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死去——被钉在梵蒂冈秘阁地下的十字架上,鲜血顺着墙上刻着的教会法典缓缓流下。
"第三百三十一条,罗马教宗们享有主单独赐给宗徒团团长圣伯铎禄的职位,多讽刺啊,安德烈主教。
"红衣主教弗朗西斯科冰冷的声音从暗处传来,他的手中握着染血的匕首。
我的视线已经模糊,但仍能看见他袍子下那枚不属于任何主教的戒指,上面的纹章诉说着一个被埋藏了八百年的秘密。
"你以为你发现了什么?
那不过是一个谎言。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
弗朗西斯科将脸凑近,他那张我曾经视为挚友的面容此刻变得陌生。
"谎言?
不,这是启示。
教廷最高权力不该由一人独揽。
你本可以站在我这边的。
"血从我的嘴角滑落,我不禁回想起六个月前那个命运的夜晚,当我在古老档案室发现了那本被尘封的手稿时,一切都还未开始……那本手稿记载着教廷最初的秘密,那个被主教团与历代教宗刻意掩盖的真相。
没人知道,在我成为梵蒂冈档案管理员之前,我曾是罗马最出色的密码学家。
那些被认为无法破译的古老符文,在我眼中却如此清晰。
"安德烈,教宗今晚要见你。
"主教团秘书长保罗站在我的办公室门口,眼神中带着我无法解读的情绪。
我放下羽毛笔,掩盖好桌上那些古老的文件。
"什么事?
"保罗走近,压低声音:"关于第三百三十六条法典的解释问题。
他说你最近的研究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心跳加速。
第三百三十六条——"世界罗马天主教教会主教团是以罗马教宗为元首,以主教们为成员……在世界罗马天主教教会主教团内宗徒团继续存在"。
没人知道我已经解读出这条法典背后隐藏的另一层含义。
"我会准时到的。
"我回答道,手指下意识摩挲着那枚从古代遗迹中带回的银质十字架。
教宗的私人图书室灯火通明。
进入房间时,我注意到书架上的《教会法典》摆放位置与上次不同。
"安德烈主教,感谢你深夜前来。
"教宗保禄十七世站在窗前,他的身影被月光拉长。
七十六岁的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许多。
"圣座有何吩咐?
"我行礼道。
教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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