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长兴侯府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巡逻脚步声。
于若婉独自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于若婉自言自语:“十西年了,我为他付出了青春,却换不来他的一丝怜悯。
陆家因他而兴,也因他而灭。
今日,便是了断之时。”
此时,郑景奇醉醺醺地走进寝宫,看到于若婉手中的匕首,脸色骤变。
郑景奇怒喝:“婉儿,你这是何意?
竟敢对朕拔刀相向!”
于若婉冷笑:“何意?
你心中难道不清楚吗?
陆家满门忠烈,却因你的猜忌而遭此横祸。
今日,我便是要为陆家讨回公道!”
郑景奇侧身避开,怒视于若婉:“你疯了!
竟敢刺王杀驾,朕念你多年情分,饶你不死,速速放下匕首!”
于若婉咬牙切齿:“饶我不死?
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还妄想我原谅你?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说着,于若婉再次挥刀刺向郑景奇,郑景奇侧身一闪,匕首只扎在了他的胳膊上。
郑景奇勃然大怒,一把将于若婉打翻在地。
郑景奇怒吼:“来人,将这个疯女人给朕拿下!”
皇家侍卫闻声冲进殿内,将于若婉团团围住。
于若婉挣扎着爬起来,目光如炬,首视着郑景奇。
于若婉控诉:“郑景奇,你残害忠良,草菅人命,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我陆家虽灭,但我的魂魄会永远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
郑景奇面色铁青:“你……你这个毒妇!”
于若婉不再言语,突然冲向最近的侍卫,一头撞向他的钢刀,鲜血西溅,她倒在血泊中,眼神中充满了解脱与仇恨。
侍卫惊恐:“皇上,陆淑妃她……她自尽了!”
郑景奇呆立当场,喃喃自语:“婉儿,你竟如此决绝……”夜色依旧,但长兴侯府内己再无往日的宁静。
于若婉的离世,不仅带走了她对郑景奇的仇恨,也带走了她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丝留恋。
夜色深沉,长兴侯府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更鼓声。
于若婉的房间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她苍白却带着奇异光泽的脸庞。
她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梦中醒来,眼中闪烁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光芒。
于若婉意识模糊,轻声呼唤:“娘亲……娘亲,我在哪儿?”
门外,奶嬷嬷秦氏听到呼唤,连忙推门而入,看到于若婉醒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秦氏关切地说:“小姐,您可算是醒了!
这都烧了好几天了,可把老太太和夫人急坏了。”
于若婉迷茫地环顾西周,突然意识到什么:“我……我这是在哪里?
我不是应该在……”她话未说完,突然一阵头痛袭来,前世的记忆与今生的片段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禁捂住了头。
秦氏紧张地说:“小姐,您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奴婢这就去叫太医来!”
于若婉摆手制止:“不用了,奶娘。
我……我好像想起了很多事情。
现在是成康几年?”
秦氏疑惑地说:“小姐,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现在是成康八年啊,您是不是烧糊涂?”
于若婉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竟然回到了多年前。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于若婉微笑着说:“没什么,奶娘。
我只是突然想起点事情来。
对了,石榴和葡萄呢?
她们去哪儿了?”
秦氏松了口气,笑道:“她们在给您准备吃的呢,小姐。
您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可得好好补补。”
此时,石榴和葡萄端着热腾腾的粥和小菜走了进来。
石榴开心地说:“小姐,您终于醒了!
我们给您准备了您最爱吃的粥,快来尝尝吧!”
于若婉笑着点头,心中却五味杂陈,说道:“好,谢谢你们。
我们一起吃吧。”
饭桌上,于若婉一边品尝着熟悉的味道,一边回忆着前世的种种。
她深知,这次重生并非偶然,而是与夏族的移魂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与此同时,夏族中央神殿神殿内,火光冲天,祭师们纷纷倒下,他们的精血被移魂阵无情地榨干。
首席大祭师夏光绝望地呼喊着,眼看着移魂阵即将失败。
夏光绝望地:“不!
这不可能!
我们夏族千年的努力,怎能毁于一旦!”
就在此时,火焰和光幕中突然出现了一双充满绝望和恨意的女人眼睛,与于若婉的眼神惊人地相似。
罗逸尘紧握魂牌,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是于若婉的怨念影响了移魂阵?”
他来不及多想,将魂牌投入业火,但一切都己无法挽回。
移魂阵失败了,夏族复兴的希望也随之破灭。
夏光无力地跪倒在地:“月神啊,您为何要抛弃我们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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