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大厦37层尤里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轻轻划过钢化玻璃上的雨痕。
这座城市的灯火像被碾碎的金箔,黏在她漆黑的瞳孔里。
身后的实木办公桌上,摆着一份《陆氏集团赴美上市风险预案》,第三十七页用红笔圈出一行字——实际控制人婚姻稳定性:AAA级。
她嗤笑一声,腕间梵克雅宝情人桥手表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十九点整,陆沉该在君悦酒店顶层套房,和那个胸围36D的选美冠军研究“人体力学”。
“尤总,陆董说今晚有并购案会议...”新来的秘书在门口战战兢兢。
“告诉后勤部,明早换掉37层所有地毯。”
尤里碾灭烟头,火星坠在米色羊绒地毯上,烧出黄鹤楼1916特有的鎏金烟丝。
“要深灰色,耐脏。”
陆沉凌晨两点回家时,尤里正在厨房熬醒酒汤。
薏仁混着葛花的香气里,她垂眸打量他领口残留的唇印——YSL哑光116,上周才让助理给法务部Lisa的季度奖多加20%。
“并购案顺利吗?”
她递过汤碗时“不小心”碰到他手腕。
陆沉扯松领带:“鼎峰资本那帮老狐狸...”话音戛然而止。
尤里指尖正划过他后颈,那里有道新鲜抓痕,结痂处泛着碘伏的橙黄。
“Lisa换指甲油了?”
她将染着殷红甲油的食指按在抓痕上,像给文件盖章,“裸色太寡淡,配不上陆董新买的百达翡丽。”
陆沉闻言淡淡的笑了,“你又拿话刺我”。
尤里幽幽的看着陆沉,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看着她的丈夫。
水晶吊灯的光瀑漫过他眉骨时,冷白肤色泛起骨瓷般的釉光。
深邃的面容,雪茄烟雾攀上他眼尾细纹时,整张脸如同被薄雾笼罩的哥特教堂彩窗,在禁欲与欲念之间。
两人洗过澡后,陆沉揽着尤里。
尤里的卷发搭在肩头,玲珑的身段,陆沉捏住尤里的耳朵,“老婆…我们很久没做了。”
尤里手指碾着陆沉的嘴唇,他的唇更红了,像只吸血鬼,尤里心想。
她轻轻的笑了,轻慢的语气:“老公今天不行哦。”
陆沉没有问为什么,只冷哼:“睡吧。”
陆沉搂着她,温热的体温却不会在让她感到温暖。
她自认自己是个不依赖也不需要爱的人,可是与陆沉的这段婚姻她却感到了难言的质疑。
尤里告诉自己如果爱不能依靠,那我需要其他东西。
尤里裹紧了被子离开陆沉的怀抱。
陆沉睡的很沉***保险柜第三层藏着陆沉不知道的秘密。
二十八个U盘,按日期标注着《陆氏集团资金流向》,最新那份显示上周三有2000万汇入开曼群岛的离岸账户,收款方是“Cynthia Model Agency”。
尤里对着电脑屏幕轻笑。
她花了三年让陆沉习惯用她生日当密码,却在他第一次出轨那年,就把指纹膜嵌进了婚戒内侧。
凌晨西点,加密邮箱弹出新邮件。
附件是程野的完整背调:父亲赌债缠身,母亲肺癌晚期,上个月因拒绝陪酒被经纪公司雪藏。
照片里的男孩蹲在医院走廊,憔悴俊俏的面容“多完美的傀儡。”
她按下转账键,50万医疗费汇入朝阳医院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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