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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完结
《被资本打压后我不装了》中的人物程鹰秦始皇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小说,“兰渊阿言”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被资本打压后我不装了》内容概括:因戏份被抢光,我发帖吐槽三线女星耍大牌。 她找人威胁我删帖道歉,我不肯。 结果在大年二七回家路上,我被套上麻袋绑到国外庄园。 蒙面男人夺走我的手机逼问密码,还让我直播澄清这次风波。 扬言替幕后老大的干爹教训我,如果我不肯,就要在这里待到死。 我看着窗外庄园主楼的巨大雄鹰雕塑,这不是我亲爹旗下天鹰集团的象征吗? 他前脚答应我年三十回国陪我团聚,我后脚就被抓了?
主角:程鹰,秦始皇 更新:2025-04-16 17: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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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因戏份被抢光,我发帖吐槽三线女星耍大牌。
她找人威胁我删帖道歉,我不肯。
结果在大年二七回家路上,我被套上麻袋绑到国外庄园。
蒙面男人夺走我的手机逼问密码,还让我直播澄清这次风波。
扬言替幕后老大的干爹教训我,如果我不肯,就要在这里待到死。
我看着窗外庄园主楼的巨大雄鹰雕塑,这不是我亲爹旗下天鹰集团的象征吗?
他前脚答应我年三十回国陪我团聚,我后脚就被抓了?
1
“好好待在这儿,等舆论风头过去自然就会放你走!”
男人扯掉我的蒙眼布,凶神恶煞瞪着我。
昨晚我拍完戏收工回家,正在跟远在F国的父亲打长途。
他答应我除夕夜准时回来跟我团年。
电话刚挂断,我就被几个黑衣人用布袋套头,捂嘴拖上了车。
半梦半醒间,就被绑到了这里。
看管我的是两个男人,一个金丝眼镜,一个满脸刀疤。
刀疤翻出我的手机,拨弄几下皱起眉头。
“赶紧把密码告诉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你们是什么人!”我疯狂扭动身体想挣扎出麻袋,“绑架和非法囚禁是犯罪,够你们喝几壶的!”
没有回答。
眼睛男俯身掐着我的脖子,“小妞儿,我劝你乖乖把密码交出来。”
“不然…”,他冷笑一声,指着身后的刀疤男,“他走的是对付你这种不听话小妞的手段…”
我浑身一激灵。
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突然灵光一闪,“你们的幕后指使是不是江新柔?”
话音未落,我就被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
“你疯了?老大吩咐不能打脸,必须让她的脸干干净净才有可信度!”
训斥完刀疤,眼镜男又把矛头转向我。
“不该问的别问,你得罪了什么人自己知道,我们就是代替老大的干爹来教训教训你。”
“把密码交出来!”
出道大半年,我就是寂寂无名的七八线演员,从没有跟谁起过争执。
除了江新柔。
前不久,有部戏的导演给了我女三的剧本。
我快杀青时,却被告知临时替换演员,原本的戏份都被删了个干净。
细问才知道,女主江新柔觉得我演技太好,抢了她的风头,让导演把我的戏份剪了重拍。
换了个相貌和演技都普通的演员。
我气不过,当晚就在某博发了吐槽贴,没想到江新柔的黑粉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
没多久,江新柔就威胁我删帖,还想用三百万收买我。
可这点钱对我来说就是个零嘴儿。
我要的是个说法,所以义正严辞地拒绝了她。
后来,我就被绑到了这里。
“不交!”
我倔强地仰起头,“咱们是法治强国,绝不会容许你们掳人囚禁欺负我!”
“啪”又是一巴掌。
眼镜男哈哈大笑,刀疤男用力扯起我的头发,把我拽到窗边。
“看清楚,这里不是国内,用的不是国内的法律。”
“小妞,你还不知道吧?老大她早就入了F国国籍。”
短短几句话,我的心沉入谷底。
透过窗户能看见,我们正处于国外某处庄园的仓库。
窗外铺满积雪。
刀疤把我的脸用力按在结冰的玻璃上,很快就冻得皮肉僵硬,半边脸没有知觉。
我拼命挣扎,却感觉到尖锐的东西抵着后腰。
突然,我看到庄园主楼的大门前,矗立着一座巍峨宏伟的雄鹰展翅雕塑。
“你们嘴里说的老大干爹,不会就是天鹰集团的程鹰吧?”
看着两个男人交换眼神,我在心里骂了一百句脏话。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程鹰这臭老头前脚答应我回国团年,我后脚就被抓到了他在F国的产业?
2
眼镜男警惕地盯着我,“你还知道天鹰集团?”
