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突然冲一个山凹兴奋的大叫,跑几步又回来用牙咬我的裤角,把我往那方向引。
我毫不怀疑它的发现,跟着它过去。
越过一块大石头,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出现。
我心一个劲嘭嘭跳,脑子里好像听到洞口深处有人在深情叫着,木绛零回来吧,木绛零回来吧…大将军冲进洞里,我也躬着身体,打开手机照明走进去,洞里没有太阳,刚开始眼睛不适合,走了十几步,诡异的是洞变成了白芒芒的一方天地,大将军不见了,我回头发现后面没有路,远处有个男中音在深情的呼叫木绛零回来吧,木绛零回来吧…手机没电了,眼前一片黑,好像有重物砸在我脑袋上面,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耳边好像有人在哭,“小姐,小姐”的叫着。
我努力睁开眼,发现躺在床上,硬硬的木板搁的我后背疼,眼前是一个用一根木簪挽着白了一半头发,穿着古代衣服的中年大妈。
还有一个同样是穿着古代衣服,木簪挽发的模样也就十来岁,很瘦很干巴严重营养不良的小女孩,,俩人在床前悲伤的哭泣。
看到我睁开眼,俩人双手合十跪下磕头,一个劲说多谢老天爷。
我在哪里?
拍古装剧?
我不是在洞里吗?
我脑袋有点疼,包裹着厚厚的布。
我坐起来西下一看,屋里只有一张破的不成样子的八仙桌,桌上有个破碗,里面可能是药,屋里有很浓的中药味。
破被子很薄但很干净,我看到自己干巴的手心里,老茧厚厚的。
终于明白,自己穿越了。
老天爷,逗我玩吗。
我可是卡里有八位数的白富美,你怎么把我变成了小乞丐。
别人穿越有金手指有空间,我手上只有厚厚的茧子。
我告诉她们,脑袋疼,失忆了。
我是谁,她们是谁。
好半天,我终于明白自己是谁了。
我,木绛零(在现在我叫穆绛柠),侯府庶出的七小姐,母亲是侯府主母陪嫁的通房丫头,生我时难产死了,侯府主母不管刚出的我活着,让下人和生母一起扔到乱坟岗。
木嬷嬷曾受我生母一饭之恩,她把我抱回来,用一张破席把我生母埋了。
,木侯爷根本不管侯府的事,是木嬷嬷把我养大。
小丫头叫小红,是木嬷嬷的女儿,比我小两岁,今年刚刚十二岁。
我这个庶出七小姐,就是透明的空气,也许侯爷根本不知道还有我这个女儿。
我们住在侯府城外庄子里,在这个小破院子里,己经十年了。
不干活就没有饭吃,木嬷嬷的男人活着时候养马,我们生活的还好些,五年前生病死后,全靠木嬷嬷一个人白天下地,晚上洗补衣服勉强活着。
木嬷嬷一个劲抹泪说她没用,对不起我,害的我这个小姐也上山挖药来补贴家用,不小心掉进一个深洞,脑袋摔破昏迷了整整三天。
我问木嬷嬷,现在年代叫什么,木嬷嬷说是大启。
我一听无语了,我是来到一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年代,一个让历史架空的平行空间。
老天爷,你就是逗我玩。
木嬷嬷让我趁热把桌上的药喝了,这碗药是木嬷嬷用她和她女儿的银簪子换来的。
我咬着牙忍着呼吸把药喝了,小红儿塞进我嘴里一个山楂,讨好的说“小姐,野果很酸能去苦味,后山树上很多,等会我再去给你摘”。
“野果,这果子叫野果?”
我问小红。
小红很奇怪的说:“是啊,就叫野果,可多了。”
木嬷嬷叹了口气:“我的小姐啊,你连野果也不认识了,老天爷,快让小姐好起来吧”。
我精通历史,知道山楂1500年前南朝陶弘景最早载于《神农本草经集注》里,看来这个朝代比南北朝要早。
既来之则安之。
我让她们退下,我要好好束理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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