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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冰冷(不离与归期)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一种冰冷全集在线阅读

A爱梦影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长篇现实情感《不离与归期》,男女主角一种冰冷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A爱梦影”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小说《不离与归期》的主角是冰冷,一种,巨大,这是一本现实情感小说,由才华横溢的“A爱梦影”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22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4-13 14:41:17。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不离与归期

主角:一种,冰冷   更新:2025-04-14 08: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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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 那年冬雪,是青春盛大的告别式冬天。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

君临这座我们生活了太久的城市。记忆里,那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冷。

冷得像是要把骨头缝里的最后一丝暖意都抽干榨尽。风,是这个季节最忠实的信使,

携带着西伯利亚的寒流,蛮横地冲撞着街道上每一个孤独的灵魂。

它像无数透明的、淬了冰的刀子,狠狠地切割着裸露的皮肤,留下细密而尖锐的疼痛。

空气里弥漫着雪将落未落时的那种凛冽气息,干净,却又带着某种预兆般的沉重。

我用力吸气,冰冷的空气瞬间冻结了肺叶,带来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咳出来的刺痛。

我们在街灯下站着。那盏灯老旧不堪,光线昏黄,像一只垂死的眼睛,无力地眨动着,

把我们俩的身影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拉得细长,扭曲,如同即将散场的皮影戏。

远处高楼上的霓虹闪烁,五光十色,像一堆被打翻的、廉价的玻璃糖纸,

破碎的光芒映在我们脸上,转瞬即逝,如同我们短暂而绚烂的青春。世界,在这一刻,

被简化成一片巨大的、模糊的灰色调。她站在我对面,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

却像隔着一个无法跨越的冰河世纪。她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眼泪无声地坠落。大颗大颗的,

滚烫的,像岩浆一样,灼伤了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泪水砸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发出极其轻微的“啪嗒”声,然后碎裂开来,洇出一小片深色的、转瞬即逝的湿痕。

像一朵朵开在绝望里的、无声的花。那双眼睛。

曾经像盛夏午后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清澈见底的溪流,总是盛满了快活的、狡黠的笑意。

而此刻,它们被无边无际的悲伤淹没,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幽暗的寒潭。里面倒映着我,

一个穿着臃肿羽绒服、面色同样苍白、眼神闪烁不定的、懦弱的倒影。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像一片羽毛飘落在积雪上,被风一吹,

就散了。带着某种近乎哀求的脆弱,某种即将熄灭的希望之火。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

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被塞满了滚烫的沙砾,干涩得厉害,

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未来。未来。又是这个该死的、虚无缥缈的词语。为了它,

我要远行,要去一个叫做“斯坦国”的、在地图上仅仅是一个冰冷墨点的地方。

一个我一无所知,充满了未知恐惧的巨大黑洞。我要用我们此刻的温度,

去交换一个不确定的可能性。这交易,何其残忍。“等我…”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却干涩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会…很快回来。”这话,连我自己都听得心虚,

像一个劣质的谎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像坏掉的水龙头,无法关紧。那细微的、压抑的啜泣声,像无数细小的虫子,

啃噬着我的神经。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一点一点,收紧。疼痛。

尖锐的,无法忽视的,几乎要让我窒息的疼痛。我几乎想立刻抛下一切,抱住她,

告诉她我不走了。可是…可是……不能就这样。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尖叫。

不能让她在无望的黑暗里等待。我需要给她一个…哪怕是虚假的希望。

“你问我何时归故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遥远得像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轻佻和自欺欺人,“我也轻声地问自己……不是在此时,

不知在何时……”风更紧了。像一只巨大的、冰冷的野兽,在我们周围呜咽、咆哮。

我看着她眼中最后一点光芒,也像风中残烛般摇曳着,即将熄灭。不,不能这样!“我想,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坚定而充满希望,

尽管那希望脆弱得如同蝉翼,“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吧!”冬季。多么寒冷,

多么漫长的词语。却是我唯一能抓住的稻草。“等这里的雪,再落下来的时候。

”我看着她的眼睛,努力地,一字一句地说,“下一个冬天,或者…再下一个。雪落的时候,

我就回来了。我们…我们再一起看雪。好不好?”她终于停止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我,

泪水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像凝结的冰晶。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这个世界都已冻结,

她才轻轻地点了点头。眼中重新闪烁起一丝微弱的光芒,像濒死恒星最后的回光返照。

那么微弱,却又那么固执。“好…我等你……”她的声音依旧破碎,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

然后,她从厚厚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用布小心翼翼包裹着的东西,

塞进我的手心。触手冰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润感。我展开那块洗得发白的棉布,

里面躺着一只小小的、用某种深色的硬木雕刻的鸟。很小,只有我半个手掌那么大。

翅膀紧紧地收拢着,头部微微低垂,姿态安静而忧伤。雕工并不精细,线条简单,

甚至有些笨拙,却能感受到雕刻者指尖的温度和用心。鸟的表面被打磨得很光滑,

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泽。“它叫‘不离’。”她看着我的眼睛,轻声说,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我…我刻了好久。让它替我陪着你。你要…好好带着它。”不离。

