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的香水味变了。
徐明川站在衣帽间里，手指轻轻抚过那排精致的高定香水瓶。
上周还是Chanel的Coco Mademoiselle，今天却换成了Jo Malone的英国梨与小苍兰。
他记得很清楚，林语从不混用香水，她总说那样会破坏香调的灵魂。
他的指尖在最新开封的香水瓶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若无其事地放下。
镜中的男人对他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三十五岁，身材保持得当，眼角只有几道恰到好处的细纹，是那种会让年轻女孩多看两眼的成熟男人。
"老公，我出门了。
"林语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清脆得像风铃。
徐明川快步走出衣帽间，接过妻子手中的公文包，"我送你吧，今天不是要见那个大客户吗？
"林语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嘴唇抿了抿，"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
"她的目光在徐明川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移开了，"你今天不是要去健身房吗？
""我可以改时间。
"徐明川坚持道，手指轻轻整理林语的丝巾，这个动作他做了七年，熟练得像呼吸一样自然。
林语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真的不用，我约了同事一起。
"她看了看腕表，"要迟到了。
"徐明川点点头，脸上挂着理解的笑容，"路上小心。
"他俯身想亲吻妻子的脸颊，林语却已经转身走向大门，只留给他一个摇曳的背影。
门关上的瞬间，徐明川的笑容像被橡皮擦去的铅笔痕迹一样消失了。
他站在原地，听着林语的高跟鞋声渐渐远去，直到完全消失。
三分钟后，他拿起车钥匙跟了出去。
徐明川知道林语会去哪里。
过去三周，每周三上午十点，她都会"见客户"。
第一次他信了，第二次他开始怀疑，第三次他确认了。
他的黑色奥迪A6停在距离林语公司两个街区的地方。
十点十五分，林语的红色保时捷驶出地下车库。
徐明川保持着安全距离跟在后面，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发疼。
保时捷最终停在了城东的四季酒店。
徐明川看着林语走进大堂，熟练得像是常客。
他戴上墨镜和棒球帽，像个普通商务人士一样跟了进去。
电梯停在18楼。
徐明川等下一班电梯上去时，走廊已经空无一人。
他放轻脚步，一间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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