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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顾梦裴文远担任主角的其他小说,书名:《一梦不知青》,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受裴家资助的孤儿顾梦因为一场被人陷害的意外,与裴家少爷裴文远酒后成事,被迫成婚。裴文远说她卑贱虚荣,拿清白设计他抢来了裴夫人的位置,他心里只有救过他的白月光路浅浅。等到真相大白,裴文远才知道,救他的人竟然是顾梦,而顾梦心里爱着另一个人,所以也从来没有想过嫁给他。这时候裴文远才惊觉他早就爱上了顾梦,可惜顾梦从路浅浅处已经得知了白月光路知青身故的真相,没有了活下去的力气。最后裴文远跪在顾梦的病床前,不再求她爱他,只求她活下去,哪怕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主角:顾梦,裴文远 更新:2025-04-16 17: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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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前事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只飞上枝头的小麻雀。
裴文远说我卑贱虚荣,拿清白设计他抢来了裴夫人的位置。
他心里只有救过他的白月光路浅浅。
但我没有下药,路浅浅也没有救过他。
等他痛哭流涕不肯离婚的时候,他才知道,我心里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他。
后来他跪在我的病床前,不再求我爱他,只求我接受手术,哪怕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就连他的白月光,也一同哭着求我不许死。
可惜我不想活了。
1
五年前,我随意端起酒会上一杯酒,递给裴文远要他陪我喝一杯。
谁知一杯酒下肚,他失了神智对我用强。
他死死按住我的双手,像一只发狂的野兽。
我不住地哀求他,“裴文远,你清醒一点!”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然而在清醒之后,他面对着满身伤痕的我,咬牙切齿地说道,“顾梦,你算计我。”
而五年后裴家主办的宴会上,我刚绽开一个得体的微笑,“文远有些事耽误了,让我替他先来。”
下一秒他就挽着路浅浅走了进来。
他总是这样,在人前不给我任何脸面。
原来他迟到是因为路浅浅回国了,要亲自去接她,但他什么也没跟我说。
不过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
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裴文远看也不看我,倒是路浅浅特意停下来,在我耳边低声说,“顾梦,你千般算计做了裴少夫人,如今日子过成这样,可还满意吗?”
周围传来不屑的笑声,我仿佛一个偶然闯入上流聚会的流浪小丑。
全津城都知道,路浅浅早年救过裴文远一命,他心心念念那么多年,想娶的不过就是一个路浅浅。
而我,靠着裴家资助长大,却借酒下药把裴文远骗上床,逼他娶了我。
宴会结束,我站在门外,裴文远开着他的跑车,从我面前轰鸣而过。
路浅浅在副驾驶朝我投来挑衅的目光。
有路过的公子哥摇下车窗朝我轻佻地吹口哨,“哟,没人接要不要上我车啊?干脆在我那儿住一晚吧,反正裴总佳人有约。”
我的胃部传来一阵阵绞痛,我用力按着也于事无补。
我没有理他,单手拿着手机叫车。
我没有吃什么东西,却被迫喝了不少酒,我想,我可能真的要死了。
我刚刚知道,我得了胃癌。
2
我下午的时候接到医生电话。
他责怪我为何不早些看诊,拖到这般地步,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了。
但若不动手术,我至多还有半年时间。
走出医院我还有些迷茫。
二十几年的人生,我甚至都没有为自己好好活过,我竟然就要死了。
回了家,我连澡也没有力气洗便整个人瘫倒在床上。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不希望自己软弱地哭出来。
顾梦,你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孽?
上天才会待你如此刻薄。
砰地一声,门被用力地踹开。
我的身子不禁抖了一下,疲惫地直起身子。
裴文远不耐烦地甩下一叠照片。
那是我之前去医院的照片。
“顾梦,你为什么不去裴氏占股的医院?就算去别的医院,为什么不小心一点?如果我没截下来,明天新闻就会说连裴氏少夫人都不去自家的医院看病,你负得起责吗?你有没有想过裴家?”
从头到尾,他没有人问我一句,为什么会去医院。
我的腹部又有绞痛的感觉。
虽然脸色很差,他看我的眼神,还是充斥着欲望,看来他又在路浅浅那里吃了闭门羹。
他对我哪哪都不满意,这是他眼里我为数不多的价值。
可我今夜实在是无力应付他了,我不得不对裴文远示弱。
“改天好不好?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裴文远突然冷笑一声,俯身压住我,按着我的手腕,咬牙切齿地说,“不舒服?你五年前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有不舒服?”
