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美第七次醒来时，办事员领口别着枚山茶花胸针——和真理坠机残骸里找到的徽章一模一样。
"恭喜，这次能当人了。
"办事员镜片闪过蓝光，手指划过光屏时露出腕部条形码，那是马美在第三世海底见过的上古文字。
正要签字，转世台突然震动。
金属栏杆上浮现血色字迹："别信评分系统！
"字痕走势和真理飞行笔记里那些癫狂的方程式如出一辙。
"系统延迟。
"办事员笑着擦拭栏杆，指尖抹过的地方升起焦糊味。
马美突然抓住他手腕："你在其他轮回当过飞行员吧？
注射肾上腺素的位置不对。
"时空裂缝在这一刻炸开。
1.标本说话解剖课尸体突然抓住真理手腕。
"你的冠状动脉..."马美手术刀停在半空。
尸体右手食指有墨迹——是第二世那个总给他送鱼饭团的便利店店员特征。
真理用飞行匕首挑开尸体表皮，露出机械脊椎："上次轮回我就发现了，这些教学标本都是..."窗外惊雷炸响，她后颈的条形码在闪电中泛红。
尸体腹腔里掉出航空餐刀，刻着"1998.9.14"。
马美突然反手扣住真理："上周你给我的抗癌药，成分表第三项为什么是航空燃油？
"警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时，真理把他推进标本柜。
福尔马林溶液滴在她锁骨处的针孔上，嘶嘶作响。
2.便利店幽灵关东煮咕嘟声中，真理用竹签在桌面刻坐标："明天去区役所查1998年..."她突然抽搐，鼻腔流出蓝色液体。
马美扯开她衣领，心脏监测贴片正在灼烧皮肤。
当他扯下仪器时，显示屏闪过"剩余重启次数：1"。
"你以为我为什么能活两百岁？
"真理惨笑着掀开卫衣，腹部植入的微型反应堆连着航空仪表。
"每次重生都要拆东墙补..."便利店突然停电。
冷冻柜玻璃映出四个少女身影，其中两人正往咖啡里倒航空燃油。
马美刚要回头，真理突然吻住他，将个金属胶囊渡入他口中。
"这是黑匣子最后的..."她声音被突降的暴雨吞没。
玻璃上的倒影开始燃烧，收银机吐出1998年的发票。
3.锈色婚姻河口擦拭着永远擦不亮的公务员徽章："你见过盖不红的章吗？
"她翻开1998年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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