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怀疑自己要么在做梦,要么没睡醒。
否则眼前的景象实在难以让人相信。
高大雄伟的城墙下,是一座座低矮的房屋,每间屋子间隔都很远,外表都是乌漆麻黑的,像是铁铸的,虽然丑,但无一例外的,它们看起来十分坚固。
跟动不动就十几二十层,抬个腿就能到邻居家阳台的现代建筑一点也不一样!
徐景很想揉揉自己的眼睛,看看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
只可惜,徐景现在正被人掐着脖子,像极了一只被人拿捏命脉的小虾米,一点都不敢动弹。
头顶传来冷冰冰的声音:“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天杀的!
她也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只是通了个宵,一出房车,就跟穿越了一样,到了这个鬼地方,现在连小命都不保。
上天待她不公啊!
感受到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正在慢慢收紧,徐景欲哭无泪,“大哥,我也不知道。”
“还不说实话!”
男人的声音愈发危险,“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嘴上说是再给徐景一次机会,可手的力气是越来越大,徐景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眼看马上和阎王爷碰面,徐景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住男人的手,使出吃奶的劲去拉,拉不动……“大哥,你再不松手,我就要噶了。”
就在徐景真的要两眼一翻晕厥过去的时候,男人终于舍得松开了。
久违地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徐景双腿发软,脱力般地跌落在地上。
坐着缓了会儿,徐景这才有力气抬头看清差点要了她狗命的人的模样。
黑色的衣服包裹着眼前人修长的身体,脖子以下没有一丝肌肤裸露出来。
脸都是没有被遮挡住。
一头利索的黑色短发,剑眉星目,刀削般下颌线,妥妥的一个大帅哥。
身材也是十分了得,被紧身的黑色衣服衬得更加诱。
胸肌,腹肌,大腿肌……嘿嘿!
“还想再体验一次?”
声音像催命符。
徐景立马一个起身的大动作,没站稳,晃了下身影。
“帅哥,天地良心啊,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打开我的房车,就被你掐着脖子了。”
徐景声音嘶哑,说话像鸭子一样,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结果男人帅气的脸庞己经黑得像墨水一样,眼睛首盯着徐景,好像在说:“编,我看你怎么编。”
徐景欲哭无泪,她说的可全是真的。
生怕男人下一秒就要送自己去取经,徐景抓耳挠腮,手捶着自己的脑袋,死脑子,快想,还真被徐景想到了能让他相信自己的方法。
房车!
徐景观察过了,目光所及之处可没有一辆像她那么豪华的房车,顶多能看到些改装过的越野车。
“你看,我背后是不是有辆房车,我就是因为它才会来到这里的。”
早知道房车会把她送到这里来,她当初就不应该为了颜值买单。
说话的时候徐景仔细地观察男人的脸色,见他稍有缓和,像是信了她的说辞,徐景稍微松了口气。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可怕了,要说他手中没沾点血腥,徐景那是一点不信。
为了尽早证明自己真的只是误入,徐景趁热打铁,大步走到房车旁边。
双手食指指着房车车门,“就是它,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它,你把它抓走吧,我是无辜的,我马上就离开这里。”
男人走到房车车门,手放在门把手上,一拧,哎,没拧开。
男人被气笑了:“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徐景也疑惑,怎么回事,难不成锁坏了?
不应该啊,自己前几天才请人全方面地维修过房车。
男人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见她还要继续狡辩,冷哼一声,还真是不知死活。
莫名其妙地闯入他的基地,还带着一辆可疑的房车。
他可没那么多耐心陪她耗在这里。
意念一动,原本空无一物的右手多了一把漆黑无比的热武器,抵在女人的后脑勺处,嘴里命令:“去打开门,不要给我使什么花招。”
徐景被男人这凭空取物的一招惊呆了,感受到后脑勺被抵住,后背发凉。
手放在门把手上,心里不停祈祷,房车啊,我的爱人,虽然我们还没有时间好好建立一下我们之间的羁绊,可你相信,我是爱你的。
“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男人催促道。
徐景生怕男人突然走火,心一狠,手拧下去。
吧嗒!
房车门打开了。
徐景心里一喜。
转身看向男人,商量:“帅哥,这个房车可能认主,现在也打开了,说明我真的没说谎,要不你高抬贵手,把这东西从我脑袋上给撤走?”
女人因为害怕,眼睛里含着泪水,可怜巴巴地朝着他求情。
一张貌美的小脸皱巴巴的。
嘴上功夫不行了,就开始用美人计?
“走进去,别和我说这些废话。”
男人不为所动。
徐景失望地转回去。
认命地走进房车里面才发现男人没有跟着走进来,而是站在房车门外观察徐景,看她有没有甩花招。
徐景是真佩服男人的谨慎,要是她是男人,估计就傻兮兮地跟着走进来,然后就被暗算。
“放心吧,房车里面没有陷阱。”
事到如今,徐景自认为自己既没有男人的谨慎,也没有男人的武力,眼下只盼着男人赶紧查清楚,证明自己的无辜,放自己一条生路。
话音刚落,男人抬脚就要走进房车内。
谁都没料到,下一秒,一道刺眼的白光出现,两人都不得不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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