我万分疲倦,用力地闭了闭眼,说道,“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没有。”
裴文远自然不信,可我这样子也让他没了兴致,他冷冷地开口,“滚去客房睡。”
是的,我无法解决他的生理需求,就不配跟他睡在一张床上。
我躺在客房的床上,腹部传来的疼痛细细密密地传向全身。
我弓起身子,努力地咬着嘴唇。
泪水却不自觉地从我眼角滑落。
3
隔天医生又来电话催我做决定。
他语气恳切,“小姑娘,你还年轻,别放弃呀。”
我站在镜子前摸了摸头发,有些难过。
要是不做手术,一直化疗,最后死的时候一定会变成非常难看的样子吧。
发愣时不知不觉已经快四点了,我慌忙去厨房准备。
裴文远说今日要回家吃饭,于是我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
他吃东西很是挑剔,在家里尤其。
所有佣人厨子的菜都不吃,一定要我做,还要做那种特别费时费力的菜式,比如豆芽酿肉。
晚上六点,我将菜摆上桌。
之前有一次,我打电话问裴文远几点到家,结果他正好还在开会。
于是他大发雷霆,当着公司下属就对我破口大骂,“顾梦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在我工作的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在那一刻,我像是被他用大锤,在所有人面前被锤得体无完肤。
自此我再也直接没有打过他的电话,实在要打便去找他助理。
但裴文远身边的狗都是看主人脸色的,在内在外,他从不给我半分裴太太应有的尊重,因此从家里的佣人到他公司的下属,基本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七点,菜凉了,裴文远还未回来,我面不改色起身热了第一次菜。
八点,我面对一桌子菜皱了皱眉。
临近九点,我只能无奈打给裴文远助理询问。
电话那头助理似乎有些讶异,“司机七点钟就送总去会所了,怎么夫人不知道吗?”
我愣了愣,“好的。”
但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裴文远。
他这次倒是没发火,只是口吻冷淡地说,“我临时有朋友邀约,忘了说,你自己吃吧。”
于是我明白了,他不是忘了,他是故意的。
我的胃经不起折腾,等了他这么久,又开始作痛。
电话没有挂断,那边仍旧传来熙攘调笑的声音。
“裴总调教得好呀,把嫂子管得️服服帖帖。您不回去,她不敢动筷,连电话都不敢给您打。”
裴文远嗤笑了一声,“她不过就是我爷爷给我养的一条狗,我让她捡地上的骨头吃她也不敢不听。”
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色觉得好笑。
顾梦,你看看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现如今还有谁把你当人看?
裴文远的母亲回来,看见我一个人坐在空空荡荡的餐桌发呆,不悦道,“真不知道爸当初看上她什么,抓不住小远的心,五年了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裴老爷子吗?
我还记得他慈祥地笑着,唤我“阿梦啊”的样子。
他若是还在就好了。
4
我是裴老爷子资助的孤儿,作为最优秀的一个孩子,我每周都会来裴家大宅一天看望他,坐在他身边安静地看书。
他不同于那些高高在上的有钱人,他连同我说话都会弯下腰来。
裴老爷子非常地喜欢我,喜欢到外界逐渐谣传,他是准备养成一个孙媳妇。
高考前夕,裴老爷子在书房问我,“阿梦啊,你可以念法律进裴氏,或者学个你喜欢的专业,嫁给小远。”
我选了第一条。
老爷子似乎很遗憾,但还是尊重了我,只笑着说,“没想到这小子没福气。”
这个决定让我和裴文远的关系缓和不少,那几乎可以说是我们关系最好的两年。
那时裴文远追求着他心心念念的路浅浅,我也遇到了我原本想要携手一生的人。
可惜这一切都被五年前的一杯酒毁了。
路浅浅生日那天,裴文远给了她一场无比盛大的烟花秀。
用无人机向她告白,“Myforeverlove”。
整个津城都在为他们的爱情动容。
我想我们这场错误的婚姻,应该是走到尽头了。
路浅浅,若她对裴文远有意,我该成全她的。
这世上总该有人得偿所愿。
我想起裴老爷子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阿梦啊,小远爸爸走得早,妈又是个不靠谱的。爷爷拜托你,教教他怎么爱。”
“小远和裴氏有你,我才放心。”
可如今看来我实在是一败涂地。
我当真已经拼尽全力想要做好裴文远的妻子,却变成如今这样人嫌狗憎的模样。
我好像一直在机场,等一艘船,如今我要死了,没办法再等下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等裴文远。
我没有开灯,整个人隐没在黑暗里。
裴文远回来吓了一跳,“你怎么一副死人样子?出去了外人还以为裴家苛待你。”
“裴文远,我们离婚吧。”
说完这句话我突然如释重负。
裴文远大概从没想到我会主动提出离婚,他竟然怒火中烧,“顾梦,五年前是你算计我联合爷爷逼婚。怎么,你发现爷爷不在了,你捞不到好处,现在打算换个下家?”
“裴文远,就算我五年前欠你,我还了五年够吗?”
裴文远冷笑,“区区五年,自然不够。浅浅到现在都不肯原谅我,你今天的一切都是裴家给你的。你怎么还?”
我说,“用命还够不够?”
