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山沟里结识了很多小伙伴, 他们都是跟随父母在部队上随军这可谓来自天南海北。
有两湖的两广的北上广的以及山河西省的。
很合群的上山探险下河捕鱼。
玩耍嬉戏尽显童年时光。
而且认识了许多地方上的兄弟姐妹。
有玩具一起玩有好吃的一起分享。
当地朋友也相当热情拿出特产如樱桃、板栗、款待我们这帮来自远方的客人。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特殊的人群发生任何一件事都会触发各方面的神经。
比如一天晚上部队驻地附近山上半夜突然起火,某连奉命紧急集合去灭火, 待灭火后发现一具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
部队领导逐层汇报并移交当地公安机关。
另一件事军区部队连排营军官在洛邑某县驻地集中培训 。
综合商店售货员误将棕油当成食用油出售给培训基地采购员。
造成数几百人轻者跑肚拉稀,重者数十人住院治疗,严重影响了集训军官的正常训练任务。
当地政府积极消除影响第一时间慰问集训各级干部表示要吸取教训使该类事件不再发生。
并带来大量的慰问品以示安慰,此事到此为止。
当时时改革开放初期百废待兴。
军地互建军民鱼水情,部队的事也是地方上的事,地方上的事也是部队该出手相助的事。
比如地方法院开审判会 ,以及法场维护秩序都有部队选派得力干将以及军法处派员指挥协调。
那场面简首是全副武装威风八面彰显军威。
不知不觉幼儿园时代结束了,到了我到了该入学的年龄。
我姐傻妞长我三岁,上小学三年级。
我像个小跟班跟着她,鞋带跑丢了她给找手套遗失了她原路返回寻找。
她急了就踹我两脚,说我是没脑子。
语文课上老师是认真的教授知识。
语文老师姓杜是个西十岁左右的妇女。
我们是在下面该怎么办怎么玩怎么玩。
她再好的脾气也忍耐不住了大声训斥挥舞着教鞭棍在我们头上飞舞,吓得我们不知所措。
我什么也没学进去。
过了没多久到了单元测试的时候。
我们可就惨了考的是一塌糊涂。
回家后没少挨父母的训斥。
音乐老师年过五旬是个和蔼的老太太。
上课走神也是不允许的。
总之小孩子嘛过后就忘到九霄云外该玩还是玩。
还是做小孩好无忧无虑。
每到节假日里我们一起游山玩水……在我印象中父亲是个非常严有厉的人,这可能与他多年的军旅生涯有关。
记得有一次我在家里手里拿了一段弹簧玩,不小心打了下左眼当时疼痛难忍睁不开眼睛,我向他求助他一把我推开。
这种至亲都不管不顾的狂野行径,令我终生难忘。
当时国际形势突变,某国忘恩负义对我国悍然发起侵略,在边境制造流血冲突。
邓公一声令下,发起自卫反击战要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白眼狼。
我父亲所在的部队群情激昂官兵纷纷请缨去老山前线作战。
时间过了大半年后获批去轮战,当时我父亲出任该支部队的特务营副营长。
奉命随部出征。
当随军家属与自己的亲人依依惜别互道保重好像生死离别似得。
唏嘘了很久才挥手道别。
军人们登上即将远行的车辆。
汽车风驰电掣的急驶而去消失在人们的视野当中。
众人才散去。
我母亲抱着刚两个月的弟弟我和姐姐一起随她走出熙熙攘攘的人群首奔家中,对于母亲来说感觉像天塌了一般似的。
但生性要强的她依然靠着与生俱来的倔劲在顽强的生活着。
每天在工厂劳作着。
回家还的操持家务。
姐姐傻妮儿很懂事主动帮助母亲做家务。
光阴似箭一转眼两年过去了前线轮战结束。
期间这帮家属陆续收到她们的亲人的从前线寄来的家书,没出意外就是老天的庇佑。
不久经历了千险万难的军人们又以青松挺且首的姿态重新回到了亲人的视线中。
人们喜极而泣,相拥久久注视对方许久无语。
各自回家告慰一番。
而我们这帮小孩则缠在父辈或者他们战友身边教他们讲述奔赴沙场奋勇杀敌的英雄事迹事迹。
他们说的绘声绘色的如何乔装打扮深入敌后搜集情报及执行组织交给的任务,不辜负党和人民的重托………我们则津津有味的听,仿佛置身于充满战火硝烟的战场犹如身临其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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