了,想找一个出口。”那一刻,姜璃像被什么击中般轻微颤了一下。
她垂下头,耳朵渐渐泛红,却倔强地不肯流泪。“我不想治好了又回到以前那样。
”她低声说,“那种生活太空了,没有人真正懂我。”“如果是我呢?”她猛然抬头,
目光如刀:“你不要把自己也搭进去。”“那是我的决定,不是你的责任。
”姜璃的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最后把杯子一饮而尽,站起身:“你还挺难缠的。
”“谢谢夸奖。”她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住脚步,没有回头:“沈砚舟,我明天可能不会来。
”沈砚舟点头:“我会等。”门被轻轻带上,只剩下杯子里余下的姜香,在空气中缓慢散开。
——姜璃真的没来。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服务站里换了几个新志愿者,
有人跟沈砚舟打招呼,有人对他敬而远之。他总是笑着回应,然后一个人坐在办公室,
像是在等一个不会出现的人。第五天傍晚,他去服务站外抽烟,正好看到姜璃坐在街角,
一身黑,头发散乱,像只受伤的小兽。他没有靠近,只是站在原地,
看着她慢慢地把脸埋进膝盖里。几分钟后,姜璃抬起头,看到了他。“你真是有病,
天天等人。”她的声音带着倦意。“你要是不来,我可能真病了。”姜璃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声音低得像叹息:“我以为……你只是工作。”“我在为我弟弟赎罪,
不是为你。”“你弟弟不是我。”“你活着就是。”姜璃沉默了,良久之后,
她第一次没有用嘲讽的语气说话:“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沈砚舟点点头。
他们搭了一趟公交,走了半小时山路,最后在一处废弃的游乐场停下。
姜璃轻轻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走到那个早已停止运转的旋转木马上。
“我爸曾带我来过这里一次,那是我记忆里唯一快乐的童年。”她站在那台木马上,
像是回到了某个遥远又单纯的时空,“后来他走了,我妈疯了,我就被送进了各种寄宿学校。
”沈砚舟没有打断她。“我一直想,如果能回到那一刻,我是不是就能好好长大。
”“你现在也可以重新开始。”他轻声说。姜璃低头,轻声问:“你不会突然也走掉吧?
”“除非你先走。”姜璃望着他,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光:“那你得一直在。”“我会。
”那一刻,天空不知何时放晴,寒风依旧凛冽,但裂缝中,终于透进了一点光。
3 在风中握紧你冬季的阳光并不温暖,却足够明亮。沈砚舟推开服务站的窗,
阳光斜斜地洒进屋内,落在那张旧木桌上,也落在他摊开的笔记本纸页上。
那是他重新开始记录的第一本治疗笔记。病人代号:J,情绪冷淡,自我防御极强,
慢性创伤后应激障碍表现明显,伴随间歇性自伤倾向。他轻轻写下这段话,又停顿片刻,
在末尾加了一句:——尚未放弃对“被爱的可能”的期待。
三天前与姜璃在废弃游乐场的那一场长谈,成了她们关系的分水岭。
她不再是那个把每一句善意都当作施舍来还击的女孩,也不再用沉默惩罚世界,
而是开始学会留下。“你带纸和笔干嘛?”姜璃把一袋温热的包子丢到他面前,
自己却拿着牛奶吸了一口,表情像是在掩饰关心。“写你的故事。”沈砚舟抬眼笑。
“我才不要被当成实验样本。”她撇嘴,却没有把包子拿回去。“你不是样本,
你是我故事里的第一位主角。”姜璃怔了怔,那一刻眼神竟然有些慌张,
随后转过头望向窗外:“你是不是以前也这样骗你弟弟?”沈砚舟神情一黯,
沉默半晌后说道:“骗了,也失去了。所以下次我不再撒谎。”姜璃没有再说话。那天傍晚,
他们例行在服务站结束之后又去了社区边缘的疗养花园,
那是沈砚舟特意找到的一个安静角落,有旧藤椅、石板小道,
还有风一吹便咯吱作响的木棚子。“你相信人是可以被完全治好的吗?”姜璃低声问。
沈砚舟望着灰蓝色的天空,慢慢摇头:“不信。人不是机器,修一修换零件就能归零。
”“那你还干嘛非得救人?”“我相信人是可以学会与自己的痛和平共处的。
”姜璃轻轻一笑,带着点嘲弄:“听起来像是替自己开脱。”“或许吧。”他没有反驳,
“我不是神,我只是一个曾经错过的人。”姜璃的眼神忽然柔和下来。“你知道吗,
”她语气很轻,“我其实有一段时间很羡慕你。”“我?”沈砚舟微微一愣。
“你那么聪明、专业、冷静,像是永远不会崩塌。
”他低头笑了:“那是你没见过我最狼狈的样子。”姜璃望着他:“那你愿不愿意给我看看?