裴文远冷笑,“好啊,那你去死啊。”
我看着裴文远,做了五年的夫妻,他对我只余怨恨,我对他的面容都觉得模糊陌生。
“裴文远,我真的拼尽全力想要做好裴太太。”
他因为这句话有些愣神,片刻却好像更加愤怒,他呵斥我,“想滚就现在滚!这辈子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笑了笑,“如你所愿。”然后走出了裴家大门。
裴文远大概忘了,我曾经是津大法学院的名人,大二就在津城最好的律所实习。
裴老爷子曾经想假以时日,磨练够了就将裴氏法务部交给我。
那并非出于私情。
那是我原本为自己选定的最堂堂正正的道路,也因此付出过全部心力。
5
我没有多少日子了,我想活得尽量好一些。
我去了我以前很喜欢的餐厅。
可我却听到了隔壁带着醉意的女声。
“顾梦这个卑贱的女人,五年前拿了我的酒,抢了裴少夫人的位子,如今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守不住。”
旁人警觉地提醒,“瑶瑶,这话别再说了!裴少要是知道,你就完了。”
我找了五年的人,原来是陈瑶。
难怪我一直找不到任何痕迹,想必是陈家出手了。
这是我和裴文远最大的心结,更是我悲剧的起点,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愚蠢贪心的女人。
我的身子忍不住地开始颤抖,我径直推开门,“是你下的药。”
陈瑶脸色一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沉声道,“你就不怕我告诉裴文远吗?”
陈瑶嘲讽一笑,“你有什么证据吗?就凭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你说了他就信吗?”
我有些怅然,确实,以裴文远对我的偏见,即便我有证据,他都不见得会信,何况我没有。
她嘲讽完便得意地走了,我看着这个女人的背影,好像在漫天的风雪里被困了很久很久,身子僵直到完全无法动弹。
我的内心喷射出无穷无尽恨意,她根本不知道,她毁掉的究竟是什么。
我浑浑噩噩地想着这件事,想着那噩梦般的一夜,突然胃里又翻江倒海。
我跑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拼命地吐。
我又呕血了。
我瘫在地上,费力地拿出纸巾擦嘴。
我太累了,累得连做治疗的力气都没有。
只让医生随意给我做些保守治疗,让我好受一点。
那医生听了只叹气,“这么年轻怎么就不想活呢。”
我才二十多岁,但已经老得像过完了很长的一生。
突然,电话响了,是裴文远的助理。
“裴总收到了您的离婚协议书,此刻正在大发雷霆,希望您可以立即来公司一趟。”
一进办公室,裴文远直接就把协议书甩在我的脚边。
“你到底给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居然要给你百分之一的裴氏股份?你等的就是这天吧。”
他看到我时却吓了一跳。
他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都在干什么?怎么瘦成这样,脸色跟鬼一佯。”
我没有回他,只是捡起协议书放在桌上,心平气和地对裴文远说,“五年前,他跟我有一份协议。如果我到时候要跟你离婚,就给我一份补偿。”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五年前,你辩解说你不是自愿,就是为了博取爷爷同情换这份协议吧?”
我突然生出一股妄念。
“酒里的药是陈瑶下的,她想自己上位,我只是拿错了一杯酒。”
裴文远讥诮地笑了,“顾梦,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
“人家是千金小姐,你以为会跟你这种孤儿院爬出来的臭虫一样卑劣吗”
果然是愚蠢的妄念。
路浅浅是天上的明月。
但就连一个与他交情平平的陈瑶,都可以成为他践踏我的理由。
我与他相识多年,他都没有一丝考虑过,我说的就是真相。
裴文远最后说,“我不可能给你一分钱。顾梦,你等着裴氏的律师团吧。”
我笑了,“我不要裴氏的股份,我可以净身出户。”
裴文远愕然地看着我,似乎怎么都想不明白。
但我都不在乎了。
6
那日过后,裴文远天天与路浅浅出双入对,高挂新闻头条。
但不知为何,他却依旧没有签署那份离婚协议,也没有向媒体透露半点口风。
我有些不解,不明白他为何还不给路浅浅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更不明白以路浅浅的出身为何也不在乎。
只是我没有心思去管他们了。
这些日子,我的情况急转急下。
医生告诉我,若此时再做手术,也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了。
我愣了愣。
难怪这些日子我胃痛得越来越频繁。
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也很难吃下东西,吐出来的东西总是带着血。
我麻木地走出医院,却意外在路上撞见了裴文远与路浅浅来旁边一家有名的私厨买甜点。
白月光就是白月光,我和裴文远结婚五年,他从来没有陪我买过一次东西。
裴文远见了我,还是那副颐指气使,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为什么又——”,他顿了顿,“不去裴氏的医院?”
我无语,“既然都离婚了,为什么还要去裴氏的医院?”
裴文远还未说话,路浅浅却突然惊愕地看向他,“你离婚了?”
她竟然不知道我们即将离婚,裴文远为什么没有告诉她?
裴文远有些慌张,“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
路浅浅打断了他,“我不在乎为什么!反正你离婚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谁愿意顶着小三的名号跟你这种狗男人纠缠啊!当年那个多管闲事的人根本就不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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