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佛头,吃人。”
当张魁的藏刀划过佛面,血色纹路浮现出雪山坐标时,我就该逃的。
但没人能拒绝三千万的诱惑——直到墓穴里,佛头突然发烫,张魁的手下一个个惨叫着自燃。
卓玛说,这是“业火钥匙”,能吞吃恶业。
而现在,佛头的恶面烙在了我右臂上,每晚,它都在我皮肤下蠕动……《双面佛》第一章:血祭我蜷缩在通风管道里,冰冷的金属硌得肋骨生疼。
耳机里老猫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红外干扰还剩90秒,你他妈快点。
""催命呢?
"我压低声音回道,手心里全是汗。
透过管道格栅,月光像一摊水银泼在展厅中央。
周围那些陈列着的文物,在这月光下,影影绰绰的,就好像一个个沉默的卫士,在黑暗中静静地注视着我,让我心里莫名地涌起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那尊犍陀罗佛头就躺在防弹玻璃后面,青白色的石料在冷光下泛着死人皮肤般的光泽。
佛头在那微弱的月光下,散发着一种神秘又迷人的光泽,它那善恶各半的面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千年的悠悠往事,我盯着它半阖的双眼,突然觉得它在看我。
"见鬼......"我甩了甩头,摸出激光切割器。
就在我指尖碰到玻璃的瞬间,整面展柜"咔"地裂开蛛网纹。
没有警报,没有闪光,只有细碎的冰裂声在空荡的展厅里回荡。
我僵在原地,看着佛头自己滚了出来,稳稳落进我张开的掌心。
"老猫,出状况了。
"我声音发紧,"这东西...不太对劲。
"耳机里传来杂音:"少废话,赶紧撤!
"我低头细看,佛头在月光下裂开一道细缝。
左半边脸还是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右半边却突然暴起獠牙,底座上"善恶同噬"四个隶书小字像活物一样扭动着,顺着我手腕往上爬。
仓库里的霉味混着藏香,熏得我太阳穴直跳。
张魁把玩着那把镶绿松石的藏刀,刀尖在佛头脸上轻轻刮擦。
"三千万就买这么个破石头?
"他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犬齿。
我盯着他脖子上那串九眼天珠,每颗珠子里都像封着一只眼睛:"货你验过了,钱呢?
"张魁突然划破自己掌心,血滴在佛头眉心:"密宗的法器,都得见点红。
"血珠在佛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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