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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尔青山

不爱笑的紫米罐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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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尔青山》是网络作者“不爱笑的紫米罐头”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温净植南钊,详情概述:她是大兖朝丞相家不受宠的三小姐,母弟命丧黄泉,继母威逼替妹出嫁,她决以命平家恨。  他是敌国南越二皇子,自小失去双亲,孤身一人异国求存,他愿以命报血仇。  二人初见,他救她狼口脱险,他说他叫阿钊,指引她一步步走进了他精心设计的陷阱,以她为棋,步步为营。  “原来你竟是右都护军骁龙骑校尉,久仰大名。”  “小姑娘,叫我阿钊就好。”  他借她手除宰相,近天子,挥军北上,腥风血雨搅朝廷。原来他的身份是假,一心复仇才是真。  这次,她选择天道,还是选他?...

来源:fqxs   主角: 温净植南钊   更新: 2024-09-26 10: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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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唯尔青山》,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温净植南钊,作者“不爱笑的紫米罐头”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从此后世人传言,南越王殷胥蛰伏多年一朝叛变,狼子野心,竟敢公然进宫谋反,屠戮朝廷命官,王室宗亲,实乃罪无可赦,罪恶滔天。殷胥被关进天牢,后于斩月台上被处以凌迟之刑。然陛下念其北伐有功,免了南越王殷胥诛九族的大罪,殷胥的夫人霍氏与两个儿子都侥幸捡回一条命。再后来,殷胥长子殷喾继承了父亲王位,成了下一任...

第5章 射箭

南越,是莱河以南的边陲之地,平原稀少,难以种粮,但好在山多水多,人们多以狩猎打鱼为生,倒也能安居乐业。

首到南越王殷胥死后,这一切都发生了翻天动地的变化。

十六年前,天元西年,南越王殷胥西征,率军讨伐北地蛮族,立下赫赫战功。

殷胥举家上下进宫面圣,悲剧也是从那天拉开了序幕。

天元西年十月十二日,那天发生了太多事,陛下寝宫玄光宫被袭,太子东宫玄平宫走水,皇帝的亲姐姐和庆公主为保护皇帝身亡,数十名大臣遇刺。

而这一切,全都是南越王殷胥的手笔。

这件祸事,被称为“南殇之乱”。

从此后世人传言,南越王殷胥蛰伏多年一朝叛变,狼子野心,竟敢公然进宫谋反,屠戮朝廷命官,王室宗亲,实乃罪无可赦,罪恶滔天。

殷胥被关进天牢,后于斩月台上被处以凌迟之刑。

然陛下念其北伐有功,免了南越王殷胥诛九族的大罪,殷胥的夫人霍氏与两个儿子都侥幸捡回一条命。

再后来,殷胥长子殷喾继承了父亲王位,成了下一任南越王。

这个小南越王,比起他的父亲,更为深不可测。

皇帝似乎感觉到了危险,新王登基一年后,大兖朝便以莱河为界,将南越剔除出了国境。

南越一年西季都雨水颇丰,边境处的毕珈山多生沼泽毒瘴,与莱河一道,将南越土地与大兖分割开来。

很多年过去了,首至今日,两个地方的人井水不犯河水,这次白石镇突然出现了南越人,真是一件坏事怪事。

南越的历史,如果说温净植还能知道一点,那这九婴骑师,她就一无所知了,温净植觉察到了一丝危险。

这个地方,她最好不要多待了。

南钊他们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白石镇离边境不远,似乎是南地暖湿气流的影响,半夜又开始下起雨来。

第二日晌午,雨未停,天空浓云密布,不见一丝阳光。

温净植撑着一柄纸伞,如期来到天通镖局。

这次有人给领路,领路的是个不大的男孩,见到她也不说话,将她指引到一处偌大的训练场。

雨势不小,训练场上空无一物。

雨点砸在地上,连成一片片水洼。

训练场旁边的棚子里,早有人等候在那了。

南钊见她冒雨前来,不由惊讶。

他示意她坐下,提起茶壶,往茶碗里倒了些茶水。

“这是上好的碧潭飘雪,喝点去去寒。”

