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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古代言情《横窗疏影香如故》,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秉权宛儿,是网络作者“爱文字的阿忱”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宛儿拜过佛烧过香,和父亲等在外面的滢月直嚷饿了,要吃东市的小馄饨。夫妻俩只得带着她去吃。大半年后,宛儿又有喜了,不禁喜笑道:“我就说嘛,求子很灵的。”秉权不以为意:“要是真灵的话,早就有了...
横窗疏影香如故第4章 生死离别在线免费阅读
“权哥哥,快点!”宛儿身着一袭葱绿罗裙,藕丝撒花衣衫,头戴着朵朵水粉色小绢花,边跑边放风筝。
此时草长莺飞,春暖花开,兼之近日松闲,秉权拉着四岁大的滢月,与爱妻一起出来踏青。
秉权接过宛儿手里的风筝,放飞得老远。宛儿见他兴致颇高:“权哥哥也喜欢放风筝啊?”
秉权笑道:“倒也谈不上,只是小时候和二弟常出去放风筝,也算是寄情于一下儿时的记忆吧。”
两人放过风筝,宛儿就要去附近的静安寺拜佛求子。秉权不信这些,却拗她不过,也跟随着来了。
宛儿拜过佛烧过香,和父亲等在外面的滢月直嚷饿了,要吃东市的小馄饨。夫妻俩只得带着她去吃。
大半年后,宛儿又有喜了,不禁喜笑道:“我就说嘛,求子很灵的。”秉权不以为意:“要是真灵的话,早就有了。还能大半年的时间?所以我说儿女缘分顺其自然就是了。”
秉权除了料理公务,便陪在爱妻的身边,连她身边的陪嫁丫鬟都未曾染指。两人独处之时,他便侧脸贴在宛儿腹部仿佛在倾听什么,宛儿用手轻轻抚摸夫君的脸。他们还在一处读书吟词,宛儿虽然怀胎,但是精神还不错,记忆力极好,读过一两次的诗词都能背诵出来。秉权自己也承认这方面远不及爱妻。
秉权一到时节就会患喘咳之症,宛儿十分着急,亲自做了冰白木耳、糖水雪梨等清肺祛痰的汤水给夫君来喝。秉权见她怀着身孕,还凡事亲力亲为,不止一次劝她保养身体,把事情交给下人去做。宛儿月份大了,也就乖乖听话,事情都交给府上丫鬟和管家婆子管理。
“宛儿,你这肚子比怀滢月时候大很多,会不会是双胞胎?”秉权好奇道。
“宛儿也觉得是,明儿叫个太医过来看看。”
第二天太医过来把脉,说道:“恭喜大人和夫人,的确是双生胎,极大可能是“龙凤呈祥”呢!”
秉权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如果是一个孩子,这般大,到时候生产肯定要辛苦。”
宛儿听了十分高兴:“我本来就体寒,隔了这些年才再度有孕。不想却有了双生胎,有劳太医了。”
太医道:“夫人体寒是可以进行调理的,但是有一点就要靠夫人自己了:那就是夫人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悦,切勿忧思过度。”
黄河流域发生了水灾,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皇帝便派了秉权去处理救灾善后事宜,林相也表示赞同,他是很看中这位爱婿的,希望他能多磨练磨炼。
秉权看着妻子一脸愁容,说道:“知道你不希望我去,别怪岳丈,他老人家也是为我好。”
宛儿笑着摇摇头:“我不怪任何人。在其位谋其政,你一个男人家除了处理政务就是陪着妻女,哪里还能做到“经世致用”?拿着朝廷俸禄却什么都不做,岂不成了素餐尸位了?宛儿不希望权哥像那些世家子弟那样胸无大志毫无作为。宛儿不想权哥去冒险,但是没有权哥,也有别人去,他们都是无妻无子无家人的么?权哥这次去了那里除了赈灾救民,还要好好犒劳那些跟去的人才是。”
秉权一脸钦佩地看着妻子:“相比宛妹,天下男儿都是须眉浊物了。宛妹身为女子不能入仕,实在是可惜。”
宛儿听丈夫这般盛赞,面如桃花,微微泛红,低头浅浅一笑。
秉权面对身怀六甲的妻子,和五岁大的滢月,自是舍不下,毕竟灾区凶险,他怕自己真的会一命呜呼,再也见不到她们母女了。可皇命难违,他也只能狠狠心,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还没到当地的落脚处,秉权便要下车,他戴着金藤笠,披着绿蓑衣,看着不远处的滚滚河水,心中惆怅。他路过了那些逃难百姓临时搭建的简陋木屋里询问当地百姓,却得知了朝廷调拨的银米被克扣的事。
他把这事放在心里,回到了住处,才发现蓝色的袍角满是泥污。换了衣裳后,秉权便写信给家里报平安。
当地的知府见了秉权,知道他是丞相的女婿,几近谄媚。秉权知道此人底细,只是表面上应付了一下,就打发他走了。
宛儿自秉权离家,就变得忧郁,饭菜吃不上几口,觉也睡不踏实。有时候收到夫君的书信,这才算放心,过些时日便又开始忧心忡忡。
宛儿见萧太夫人来看望她,起身道:“儿媳不过是怀着身孕,竟劳烦娘过来探望。”
萧太夫人让她坐下,让下人把自己做的糕点汤菜从食盒里拿出来,笑道:“听下人说你最近胃口不好,我这边做些东西给你吃。为娘的厨艺粗陋,也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权郎吉人自有天相,从前有相士给他相过,他不会有事的。倒是你,千万别忧思过度。”
宛儿动了几样:“娘这手艺丝毫不差于府里厨役。二弟的如夫人如今也有了,娘还时不时来看儿媳,这让儿媳如何敢当呢?”
