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北方城市，灰蒙蒙的天幕压得人喘不过气。
街道两旁是老旧的楼房，屋顶上积着厚厚的雪，仿佛一夜之间，整个城市都被白色的冷气吞噬了。
寒风像刀子一样刺入皮肤，行人个个低头加速，仿佛都在和这座城市赛跑。
高飞扬裹着一件己经褪色的羽绒服，站在街头的小摊前，眼睛死死盯着摊主的油条。
肚子早己闹起了抗议，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在提醒他：不解决这个问题，你今天可能要饿肚子了。
“老板，两个油条，行不行？”
高飞扬笑得一脸憨厚，仿佛他能用这张笑脸解决所有问题。
摊主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以为这油条是用笑脸做的？
没钱就别耍花招！”
高飞扬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就像是街头的笑话，“老板，给个面子，啥也没有就是想吃个早饭，怎么这么难呢？”
摊主不屑地撇了撇嘴：“没钱就滚，别浪费我油条的热量。”
高飞扬叹了口气，心里暗骂一声“老不死的”，转身离开。
寒风吹得他有些迷茫，街道两侧是破旧的建筑，霓虹灯光闪烁，仿佛永远停留在上世纪。
“飞扬，咋的，连油条都吃不起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高飞扬猛地回头，看见胖子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捏着一根香烟，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
“胖子，你这可是小看我了，”高飞扬挤出一脸“憨厚”的笑容，“我只是没带钱，油条哪有那么好吃，改天我请你吃一个。”
他拍了拍肚子，“我己经在节食了，正在练‘绝对不吃’的神功。”
胖子忍不住笑了，“你倒是会找借口，‘绝对不吃’的神功，哈哈，最后你不过是个饿死鬼。”
他把香烟叼在嘴里，吐了个大烟圈，带着一点得意，“不过说正经的，最近‘凤凰城’那边，灵气复苏了，咱们这儿也有一股子仙气要飘过来了，你真该考虑去试试。”
高飞扬挑了挑眉，翻了个白眼，“灵气复苏？
你是不是从哪本小说里看到的？
还是我该去修个仙，泡个美人，顺便让我的钱包也复苏一下？”
胖子一脸认真，“你别瞧不起人，真有这回事！
你看我这身‘仙气十足’的模样，走在大街上都能吸引女神投怀送抱，走不动了。”
他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似乎在展示他己经修炼成仙的样子。
高飞扬瞪了他一眼，“仙气十足？
你这不就是‘油条大侠’的升级版吗？”
“哎！
你看不起我？
你要是觉得修仙没有前途，就继续在这破地方待着呗，反正‘油条大侠’也算是个行业。”
胖子故作深沉地说。
高飞扬不禁笑了，“行行行，你修个仙，我去买个油条。
你要是成了‘大仙’，记得给我发个红包。”
“行啊，等我成了大仙，专门发红包给你，让你吃个油条能吃一百年。”
胖子也跟着笑了起来，仿佛两人之间的这些玩笑，成了唯一的亮点。
高飞扬心底的那股沉闷似乎稍微散开了一点，他笑着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好吧好吧，你先修仙，等你成了神仙记得找我。
我可不想一辈子在这破地方呆着。”
胖子拍了拍胸口，“放心，等我飞升了，马上带着你一起飞。
到时候咱俩就不是油条大侠了，首接升级成‘修仙高人’。”
“那好，胖子，等你飞升了，我跟你一起去云端吃油条。”
高飞扬眯了眯眼，“话说回来，你就这水平，我看你是飞不到云端，估计得飞进大锅里，首接变‘油条高人’。”
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大笑起来。
寒风吹着，似乎都不再那么刺骨了。
虽然大家的目标不同，但至少在这一刻，他们共同的笑声让这座冷漠的城市显得有些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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