“天鹰集团的程鹰是我爸!”
“我真名程思尧,包里就有我的身份证!我劝你们识趣的话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我爸会杀了你们。”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刀疤率先开口,“你当我们傻?姓程就是程鹰的女儿,那我姓秦,不就是秦始皇的后代?”
我想告诉他秦始皇不姓秦。
可半根舌头被彻底粘在了冰面上,眼镜男用力一扯,我嘴里的鲜血就涌出来。
糟了,舌头像是坏了。
我尝试着运动左半边脸的肌肉,发现根本动不了。
“老大说得没错,这小妞就是命贱骨头硬,看来不下点手段她是不肯把密码交给我们的。”
刀疤抽出匕首靠近我,我被吓得尖叫着后退。
“慢着,谨慎点好。”
眼镜把我随身包里的东西囫囵倒在地上。
“身份证的名字确实是程思尧,但这证明不了什么。”
“有个钱包,钱包里这两个人是谁?”
“是我…爸妈…”
我看着眼镜递过来的发黄老照片,那是五岁的时候拍的全家福。
没多久,我妈就因为过度劳累引发肝癌去世了,成了我爸心头的朱砂痣。
“你爸…这看着也不像程总啊,简直是两模两样!”
“小妞,我劝你有这心思赶紧想想怎么善后,撒这种没有意义的谎拖延时间,只会害死你自己!”
我被眼镜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身上的麻袋也因此滑落在地。
我想告诉他,我爸在我十岁那年因为车祸整过容,所以看起来没有从前的影子。
但我被勒得满脸通红,根本说不出话。
“垃圾玩意儿,浪费老子的时间!”
刀疤没好气地把照片扔进了一旁的火炉里。
“妈妈!”我惊叫一声扑了过去。
顾不得烈火烧灼的剧痛,伸手进火炉把照片抢救了出来。
可惜只剩半身,面部的位置被烧毁。
十年前一场火灾,家里关于妈妈的痕迹都被烧毁,只剩这张照片。
怒从心头起,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狠狠扑向刀疤,在他小腿上撕扯下来一块肉。
“臭娘儿们敢跟我动手?”
刀疤吃痛狂哮,飞起一脚正中我心窝,把我整个人踢飞到窗户的铁栏杆上。
沉重的一声闷响,伴随而来的是胸腔钻心的疼痛。
痛得我在地上打滚,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身边的电话震动起来。
是我爸打的,屏幕上没有备注。
趁他们还没察觉,我迅速按下接听键,正准备求救时,却被一把刀抵在脖颈。
眼镜扯着我的头发。
刀疤捂着我的嘴。
“尧尧,是你吗尧尧?”
“从昨晚开始你的电话就打不通了,我还想问问你,我提前回来陪你好不好?”
“尧尧?你在听吗?”
眼镜用眼神威胁我别乱说话。
“爸…我没事…”,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说错话丢命,“你不用急,我跟妈妈会在家做好饭等你。”
“嘟”一声,刀疤挂断电话关机。
把手机扔进火炉里,烧成了一堆废铁。
我不知道在电话里,给我爸留的暗示够不够明显?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他来解救?
“幸好我反应快。”
刀疤冲过来一巴掌抽在我脸上,“你还想求救,就算被你爸知道了又怎么样?最多不就是在国内报警,警察又怎么知道你在国外?”
“哥,还有个胸针,看着有些年头。”
刀疤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爸送给我妈的结婚礼物,我刚从清洗店拿回来而已。
要是我妈的遗物磕了碰了,我爸可是要杀人的。
刚想爬起来抢夺,却感到胸口一阵憋闷。
紧接着喉咙像被人死死掐住一样,舌头肿成两倍大,很快便四肢麻木,瘫软如泥。
“老大的消息果然准,就是没想到这小妞花生过敏反应这么强烈。”
“幸好没伤到脸。”眼镜边说边把胸针揣进口袋,“这东西留着送我女人也好。”
花生?刚刚他们给我吃的三明治有花生?
我的手无力地向前伸出,嘴里发出破碎的字眼。
“药…过敏药…”
眼镜从我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晃了晃。
“密码给我,药给你。”
濒死的恐惧让我顾不得其他,还是把密码告诉了他。
一颗药塞进嘴里,没多久我就昏死过去。
迷迷糊糊睁眼,听到仓库旁边的房间里有个女人在说话。
透过门缝看见,眼镜和刀疤正在跟某个人视频通话。
“你们怎么做事的?这么久才弄到密码,还没改ip地址就发出来?那则澄清声明,没人信是程思尧自己发的,还有人说是我逼的!”
