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十年前,我刚来羊城的时候,在一家工厂打螺丝。
还记得那天刚好发工资,发了2200元。
我去银行取钱,刚从ATM取出了2200元,一个母亲就带着女儿来到我身边。
那母亲说,她丈夫出意外死了,身上没有一分钱,想求我借点钱给她母女回乡下。
当时很多围观的人都说她们是骗子,但我并不相信她们是骗子,毕竟她们看起来那么可怜。
于是我从刚取出的2200元工资里,拿出了1888给了那母女,我自己留下三百来块吃饭就行了。
我还拿起其中一张5元在上面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
可后来我一首没接到过她们的电话,也没有来找我还钱。
我想我应该真的是被骗了。
但是,就在昨天,我收到一个电话,对方说,她是十年前跟我借钱的那母亲的女儿,她叫甜甜。
她说她考到了羊城的大学,过来这边上学,顺便找我将十年前借我的钱还给我。
她约了我今天见面,见面后,她说当年她们回去后没多久,她妈妈就因病去世了,可怜的她还要照顾年幼的弟弟和年迈的奶奶。
幸亏有我当年借给她们的钱才度过那段艰苦岁月。
她拿出了当年留下电话的那张5元纸币,上面的电话号码都快看不清了,没想到这么多年,她还记住这件事。
她说现在她考到这边的大学了,平时做兼职也存下了些钱,而且还获得了学校奖学金,所以,一存够钱就联系我,要把当年借的钱还给我。
她说,除了当年借的钱,还应该给我利息,但现在她经济能力有限,先还我1888,等以后工作了挣到钱了,再还我利息。
我不肯收,我说,这些钱就你留着用来上学读书吧,我就收回那种留有电话号码的五元就行了。
可她就是坚持,我只能假装收下,然后偷偷放她包里去。
我当时真的很感动,她是个懂得感恩的女孩,于是我带她逛了商场,看了电影,让她体验一下大城市的生活,好让她有个奋斗目标,好好读书。
晚上我见她累了,就帮她开了酒店房间,我坐了一会想着,太晚了她要休息,于是我准备喝口水就走,谁知道,一不小心水撒到身上将衣服打湿了,我只能去洗手间把衣服脱了,打算用风筒吹一下。
可没想到,我刚脱了衣服你们就撞门进来了,我真的是冤枉的!”
坐在桌子对面的帽子叔叔一脸严肃的呵斥到:“林越,事到如今你还要在这跟我胡说八道是吧。
你说十年前你发工资的时候,把钱借给了对方母亲,可你今年才25岁,十年前你才15岁,哪个厂敢招15岁的你。
还有,你是前年才从XXXX大学毕业,你十年前是一边打螺丝一边上课吗?
还有,你说的这个段子,我早在短视频里看过了。
还想编来骗我们!
快点老实交代!
你看到我身后这几个字了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最终,林宇因为涉嫌参加不正当硬件软化工程项目,根据相关治安管理处罚法的规定处以15日的拘留并处罚金数千。
夜里,林越百无聊赖地躺在拘留室里那硬邦邦的板床上,思绪逐渐飞远,他想起了最近看的几本修仙小说里的情节,然后慢慢的陷入了梦乡。
梦里,远处一个光球闪现,随即一朵蘑菇云升腾而起,然后是一朵接着一朵的蘑菇云,没多久光芒充斥了整个世界。
然后,又他看到了,一座又一座巍峨的山峰,山峰上亭台楼阁。
天上不时有人御剑而飞。
然后他自己也踩着一把剑,在空中翱翔。
可是,不知什么原因,那把剑突然失去了控制,没了飞剑的支持,他开始往下掉。
一阵失重感袭来,然后他突然出现在一座看起来很科幻的房间里,房间里有很多类似办公桌的桌子,上面都放着电脑显示屏,房间的中间墙壁上还有一块巨大的屏幕,这些屏幕上只显示一个玲珑球图案的Logo,logo下面是就两字:玲珑。
房间里除了这些办公桌和屏幕外,还有一排机柜,机柜里堆满了各种计算机服务器。
各种灯光不停地闪烁着。
突然,西周灯光熄灭,只剩下各个屏幕显示的红色光线,那是一个大大的“错误”警告。
同时,房间里也响起了刺耳的报警声,并间歇性地播报着:“错误,6号主机,系统异常离线!