”沈砚舟沉默片刻,点点头:“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故事,只属于我和我弟弟的。
”他缓缓开口。“我弟弟沈砚白,从小比我敏感,比我善良。他不懂得保护自己,
常常替我扛责。我们小时候有一次打碎了爸妈的收藏,他主动顶罪。我很感动,
但那晚我一整晚没睡,因为我在想,如果下次我不在他身边,他还会不会这么做。
”“后来我成了心理师,是他鼓励我去的。他说,‘哥,你能救很多像我一样的人。
’我信了。但我救了很多人,却没救下他。”“他真的很努力活着。
他把自己关在那间屋子里三个月,写日记、尝试规律生活、学会和自卑相处。我都知道,
但我没看见。”沈砚舟眼中泛起微光,声音却无比平静:“那天我在开会,电话静音,
他发来那八个字。等我看到时,他已经走了。
”姜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所以你才这么执着于救我。”“不完全是为了他。
你让我想起了他,但你是你。”她望着他,眼中第一次有了接纳的温度。
“我有时候真的觉得活着没有意义。”她轻声说。“那你还想找吗?”姜璃没说话,
只是轻轻点头。“那我们一起找。”沈砚舟微笑。从那天起,姜璃开始写信,
信的收件人是“未来的我”。内容或长或短,
但每封信最后都会写一句话:“如果你今天没有死,那就说明一切仍有希望。
”她不再用伤口说话,而是用文字记录黑暗里的每一道微光。某天深夜,
姜璃忽然在站外拦住准备离开的沈砚舟,递给他一张纸条。“今天没什么特别的,
就是突然想谢谢你。”她语气平静,却语气罕见地带着羞涩,“如果你不在,
我可能真的不会撑到现在。”纸条上只有一句话:——你在风里伸出手,我不想再放开了。
沈砚舟站在冷风中,看着那张字条,许久没有说话。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也吹起了他沉寂许久的心。他知道,救赎并不是某种最终的结果,
而是一场彼此之间的温柔交换。那天晚上,
他在笔记本上写下一段话:“我不是光明的拥有者,但我愿做一个守夜人,
在最冷的风里握住那些不愿倒下的手。”姜璃在窗边看着月光落在桌面,
纸上的字影在微光中轻轻颤动。她在心中默念:——“你别走,就好。
”4 推开那扇门旧城区东南角有一栋年久失修的社区文艺馆,
木地板踩上去会发出咯吱的声音,墙壁泛黄,霉味混合着尘土味在空气中游荡。
但姜璃喜欢这里。她说这里像她的心——破碎,却依然保留着某种沉默的温柔。
沈砚舟陪她一起来的时候,是一个阳光并不刺眼的午后。阳光透过破碎的窗玻璃照进来,
斑驳地洒在墙上,也照亮了她灰蒙的眼。“小时候我总在幻想,有一扇门,推开它之后,
世界就会变得不一样。”姜璃坐在窗台,眼神飘忽地看着对面的老屋,
“那里没有争吵、没有离开,也没有人对我说‘你不该活在这世界上’。”沈砚舟望着她,
声音温和:“你后来找到这扇门了吗?”“找到了,但是关着的。”她轻声说,
“我不知道钥匙在哪。”“也许钥匙不是别人给的,而是你自己造的。”姜璃没有回应,
只是把头靠在玻璃上,感受着微凉的触感穿过额头。他们开始在社区文艺馆里做小小的修整,
把废弃的角落清理出来,把一堵布满涂鸦的墙刷白,把灰尘擦去,让阳光多透进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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