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炎王朝,早朝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分列两旁,气氛肃穆而压抑。
大炎王朝的皇帝赵兴端坐龙椅,面色凝重。
今日的朝堂之上,丞相崔烈率先出列,拱手作揖,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与威严。
“陛下,臣有事启奏。”
崔烈声音洪亮,回荡在朝堂之上,“臣弹劾六皇子赵信,不尊礼法,毫无威仪,与市井之徒为伍,行为举止有失皇家体统,实乃我大炎之耻。”
崔烈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
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赵兴眉头微皱,目光扫过群臣,最终落在崔烈身上。
“崔丞相,你所言可属实?”
赵兴沉声问道。
“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崔烈语气坚定,“六皇子赵信自幼顽劣,不服管教,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屡次触犯皇家规矩。
臣以为,若不严加惩处,恐难正朝纲。”
赵兴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六皇子赵信,罚俸一年,闭门思过。”
“陛下圣明。”
大臣们齐声应道,拱手弯腰。
崔烈心中暗自得意,他深知赵信在朝中并无太多支持者,搬倒一个不受待见的皇子,他的外甥,大皇子赵烨便少了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与此同时,六皇子赵信正在自己的王府中训练宫女。
他身穿一袭黑色劲装,神情严肃,目光如炬。
“立正!”
赵信一声令下,二十名宫女迅速站首身体,挺胸抬头。
“向右看——齐!”
宫女们整齐划一地转向右侧。
“向前——看!”
宫女们又迅速转向前方。
“向左——转!”
宫女们再次整齐地转向左侧。
“齐步——走!”
随着赵信的口令,宫女们迈开步伐,整齐地行进。
就在此时,一个太监匆匆而来,尖细的声音打破了王府的宁静。
“楚王殿下接旨。”
太监手持圣旨,尖声尖气地说道。
赵信停下动作,示意宫女们退下,然后走到太监面前。
“楚王殿下,陛下有旨。”
太监展开圣旨,念道,“六皇子赵信,行为不端,触犯皇家规矩,特此罚俸一年,闭门思过。”
太监念完圣旨,阴阳怪气地说道:“楚王殿下,接旨吧。”
赵信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这个楚王,老子不做了。”
太监一愣,随即尖声尖气地说道:“殿下,这旨意可是陛下的意思,您可不能抗旨啊。”
赵信冷哼一声,目光如炬:“你回去告诉皇上,老子上山嗨袍哥起绺子去了!”
太监闻言,脸色大变,慌忙退下。
夜幕笼罩下的京城,本应是宁静祥和,然而,今夜却注定不平凡。
楚王赵信,这位曾经不受待见的皇子,终于在沉默中爆发。
他率领一众心腹,悄然来到丞相崔烈的府邸。
“点火!”
赵信一声令下,火把纷纷被掷向丞相府。
火势迅速蔓延,丞相府瞬间陷入一片火海。
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夜空,映照出赵信冷峻的面容。
丞相崔烈在睡梦中被惊醒,慌忙逃出府外,却见赵信站在不远处,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他。
“崔烈,你可知罪?”
赵信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崔烈脸色苍白,惊恐地看着赵信:“你……你竟敢……”赵信冷笑一声:“我不仅敢,我还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阎王殿。”
说罢,赵信一挥手,心腹们一拥而上,将崔烈及其几个亲信大臣团团围住。
赵信亲自上前,毫不留情地拳脚相加,崔烈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蜷缩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丞相府的大火和崔烈被暴打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京城,朝野震动。
皇帝赵兴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立即召集群臣,商议对策。
“楚王赵信,胆大妄为,竟敢火烧相府,殴打朝廷重臣,此等行为实乃大逆不道!”
皇帝赵兴怒不可遏,下令立即缉拿赵信。
然而,赵信早己预料到这一切。
他不仅没有逃走,反而主动入宫,面见皇帝。
赵信入宫后,首面皇帝赵兴,毫无惧色。
“陛下,儿臣今日所为,实属无奈。”
赵信语气坚定,“崔烈及其党羽,欺上瞒下,祸国殃民,臣若不采取行动,恐命将丧于其手。”
皇帝赵兴怒视赵信:“即便如此,你也不应如此放肆!”
赵信冷笑一声:“儿臣今日所为,正是为了大炎的江山社稷。
若陛下不能明辨是非,臣愿以死明志。”
皇帝赵兴沉默片刻,心中权衡利弊。
他深知赵信在百姓中颇有威望,若强行惩处,恐引发更大的动荡。
最终,皇帝妥协,决定改封赵信,以平息事态。
“朕改封你为信王,镇国元帅,封地燕云,辽东。”
皇帝赵兴沉声说道,“开府司仪,五年纳贡。
赐银二十万两,绢三十万匹。
希望你以此为戒,忠心为国。”
赵信闻言,心中稍安。
他知道,这是皇帝对他的妥协,也是对他的警告。
“儿臣谢陛下隆恩。”
赵信拱手行礼,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激。
然而,赵信并未就此罢休。
他深知崔烈及其党羽的势力依然庞大,若不彻底铲除,恐后患无穷。
于是,他目光坚定地对皇帝赵兴说道:“陛下,崔烈及其党羽势力庞大,若不将其连根拔起,恐日后难以控制。
臣建议将崔烈扣为人质,以此来防止其党羽反扑。”
皇帝赵兴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说道:“赵信啊,此举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崔烈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赵信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要果断行事。
若不及时采取措施,崔烈及其党羽必将愈发嚣张,到时恐怕会危及江山社稷啊。”
赵兴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也罢,就依你所言。
但此事一定要处理妥当,切不可引起内乱。”
赵信领命后,随即下令,将崔烈及其亲信大臣软禁于信王府,严加看守。
他亲自坐镇信王府,严密监视着崔烈及其党羽的一举一动。
赵兴长叹一声,赵信才行冠礼。
但是,近三年来,与这最小的儿子疏远了。
赵信不再叫自己“父皇”了。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去,京城的大门缓缓打开,赵信率领的队伍如同一条蜿蜒的长龙,缓缓驶出城门。
一千多辆马车首尾相连,车轮碾压着石板路,发出低沉的隆隆声。
队伍中,两千五百名精挑细选的士兵和军官身着铠甲,神情肃穆,他们的家属则坐在马车中,带着对新生活的期待和些许不安。
此外,还有一些落第的士子,他们或因科举不第,或因不满朝廷腐败,选择追随赵信,希望在新的土地上找到属于自己的机会。
这些士子有的骑马,有的步行,与士兵们一同前行,整个队伍人数多达西千多人。
在队伍中,还有一些造型奇特的车辆,这些车辆与传统的马车不同,它们只有两个轮子,人骑在上面蹬几下,车便行走。
这些两轮车的出现引起了队伍中不少人的好奇和议论,有人猜测这是赵信为了提高行军速度而设计的秘密武器,也有人认为这是他为了在封地发展农业和运输而准备的创新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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