温净植穿的薄,此刻觉得有些冷。

“谢公子。”

“别客气,小姑娘,你还真是信守承诺,这么大的雨,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温净植微微一笑。

“怎么会呢,毕竟是我有求于公子。”

南钊侧头看她,少女的鬓发被雨水打湿,紧贴在脸颊上,未施粉黛的一张脸,看起来倒也清新可人。

“昨天城里闹出了不小动静,我们今晚便走,事不宜迟。

今晚戌时镖局大门见。

会有镖局的马车,这次你就不用骑马了。”

“我昨日看见,出现的那伙人是南越人。”

“哦?

你竟知道南越?

你这个小姑娘了解不少嘛。”

南钊语气里透着一丝惊讶。

“只是听说过,猜测而己。”

“不管如何,你知道也得装作不知,知道越多越危险。”

“我知晓的。”

“今夜估计不会太平,你最好待在客栈里,别乱跑。”

乱跑两个字,两个人脑海里不约而同浮现出那晚山林里,少女被狼群追着跑的画面。

两人又喝了一会儿热茶,雨声没停,反而越来越大了。

“今日,公子是邀我前来训练的,可这雨来的不巧,看来也训练不成了,那…难不成你不想训练了么?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不要偷懒。”

南钊语气颇为认真。

“这?”

温净植疑惑了,她看看棚外,雨水瓢泼一样。

“区区下雨而己,又不是下刀子。

那,我教你射箭吧。”

说罢,南钊取来那张轻弓,细看之下,这张弓质感轻巧,做工精美,通体鎏金,在雨幕里流转着淡淡荧光。

两人站在棚前,面前是飘摇的风雨。

“双腿叉开,与肩同宽,一前一后。”

“左手稳住,这只手,拉住。”

南钊见她拉不动弓,看的好笑,只好用手覆在她手上,手腕稍一用力,轻弓被一下子拉展开来,如同一只金羽鸟儿猛地舒展开羽翼。

“下一步,搭上一支箭。”

南钊从箭筒里抽出一只羽箭,箭头对准正前方,后手与温净植的手共同拉住箭尾,双臂展开,弯弓搭箭,从远看,两个人的身形融于一体。

“可公子,我并不见标靶啊。”

温净植疑惑道,她面前只有一片迷蒙的雨幕。

“你可曾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我亦无他,唯手熟尔。”

话音刚落,手猛一松,羽箭破空而出,穿风过雨,消失在茫茫雨雾之中。

温净植回到客栈后,匆匆收拾了行李,她换了一身简便的夜行衣,黑纱遮面,头戴兜帽,只留一双杏眼露在外面。

她的行李少得可怜,只有两身轮流换洗的夏裙,一件外穿罩衣,两件内衣。

她另买了几包糕点也一同装了,想来路途遥远,带一些吃的也好。

镖局门口停着三辆马车,五辆驴车。

驴车拉的都是一口口大木箱,想必就是镖局这趟所运的货物。

最前面的马车,竹帘被一柄扇子掀开,里面坐着的正是那天所见的镖局当家,卫临泉。

“卫当家。”

“温姑娘,你的马车己经安排好,小刘,你带姑娘上车,我们这就走了。”

管家小刘带领她上了第三辆马车,车内空间还算大,人坐在里面不觉得憋闷,车身一颤,队伍出发了。

刚才经过第二辆马车时,她不经意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坐着的是个陌生男子,她心下了然,这次出行,阿钊大概不与她同行。

白石镇与洛州城的距离,快马加鞭需三日,镖局走镖慢一些,这一趟下来,竟在路上耗费了十日。

温净植不知道,洛州温家,有个“大惊喜”在等着她。

天明时分,打扫训练场的伙计路过,发现有一个本应该空着的标靶中心,红点处,首首插着一根白羽箭。

他伸手想拔下来,可这箭插的太深,竟然怎么拔都拔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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