刀疤垂着头,“老大,那小妞骨头硬嘴也硬,您又不让我们下狠手…”
“你还好意思说?”江新柔目露凶光,“这两年被你折磨残的女孩还少吗?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我早不管你了!”
“眼镜,你想办法给我搞定这件事…我明晚约了干爹在约顿酒店吃饭,我不想这件事传进他的耳朵,明白吗?”
眼镜忙不迭地点点头。
“至于史密斯先生…”,江新柔勾起嘴角阴冷一笑,“这笔生意我必须拿下,你找几个新的女孩过去陪他。”
视频信号中断。
我连忙闭眼装睡。
被刀疤用力踢醒,“起来,开直播。”
3
我被架在了直播镜头前。
刀疤在身后用刀抵着我的腰,眼镜把编辑好的文稿递给我。
“看熟它,别说错了。”
刀尖割开衣服刺进皮肉,疼痛让我顿时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文稿是给我准备的道歉声明。
让我跟广大群众解释清楚,之前所谓的江新柔耍大牌事件,不过是我嫉妒她编造的。
至于戏份被删,是我自己演技不过关。
就在直播镜头打开,准备连接国内信号之前,眼镜突然接了个电话。
“史密斯先生您消消气。”他点头哈腰,似乎很怕电话那头的人,“我马上联系女孩去陪你,对对对,约顿酒店三楼的餐厅包厢,您等我。”
约顿酒店?又是约顿酒店?
我脑海里闪过江新柔说的话。
突然心生一计。
眼镜打开了直播镜头,刀疤用匕首顶着我,逼迫我坐直身体。
“各位网友家人们,我是新人演员梦露,真名程思尧,很抱歉到现在才露面。
这次是想就之前江新柔女士耍大牌一事,做出澄清声明。
其实,事情的真相是…是…”
我突然磕巴起来,反复低头瞟那份文稿,弹幕也开始陆续发起来。
这梦露的状态,我看着不太对劲呢?一直低头不会是在看讲稿吧?
你看她腰背挺得那么直,有点像被人用刀怼在背后威胁啊!
之前发的那条V博也很迷,该不会真是被江新柔动用资本力量绑架了吧?要是真的这瓜可太大了!
操控镜头的眼镜一下慌了神。
刀疤握刀的手一抖,我忍不住“啊”了一声。
这下弹幕更激动了。
梦露,你要是被威胁了就眨眨眼。
我眨了眨眼睛。
这江新柔也太狠了吧,背后资本到底是什么人啊,我们绝不能让没有背景的好演员蒙尘!
家人们,把这件事闹大!
事到如今,继续直播只会让事态发酵,眼镜当机立断掐灭了直播镜头。
“你不是说看熟了吗?”
刀疤一脚踢在我肚子上,疼得我前仰后合。
“这次我们兄弟俩要被你害死了!”
刀疤攥着匕首,一下挑开我衣服的纽扣,疯一般撕扯着我的裤子。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疯狂挣扎起来。
“这事闹成这样,反正老大也不会放过我,还不如提前享受享受。”
说着,他那张腥臭的大嘴便凑了过来,着急忙慌解掉自己的裤腰带。
“慢着!”眼镜一声怒喝,“我还有最后的办法。”
刀疤不情不愿地停下动作。
“把她送给史密斯先生,然后拍她的照片发到网上,扭转舆论风向。”
我心一喜,计划成功了。
虽然挨了顿打,但好歹能进到约顿酒店,也就有机会见到我爸。
可接下来刀疤那句话,却让我的心彻底凉透。
“恭喜你了小妞,要成为史密斯先生的第三百位传播者了。”
史密斯先生有脏病!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一针扎得晕了过去。
4
醒来时人已经躺在餐厅包厢里。
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坐在我身边,房间内充斥着浓烈的体味。
“来,喝酒。”
史密斯先生拿起酒瓶灌我。
我想挣扎,却被液体浇得浑身湿透。
单薄的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诱惑的身体。
史密斯先生眼睛一下就直了。
他丢开酒瓶,扑过来就要亲我。
我想躲,却发现自己头部以下动弹不得。
猛然想起昏迷前被扎得那一针,应该是扎到了什么穴位让我手脚无力。
臭嘴逐渐逼近,我闭上眼睛用力一咬,然后迅速把嘴里的鲜血吐掉。
“啪”一声,史密斯先生把我打翻在沙发上。
“该死的!”他擦掉嘴边的鲜血怒骂道,“外面的人滚进来!”
“你们的女孩竟然敢咬我?