我把这只叫做“不离”的木鸟紧紧攥在手心,冰凉的木头仿佛瞬间有了生命,

熨帖着我同样冰冷的掌心。这个约定。这个在凛冽寒风中许下的,关于冬天,关于雪,

关于一只叫做“不离”的木鸟的约定。像雪花一样苍白,像玻璃一样易碎。却成了我们之间,

唯一的、可以抓住的东西。雪,就在这时,真的落下来了。先是零星的几片,然后越来越密,

越来越大。像无数白色的蝴蝶,从灰暗的天空中挣脱出来,翩翩起舞。

又像一场盛大的、无声的葬礼。雪花落在我们的头发上,肩膀上,睫毛上,冰冷,潮湿。

它们无声地覆盖了街道,覆盖了屋顶,覆盖了整个沉睡的城市。

也覆盖了我们兵荒马乱、摇摇欲坠的青春。我最后一次拥抱她。她的身体冰冷而纤细,

在我怀里微微颤抖。我能闻到她发间熟悉的、淡淡的洗发水清香,混合着雪的冰冷气息,

像一种绝望的迷药。我用力地抱紧她,仿佛想把她揉进我的骨血里,永远不再分离。然后,

我松开了手。转身。一步一步,走进那漫天飞舞的、冰冷的白色里。没有回头。我不敢回头。

我怕一回头,就再也迈不开脚步。身后,是她压抑的、细碎的哭声,被风雪无情地吞噬。

卷一 · 风沙是时间的墓碑,镌刻着荒芜飞机。像一头笨重的、嘶吼着的钢铁巨兽,

撕裂云层,冲向未知的远方。舷窗外,是无边无际的、刺眼的白。云海翻腾,

隔绝了下面那个我熟悉的、充满了烟火气的世界。也隔绝了她。那个站在雪地里,

身影渐渐模糊的女孩。我的心,随着飞机的爬升,不断下沉。

坠入一片空旷的、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像被硬生生剜去了一块最重要的部分,

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无法愈合的伤口斯坦国。这里没有四季。

肉干的、仿佛永无止境的酷热;要么是风沙漫天、日月无光的、漫长得如同一个惩罚的季节。

天空永远是那种褪了色的、病态的灰蓝色,像一块被反复漂白、磨损严重的旧帆布。

太阳像一个巨大的、燃烧的火球,恶毒地悬在头顶,把所有的色彩都晒得苍白失真。

空气里永远漂浮着细小的沙尘,吸进肺里,带着一股干燥的、呛人的味道,

混合着劣质汽油、烤肉的焦糊气,以及某种不知名牲畜的排泄物的复杂气味。日子。

像一条干涸的、布满砾石的河床。缓慢,滞涩,看不到尽头。我在这里活着。或者说,

仅仅是存在着。像一颗被狂风吹离了根系的野草,

身不由己地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挣扎、漂泊。灵魂无处安放。所谓的“项目经理”,

所谓的“未来”,迅速褪去了所有虚假的光环,

露出了它真实而残酷的面目——不过是在尘土飞扬、苍蝇乱飞的露天集市里,

顶着能把皮肤灼伤的烈日,对着一张张表情麻木、眼神空洞或者充满戒备的脸孔,

用蹩脚的、夹杂着大量手势和傻笑的当地语言,

兜售那些从义乌批发来的、廉价得令人心酸的塑料制品和劣质纺织品。尊严?理想?在这里,

只是奢侈的笑话。活下去,是唯一的、最卑微的目标。孤独。是这片土地上永恒的背景音。

它不是喧嚣的,而是沉默的,无形的。像水银一样,无孔不入地渗透进我生活的每一个缝隙。

尤其是在夜晚。当白天的喧嚣散去,当最后一丝光线被黑暗吞噬,

孤独就像一只巨大的、冰冷的怪兽,用它湿漉漉的、带着腥味的触手,将我紧紧缠绕,

动弹不得。窒息感。铺天盖地。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无边的黑暗彻底碾碎。我想她。

在每一个被失眠折磨的深夜,在每一个被酷热烤得头昏脑涨的午后,

在每一次狼吞虎咽地吃下那些难以下咽的、带着奇怪香料味道的食物时。疯狂地想她。

想念像一种慢性毒药,无声无息地侵蚀着我的五脏六腑。又像一种钝痛,

持续不断地在骨髓深处蔓延、叫嚣。细细密密的,无处可逃。

我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她笑起来时眼角弯起的弧度,她生气时微微嘟起的嘴唇,

她指尖划过我手心时温热的触感。这些记忆,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

带来甜蜜而又绝望的痛苦。我把那只叫做“不离”的木鸟,一直贴身放在胸前的口袋里。

无数个夜晚,我会把它拿出来,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或者路灯的光线,

一遍又一遍地用指尖细细摩挲它光滑的表面。冰凉坚硬的木头,在我反复的触摸下,

似乎也渐渐沾染上了一丝我的体温。我常常对着它说话,用中文,

絮絮叨叨地讲述我一天的经历,那些挫败,那些委屈,那些无法向她倾诉的苦楚。

它总是安静地躺在我的掌心,像一个沉默而忠实的听众。它是这片荒芜绝境里,

我唯一的、可以触摸到的故乡。是连接我和那个遥远雪夜的,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信号。

电话。像维系生命的呼吸机上的指示灯,闪烁的频率越来越低。

信号在遥远的距离和时间的消磨下,不断衰减、失真。像我们之间那段曾经炽热的感情,

也在现实的冰冷和距离的隔阂下,渐渐冷却,蒙上灰尘。我们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对话充满了试探和闪躲。我们报喜不报忧,我们谈论天气,谈论一些无关痛痒的新闻,

像两个初次见面的、拘谨的陌生人。唯独避开那些最重要的话题——我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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