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五年前,未婚妻白薇在婚礼现场与豪门公子私奔,留下 "废物" 二字羞辱。
五年后,萧战以 "北境战神" 身份回归,却发现白薇成了自己的下属。
当她哭着求复合时,萧战冷然将甩她一巴掌:“就你?
现在也配跟我?”
正文开始水晶吊灯在头顶刺得人眼睛发疼。
我盯着白薇婚纱上的珍珠装饰,它们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像极了她昨天晚上哭着说 “萧战,我终于要嫁给你了” 时,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宾客们的窃语像潮水一样漫过来,我听见有人在说 “这西装剪裁真好”,有人在议论 “听说新娘是京圈名媛”,而我的右手还悬在半空,掌心全是汗,那句 “我愿意” 卡在喉咙里,像块生锈的刀片。
“萧战,对不起。”
她的声音比香槟塔的玻璃碰撞声还要清脆。
白薇挣脱我的手,婚纱拖尾在红毯上扫出沙沙的响,她奔向那个男人时,头纱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露出后颈那颗朱砂痣 —— 我曾在无数个夜晚亲吻过的痣,此刻正对着我,像一记无声的耳光。
林天豪的定制西装袖口擦过我的肩膀,他身上是白薇以前最喜欢的雪松香水味。
这个我从小一起长大的 “兄弟”,正牵着我未婚妻的手,在三百位宾客的注视下,把一枚鸽子蛋钻戒套进她无名指。
那枚戒指我见过,上周白薇还在珠宝店对着它叹气,说 “太贵了,咱们还是选小一点的吧”,现在它在她手上闪得刺眼,像某种讽刺的隐喻。
“多谢你替我挡了这么多年风头。”
林天豪冲我挑眉,他左眼角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淡粉色,那是十六岁时我们替他挡刀留下的纪念,“这家族产业,本就是我的。”
宴会厅里突然响起低低的抽气声。
我看见母亲捂着嘴踉跄了一下,父亲的背影像突然被抽走了支撑,歪斜着靠在椅子上。
白薇的父亲在角落猛灌红酒,杯壁上留下深深的口红印 —— 那是他情妇的唇色,我曾在白薇的化妆镜上见过同样的印记。
“你早就知道了?”
我的声音听起来像从别人喉咙里挤出来的,沙哑得可怕。
白薇垂着眼帘,婚纱上的珍珠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像一串即将断线的眼泪。
她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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