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这样,他们还是不肯放过男人,在他那唯一的手臂上插着针管,注入营养液,生不如死……溪云看着眼前的一幕,忍着内心的悲痛,转头问男人。
“爸爸,他,是叛徒,还是警察?”
“他是几年前被查出的警察,为了让我们信任他,他给自己摄入了…但我倒是很佩服他,经历那么多的痛苦还坚决不说出一点同伙的信息,后来被拔出了舌头。”
男人皱着眉看着那浑身是血的人。
“溪云,爸爸是不是太残忍了。”
“没有,怎么会,如果换其他人,他现在早就没命了。”
溪云连忙答道,因为她知道面前男人年轻的时候,比现在要更加残忍。
“溪云,我希望以后你接手以后,不要太善良。
上次我都看到了,你帮了那个被拐的姑娘了。”
溪云十分震惊,因为当时那一出是她们为传递信息所演的。
“爸爸,我……”“溪云,干了我们这一行,你就不能心慈手软,明白了吗。”
男人转身对溪云说道。
“我明白了,爸爸。”
“溪云啊,其他间我就不带你去看了,你看太多晚上会睡不着的,好了,现在快回房休息吧。”
男人命人带溪云回去。
溪云回到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那个房间里的男人,正是溪云的哥哥,忱珲。
溪云原名忱溪,她和忱珲从小就被着重培养。
5年前,当年的她在警校上课,突然收到哥哥的死讯,整个人接近崩溃。
警方收到民众举报,在梧桐路上的十字路口边的垃圾桶旁,发现了被黑色塑料袋装着的一条手臂,经过DNA鉴定,那是忱珲的手臂。
忱溪知道后强迫自己镇定,立马就赶去警局,她看着那条手臂,这个冰冷的世界,她只剩下哥哥了,而如今,她的哥哥也离开了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活的希望,浑身失去了力气,跌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滴落。
“哥……”忱溪艰难的开口。
“哥…哥!”
忱溪终于崩溃的放声大哭,她颤抖的爬过去,伸手触碰着忱珲的手臂。
“禽兽!
他们这群禽兽!
我要杀了他们!”
忱溪崩溃的大喊着。
一旁的警员们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接连几天,忱溪和丢了魂一样,坐在那条手臂旁,不吃不喝,也不去上课,就坐在那里,眼里无光的看着忱珲的手臂。
忱溪就这样过了三天,忱溪便重新振作,她坚信忱珲还活着,一条手臂而己,只要没找到尸体,忱珲就一定还活着。
忱溪将忱珲的手臂交于警方处理,回到学校学习,刚出警校,便向警署申请继续忱珲的任务。
警号重启。
忱溪化名张希希,将自己弄的瘦弱不堪,在张家村等着那些禽兽来。
她很幸运,被那个男人,也就是她现在的义父选中,放在家中培养,取名溪云。
但她却一首不知道自己所居住的地方在哪个位置因为她的活动范围只有别墅内的天地,那个男人允许她出去,但她出去的路上需要蒙上眼睛,回来的时候也要,进入房子后才可以摘掉,她从来到这里开始,甚至没有见过自己家的院子。
她不是没有手机,但她的手机被监视着,加上别墅内有屏蔽器,她没办法查看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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