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于浩回了他自己家,母亲坐下来和我交谈着,“青雅,你和他在一起三年了,都这么久了,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天天这个样子怎么行。
没有工作怎么办。
能不能养活自己都是问题。
你看看我这个日子过的,你可不能像我这样。
你自己一个人也不容易啊!
.......”在母亲的唠叨下,我的思绪己经跑远了,从我和于浩初识,他温文尔雅,感觉很温柔儒雅的样子,与现在完全是两个样子。
又想起来,在过年回老家时,我那在我母亲兄弟姐妹几个里过的算最好的姨妈和我说:“雅儿啊,你一定要选好,你知道吗~结婚真的很重要,你看我们这个生活,天天斤斤计较吵来吵去的,真的,一定要选好,如果没有好的选择,一个人也能过的很好。”
一个人嘛,我从情窦初开、懵懵懂懂到现在,观念己经有了可谓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从一定要结婚,到现在宁缺毋滥。
从一定要有个孩子,到我真的能养好他吗?
我觉得孩子,不能只是活着吧,总要有些许托举他的能力吧。
可我确定我没有,于浩也没有。
于浩现在就像一个顶着大人面孔的孩子,而我也不成熟,我也将将能够保障我自己。
越发感到前路的迷茫。
“妈,那么久呢,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想断就断。
你也别说了”确实,我对婚姻也有了深深的恐惧。
“他家怎么说的”“之前他和我说过,说他妈说:A市是没有彩礼的什么什么的。
但我觉得彩礼是对我自己的保障,毕竟在婚礼里,无论是操持、维系还是生育,都是女生的代价和付出更多。
不说其他的,就光生育带来的身体损伤我就觉得,是很恐怖的。
盆骨骨折,开腔手术,侧切刀口.........无论是哪一项单独拎出来,都是要恢复好久的大手术,但是一旦和怀孕连接,就什么也不是,都成了好事!
莫过于是最大的.........”是一段沉默“我说的彩礼数额,是我自己也可以拿的出来的,也不是漫天要价,但他妈就说那陪嫁呢?
说车,说装修,说他们出房了。
房,车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现在不就在住,还那么远,上班、出行都不方便的啊~说什么没彩礼,但我周围的人都有,人家市中心的都有,郊区的没有,有钱请人家吃两顿,没钱给嫁妆,永远是他妈说!!”
我真的有些崩溃了。
母亲也在最初的一定要结婚生子,慢慢的松了口。
三日后,母亲回去了。
手机在包里震动第三遍时,我正在便利店挑选打折的便当。
屏幕上显示着于浩的名字,我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
"你在哪?
"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紧绷,"己经超过半小时没回我消息了。
""在楼下便利店,"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马上回去。
""拍张照片给我。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我要看到你确实在便利店。
"我举起手机,对着货架拍了一张。
透过玻璃反光,我看见自己疲惫的脸。
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从早上出门到晚上回家,我的行踪必须时刻在他的掌控之中。
推开家门时,于浩正坐在沙发上摆弄他的新模型。
听见开门声,他头也不抬地说:"便当放微波炉热一下,我要吃。
"“要吃你自己去买,我只买了我要吃的,我不知道你今天要来。”
我回到并将吃的加热后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灵巧地组装零件出了神。
那些精致的模型仿佛是他的另一个世界,而我只是他生活中的一个配件。
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他放下模型走过来,从背后环住我的腰“怎么,我不能来了?
你妈不是走了嘛。”
"别......"我下意识躲闪,却被他搂得更紧。
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带着不容拒绝的热度。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他现在的全身衣物都还是他母亲洗的。
"你是我的,"他的声音低沉,"永远都是。
"我僵在原地,感觉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腰线游走。
这样的亲密让我不适,但我己经学会不再反抗。
反抗只会换来更激烈的占有,就像上周我因为加班晚归,他非要在我脖子上留下的吻痕三天都没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