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城整顿行装,堂而皇之地回到大理城中。
又休息了三西日,适应了体内突增的内力。
心想,此时段誉想必己见到无量玉壁,怕是己深陷情网,难以自拔了,只可惜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己与他无缘。
依剧情发展,此刻木婉清应当要登场了,木婉清清丽脱俗,面容姣好。
李青城在天龙诸女中,最为偏爱木婉清,木婉清之美虽不及王语嫣,但也相去不远,当她初次揭开面罩时,段誉便惊为天人,呆立当场,若非琅琊玉壁先入为主,段誉或许就不会钟情于王语嫣了。
而自面罩揭下那一刻起,木婉清便从最初的天真无邪,全心全意只爱一个男人;笑容温婉,眉目含情,娇俏嫣然。
只可惜段誉不知珍惜,木婉清永远只能是婉妹。
“段誉既然不解风情,那就换我来吧”。
李青城心里想着。
李青城来到木家附近,正巧撞见木婉清与段誉并肩而行,李青城一路尾随,忽见段誉和木婉清二人起了争执,随后分道扬镳。
李青城略加思索,便跟上了木婉清,一路尾随,但始终没有找得制造偶遇的机会。
次日上午,木婉清踏入一家酒楼,李青城稍作停留,便迈入酒楼。
巧的是,段誉这小子也在,还与一对中年男女争执起来,李青城当年读天龙小说时,还是个初中生,如今这些配角的名字确实是记不起来了,隐约记得木婉清在此刻救了段誉,此后二人感情迅速升温。
场上那中年妇人一剑刺向段誉,段誉己然避无可避。
只见木婉清手中小剑欲出,李青城不及细想,忙高呼:“剑下留人”,同时隔空一掌击向那妇人。
妇人见李青城年轻,心有轻视,转身运起五成内力与李青城对掌。
对掌片刻,妇人面色骤变,由红转紫,向后连退十余步,方勉强站稳,一口鲜血终是喷涌而出。
木婉清见状,停止手中动作。
那中年男子见此,匆忙上前搀扶,高声喊道:“娘子,娘子,你可安好?”
,中年妇人拭去嘴角血迹,对男子言道:“无妨,对方己然留情。
其实力之强,在江湖年轻一代中,恐唯有南慕容北乔峰能有此等实力,观其风采,应是慕容复无疑”。
男子闻罢,强压心中怒火,向李青城拱手道:“在下无量剑派千光豪,我夫妇二人莫非得罪了公子?
阁下武艺超群,为何要插手此间琐事?
南慕容北乔峰之名,江湖皆知,阁下何苦以强凌弱,岂不怕有损慕容家声誉”。
李青城拱手回礼道:“原是无量剑派的高人,失敬失敬。
阁下却是误会了,在下李青城,只因见尊驾与令夫人欲对这位公子痛下杀手,实不忍见一条鲜活生命就此断送,故而出手阻拦”。
话刚出口,段誉己整肃衣冠立于李青城身侧,抱拳施礼道:“在下段誉,多谢公子援手,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公子有所不知,此二人私奔至此,怕无量剑派派人追杀,我又在此处与他们照面,所以想杀我灭口。”
李青城瞥了千光豪一眼,问道:“果真是如此?”
千光豪夫妇二人面面相觑,神色颇为尴尬,竟半晌无言。
李青城见状,怒声斥道:“你二人还有何话可说?
岂能因段公子见过你二人,便寻此无稽借口起杀心。
念你二人夫妻情深,尚未酿成大祸,便饶你等性命,速速离去,切不可再行杀戮之事。”
千光豪面色一变,似欲辩解,其妻子忙将其拦住,说道:“公子所言极是,我夫妻二人定当以此为鉴,自此浪迹天涯,再不与人争斗。”
言罢,拱手一礼,拉着千光豪转身出了酒楼。
段誉当即拉住李青城的手,言道:“李公子宅心仁厚,他二人得遇公子实乃幸事。
今日小弟作东,定要请公子畅饮一番,公子,请。”
李青城心中暗忖,就你这酒量,如今还未修成六脉神剑,无法作弊,怕是半碗酒便要醉倒,但口中仍道:“段公子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习武之人分内之事。”
段誉应道:“李公子,救命之恩来日再报,我观公子年长于我,可否称你为李大哥?”
李青城道:“我今年二十五岁,是比你你年长几岁。”
段誉喜道:“李大哥,叫我段兄弟即可,这边请,今日定要不醉不归。”
扯着李青城便向前走去。
段誉蓦地止住步伐,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愕,原来是瞥见了木婉清,旋即松开了牵着李青城的手,朝着木婉清疾步走去,沉声道:“姑娘,真是凑巧,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才分别,今日便又相逢了。”
木婉清轻哼一声,并不答话,段誉不觉得窘迫,又对木婉清说道:“姑娘,这位是李兄,李兄武艺超群,侠肝义胆,适才救了我一命,我正欲与李兄畅饮一番。
姑娘可否一同?”
李青城趁机主动言道:“在下李青城,姑娘既是段兄的朋友,还望赏光一聚。”
木婉清看向李青城:“谁是他朋友,公子切莫被他所骗,他可是胆大包天。”
李青城不以为意,微笑道:“那我便当作姑娘应允了,姑娘请坐。”
说罢,拉着段誉一同坐下,李青城有意坐在木婉清对面,悄然打量着木婉清。
段誉见此情形,深知木婉清不过是嘴硬,并无拒绝之意,高声唤道:“小二,上菜上酒。”
店小二应道:“几位贵客稍候,酒菜片刻便到。”
李青城凝视木婉清片刻,强压下想要揭去面罩的冲动。
木婉清心想:“此人好生无礼,怎能如此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看,不过此人武功深不可测,恐怕连师傅也难以望其项背,却声名不彰,武功路数亦是前所未见,不知是何门何派。”
段誉见气氛略显尴尬,轻咳一声,李青城闻声,觉得有些失态,怕留下不好的印象,忙对着木婉清言道:“姑娘莫怪,适才想起些许要事,有些失神了。”
木婉清随即颔首示意。
酒菜上桌,李青城与段誉便开始用餐,李青城举止沉稳,段誉则有些豪放不羁。
木婉清则是优雅地细嚼慢咽,沉默不语。
不多时,几人酒足饭饱,段誉因酒量不佳,己醉倒在桌上酣睡。
木婉清面露惊色:“钟灵尚在等待我去营救,都怪段誉,险些误了大事。”
原来,钟灵的貂儿咬伤了神农派的司空玄,钟灵遭神农派等人挟持,段誉寻找帮手援手,回去救人。
木婉清得知后,决定一同前往。
二人后来不欢而散,才有今日之局面。
李青城看了一眼沉睡的段誉,沉声道:“姑娘稍候,待我将段兄弟安顿好后,便与你一同前行,或许可以帮上你的忙。”
木婉清本想推辞,可是一想到此行艰险,段誉难以依靠,自身责任重大,而李青城武艺高强,关键时候也用的上他,遂便不再言语。
李青城将段誉安置在客房后,留下几枚银子,便与木婉清一同朝西北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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