萧太夫人道:“你兄弟媳妇有人陪着呢。娘过来多陪陪你原是该的。”
那日她听下人说夫君正在回京的路上,大概还有半日就要回来了。宛儿精神抖擞起来,非要起身亲自给夫君准备他素日爱吃的菜馔。她与秉权夫妻多年,深知夫君有些北方人的习性,喜欢面食,就去小厨房看着下人给夫君准备鱼面,自己也动手做了些精致小食。
宛儿出门迎接夫君。因是怀着双胞胎,身子沉重,眼看还有一月有余就要生产。此时穿着珊瑚色白绣球花襦裙,头上一支衔珠小银凤钗,零星点翠珠花。脸上的脂粉却遮不住这几日的疲态。
秉权十分忧心:“宛儿,你这是怎么了?最近是不是没睡好?我看你这脸色有点不好。”
宛儿极力把自己的状态掩饰过去:“我没事。我最近一切都好,刚才我让下人准备好了你爱吃的饭菜。”说着笑着挽住夫君的手臂,便去吃饭。
秉权极尽丈夫之道,炎热的夏夜便为爱妻打扇,妻子的一饭一茶他都亲自端给她吃。除了公事以外,就陪在妻子身边给妻子解闷,让她安心养胎。
秉权在那里待了三两个月,善后事宜做的不错,皇帝对其进行封赏。
秉权还检举了那个贪污的知府,皇帝进行严惩。但是这一行为也得罪了林相的死敌——礼国公张苾,后来秉权还与其子张怀清结下私仇。此为后话。这个知府就是张苾举荐的人。
也就是这个深秋,宛儿便要临盆产子。屋里面宛儿的呻吟之声不绝,秉权急得头上冒汗。不多时,稳婆说夫人难产,问保大还是保小。秉权心中一震,跌脚骂道:“糊涂囚囊的!当然保全夫人!”原来宛儿诞下一个女婴,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这个孩子胎位不正,迟迟不出来,若是拖下去,母子俱损。秉权决定放弃这个孩子。产医灌了不省人事的宛儿一剂红花,那孩子须臾打下。孩子出来后一团血肉模糊,但是仍能看出这是个男婴。秉权一看亲骨肉的这副样子,整个人晃了两晃,但还勉强支撑住。宛儿因为生产力气大损,失血过多昏迷不醒。
秉权大声呵斥:“夫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得陪葬!”