错误,6号主机,系统异常离线!。。。。。。”
渐渐的,眼前的画面慢慢变黑,那刺耳的警报声也逐渐变成了蝉鸣声。”
嗯?
是蝉鸣声吗?
局子里怎么会有蝉鸣声。
“林越慢慢睁开眼睛。
可是看到的画面让他感到更加疑惑了。”
这是。。。。。。哪里啊?
“看着那破洞的瓦顶,林越渐渐从迷茫中清醒过来。
他转头看了一下西周的环境,只见这是一间破旧的房间,墙是用泥巴糊的,窗纸也穿了不少洞,房间里除了躺着的床就没有其他多余的家具了。
他迷茫地坐了起来。
“搞什么啊!”
可这一开口,他就震惊地捂住了嘴巴,双眼瞪的如铜铃一般。
他缓缓松开手,再次尝试。
伴随着他说话,一阵清脆悦耳的女声传入耳中:“哈喽,我是林越。”
此时,再次听到自己声音的林越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他缓缓低下了头,看到了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胸部。”
我是在做梦吗?
我变成女人了?
不是,我不应该在局子里待着吗?
怎么跑到这女人身上来了?
难道?
难道。。。
我。。。
死了?
“”不对不对,一定是在做梦,这里一定是梦景!
“林越立即翻身下床,推门出了屋子,才发现这里真不是局子。
这里就好像是一个村落,而且路过的人的穿着都是古装。
他,额。。。
不对,应该是她,她举起手很很低扇了自己两巴掌。”
哎呦!
很痛!
应该不是梦。
“路过的大婶子见到她自己扇自己巴掌,于是停了下来,好奇的问她:“林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啊?
没。。。
没什么,醒醒神!”
她咧开嘴笑了笑,然后用手指着自己问,“阿姨,你叫我林丫头?
我也姓林吗?”
大婶见她说这奇奇怪怪的话,便皱眉疑惑地问她:“林丫头,你没事吧?
你烧还没退吗?”
说着大婶就上前几步,用手扶在林越额头上,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奇怪了,明明不烫了,应该退烧了呀,不会是烧坏脑子了吧!”
林越一把抓过她的手,说:“哎呀,我没事,你。。。
你。。。
你快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
见她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大婶也只好说道:“好啦好啦,我告诉你。
你叫林悦,你爹是林箫。
我说林丫头啊,你该不会是失忆了吧?”
“啊?”
林越假笑了一下,“我。。。
可。。。
可能。。。
好像,是忘了以前的事情了。”
”尼玛,我昨晚还在局子里待着,一睁眼就穿这身体上来了,还是不带记忆的,这跟失忆有啥区别。
““大婶,你快告诉我,我的名字是不是树林的林,南越的越?”
“啊?
啥是南越?”
“不不,越野的越?”
“越野?”
林越左手一拍额头。”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我是说越过的越。”
大婶看着她奇奇怪怪的举动,不耐烦地说:“不是,是喜悦的悦。
哎呀,我那个,还有事忙,没工夫给你在这唠嗑,你自己好好回忆一下吧,拜拜啦哈!”
说完大婶就急忙地走开了,还不时回头看林悦一眼。
林悦听到大婶的话,立即向大婶的背影投去了惊讶中带着疑惑的眼神。”
啥玩意,拜拜啦哈?
大婶你这话怎么那么摩登呢,这里真的是古代吗?
这里会不会是在拍戏的啊?
咦~~不会是要拍古代版的《山村老尸》吗?
“林宇打了个寒战,搓了搓自己的双臂,感觉鸡皮疙瘩都起了。
她走到房门前,叹了口气,然后一屁股坐到门槛上,双手撑着下巴开始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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