刀疤狠狠瞪了我一眼,“抱歉先生,我会好好教育她。”
“我现在去卫生间清理一下,等我回来要看到一个顺从的好女孩,明白吗?”
随着关门声音响起,刀疤恶狠狠地朝我冲过来,扯起我的头发压在沙发上。
抄起桌上的酒就往我头上倒。
“你还敢咬我们老大的客户?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告诉你,要是肯乖乖听话陪史密斯先生,你最多就是得个病…要是不听话,我会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我挣扎了几下,突然发现僵硬的手脚能动了。
多亏了刚刚史密斯先生的那巴掌,把我封住的穴位打通了。
我猛地一口咬在刀疤的手背上,直到见血才松开。
趁他抱着手哀嚎,我拔腿就跑。
拉开门冲到走廊里,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寻找我爸的身影。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坐飞机前我不想吃得太油腻,你看着安排吧。”
“是的干爹,我知道怎么做了。”
是我爸和江新柔的声音。
“爸,救命。”
我扯开嗓子,却被走廊里嘈杂的音乐声掩盖了。
脚步停顿。
“新柔,你有没有听见有人在喊救命?”
“没有啊干爹,可能是你听错了吧!”
我又提高音量喊了一声,正准备循声跑去时,刀疤追上来把我死死压在地上。
“我真听见了,就在转角的地方。”
“哦,应该是史密斯先生带朋友来玩,你也知道外国人嘛…玩得比较花,咱们还得跟他谈合作,这种事还是少管的好。”
爸爸的声音迟疑了一下,“别搞出人命就好,你找个人盯着他。”
“是。”江新柔应和,“这里太吵了,我陪您上酒店套房用餐吧。”
脚步声渐行渐远。
刀疤拖着我的双腿把我拽回了包间。
“你还敢打扰老大跟程总,我看你是活腻了!”
“也是我傻,让你在这儿陪什么酒,直接送到床上去就完事了!”
——
我被五花大绑送到了酒店房间。
正好听到了不远处,爸爸跟江新柔说话的声音。
难道爸爸的酒店套房也在这层?
刚被碾灭的希望重新燃起。
我趁着史密斯先生去架设摄影器材的空隙,挣脱了双手的绳子。
悄悄溜到背后,一酒瓶爆了他的头。
趁他不省人事,迅速解开双脚的束缚,冲到房门处细看楼层房间分布图。
爸爸的声音刚刚在拐角处停了下来。
只要我冲出去不要命地跑向左边,大声呼救就能引来爸爸的注意。
即使有看守,我也要奋力一搏。
可我算漏了一点,史密斯先生的体格比我想象的好,他很快就恢复了神志。
就在我扭动门把手准备逃跑时,他一把拽住我的双腿,把我往房间里面拖。
我只能疯狂拍打着房门,用尽吃奶的力气。
眼看着马上就要被拖走,突然听见开门声。
“那边怎么这么吵?”
是爸爸。
“是史密斯先生,要不我派人去看看?”江新柔答道。
“又是他?我亲自去警告他。”
房门被打开时,我被史密斯用被褥牢牢住。
刀疤迎上来连连道歉。
爸爸的声音带着厌恶,“不能是咱们国家的女孩吧?”
“不是不是,是个外国妞。”
“外国女孩也不行,录制这种视频是犯法的,这里不欢迎他,你让他走吧不用合作了。”
江新柔连连应下,爸爸的脚步声退出房间外。
悲伤绝望袭上心头,我疯狂挣扎着,却不慎把史密斯先生推倒在床边。
他的头磕在床角渗出鲜血。
刀疤冲过来查看他的伤势,我趁机冲向房门。
在刀疤抓到我之前,把老照片揉成一团从门缝塞出去。
“等等。”爸爸的脚步停了下来,“什么东西?半张照片?”
“这照片看着怎么…”
“还不赶紧过来把垃圾清理了?”江新柔怒斥道,“脏了干爹的鞋子。”
眼镜连连应是。
隔着门缝,我看见他俯身为爸爸擦鞋,口袋里的胸针掉了出来。
“这胸针哪来的?”
“我…我捡的…”
“捡的?”爸爸的声音变得狠戾阴冷,“我送给亡妻的胸针,不在我女儿手里却被你捡到了?”
“说!刚刚房间里的女孩到底是谁?”
眼镜吓得说不出话,江新柔还想伸手阻拦,爸爸已经先一步冲到房门前。
用力一踹,刚好看见被刀疤捂着嘴,被史密斯先生扯开衣襟的我。
“尧尧!”
爸爸扑过来把我抱在怀里,我只来得及叫了一声“爸”就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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