太医上前行了大礼,哆嗦着说:“夫人失血过多,只怕就是神仙在世也束手无策。”
“权哥。”帐中的宛儿虚弱地呼唤了一声。
“宛儿,我在这里呢。”秉权意识到宛儿刚才昏迷不醒现在却醒了,觉得不祥,他知道这是回光返照。快步走到床前坐下,从后面将宛儿搂在怀中,一只手紧握住宛儿的手。
“权哥,我是不是不行了?”宛儿的头紧贴着秉权的肩头,脸色惨白,唇无血色,有几缕青丝被汗水黏在脸颊上。
“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秉权听了她的话心如刀割,勉强不让自己哭出来。
“听太医和稳婆刚才说,我们的儿子没保住?”宛儿一行清泪流了出来。
“你别难过,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秉权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宛儿一听这话,再看看对方的神情,一下子哭了出来。
秉权大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小姐抱过来!”等孩子被乳母抱过来,那孩子口中发出婴孩特有的嗯嗯声。秉权的眼中落泪,但是嘴角勉强挤出笑容:“宛儿,你看看我们的孩子,你看她多讨人喜欢。”
宛儿看了看襁褓里的女儿,露出疲惫笑容,似乎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宛儿,你听我说,你要好好养着,孩子不孩子的不重要。你说过要和我白头偕老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咱们的儿子没了,我再不能失去你了。”
宛儿摇了摇头,浅笑道:“不行了,我得安排下身后事了。我这两个丫头子,跟随我多年,知根知底,忠实可靠,以后就让她们陪着两个女儿吧。你若是喜欢,就抬举了她们做姨娘。我们家只有买人,没有卖人之说。下剩的那些小丫头,用得着就留着,用不着就送回我父亲那儿吧。铭哥儿有个房里人快生了,也缺人手。”她艰难地指了指地下的嬷嬷,“我这奶母奶了我一场,实指望能奉养她到老,如今我这般不得命,少不得权郎帮我奉养老妈妈。她没了孩子和家人,没处投奔,权郎不要放她出去,好生待她。”丫鬟嬷嬷早就哭得言不得动不得。
秉权已哽咽难言:“宛儿说得什么糊涂话?你在与不在,主要有我在,谁敢亏待了她们?我这就叫人叫来丈人丈母过来看你。”
宛儿只是流泪:“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只怕要哭伤了身子。他们没有什么让我不放心的。我这两个女儿,可怜这么小就没了娘,权哥少不得看顾他们些。我这些嫁妆,留了给她们,我不求她们高嫁,也别远嫁了才好。”
秉权边哭边点头:“宛妹放心,她们是我的心肝肠肉,我定好好看顾她们!岳父岳母就是我亲生父母一般,铭哥儿就是我亲兄弟。”
宛儿平静道:“权哥,你要好好活着,官场凶险无比,权哥一定要小心。妾本想和你厮守到老,不想却要弃了权哥而去。权哥人生还长,以后一定要续弦,不要为了我耽误了一生。”说着,手臂举起拂过秉权的脸颊,又重重垂下,再也没有了气息。
“宛妹!”秉权大恸。吻过她的额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直到天亮。
那些太医和稳婆被撵了出去。秉权将被角掀开,见宛儿身下一片猩红,触目惊心。丫鬟们给宛儿换好衣服,停放在床。
林家夫妇听到萧家大院哭声摇山振岳,就知道不好了,半夜过来的时候大哭一场。林启铭一进门就嚎起来:“我的姐姐,好端端的你怎的丢下兄弟就走了?兄弟还等着你去喝你侄儿的满月酒呢!”他这号丧的声音就像打了破锣一样,在众人都在低声啜泣的环境里显得格格不入。林家夫妇和秉权知道他最近头疼脑热,怕哭伤了身体,三劝五劝让他回林府里静养。
秉权时常一袭素衣呆呆地倚在缠了白布的栏杆那儿,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宛儿不是第一次产育为什么还会难产,慢慢地他把原因归结到了自己身上,怪自己没有在外地及时写信给宛儿,导致她整日抑郁担心直至难产。
秉权有时轻轻揭开覆盖在宛儿脸上的白绢子,见宛儿虽然已经过世,却面色如生美貌依旧,便泪如雨下,想着宛儿才二十五就撒手人寰,大恸起来:“宛妹,都是我坑了你!”那林家夫妇怕他疯魔了,便守在萧府里陪伴这位爱婿。
丧事妥当后,林家夫妇回了家。林衡在马车上叹道:“老夫这一生看人没有不准的,看他神色就知道是真伤心了,并不是为了点外人的眼。启铭能比上他一半就不错了。”林夫人道:“快休提那个不争气的下流种子!娶妻才多少时儿,就刮嗒上人家的陪嫁丫鬟了,说出去都丢人!”
萧太夫人见儿子茶饭不思,就亲自拿来饭食看着他吃下去。因不放心儿子,还留在萧府里待了些时日,顺便帮他照看一下两个孩子。
除了宛儿陪嫁来的两个丫鬟雪晴和云霁,还有一个嬷嬷,留下来照看两位小姐,其他人都被秉权送回林府。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秉权看了看新出生的女儿,起名为“锦瑟”,因出生就没有娘,他对这个女儿加倍疼爱。从三十三岁起,他就孤身一人养育两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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