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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次公主杀疯了项渊

木柏柏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萧行珩萧玦的穿越重生《重生五次公主杀疯了项渊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作者“木柏柏”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又一次死在了二皇子登基的前一烈火焚他甚至没给我留一句遗因为我是祸乱朝纲的妖他是拨乱反正的明再次睁又回到了他六岁那看着病榻上奄奄一息的未来君身旁的摄政王萧玦眼神阴他问:卫茵这还留着他吗?我冷笑:杀了他?你杀得死吗?萧玦暴躁: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被那老东西扶持长将来再把我们挫骨扬灰?我:轮回了五杀、送、都试过既然都是死不如这次……换个养法...

主角:萧行珩,萧玦   更新:2025-04-09 07:3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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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死在了二皇子登基的前一夜。烈火焚身,他甚至没给我留一句遗言。

因为我是祸乱朝纲的妖后,他是拨乱反正的明君。再次睁眼,又回到了他六岁那年。

看着病榻上奄奄一息的未来君主,身旁的摄政王萧玦眼神阴鸷。他问:卫茵茵,这次,

还留着他吗?我冷笑:杀了他?你杀得死吗?

萧玦暴躁: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被那老东西扶持长大,将来再把我们挫骨扬灰?

我:轮回了五次,杀、送、废,都试过了。既然都是死局,不如这次……换个养法?

1以二皇子生母早逝,失了庇护为由,我叩请皇帝萧渊,允我亲自抚养。

萧渊总是那副病气沉沉的模样,靠坐在榻上,手里拢着暖炉。这几世他对我也算宽和,

至少在萧玦动手之前,他从未苛待过我。只是这一世,他的病似乎更重了,

咳嗽声都带着空洞的回响。我垂下眼帘,避开他那双看似浑浊,实则洞悉一切的眼睛。

为了今日的局面,打点太医院和内务府着实不易。尤其内务府的刘公公,油盐不进的老狐狸,

最后还是萧玦亲自出面,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才让他松口。良久,萧渊轻轻颔首,

声音有些飘忽:“卫昭仪有心,朕心甚慰。只是珩儿病体初愈,往后要多费心了。

”回长信宫的软轿上,我阖目养神,指尖却微微蜷起。萧行珩醒来时,

正对上我守在床前的脸。他眼神恍惚了一瞬,似乎在辨认我是谁,

过了片刻才低低唤道:“卫……卫娘娘。”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哼。我俯身替他掖好被角,

指尖拂过他微凉的额头:“殿下还疼吗?”“不疼了。”他轻轻摇头,睫毛像蝶翼般颤动,

“谢娘娘照拂。”我端起温热的药碗,用小银勺舀起褐色的药汁,一勺勺喂到他嘴边。

他很乖顺,微张着唇,任由我喂进去,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可我分明记得,第一世,

就是这双眼睛的主人,下令剜去了我的双眼,那剧痛至今仍烙印在魂魄深处。喂完药,

我递过一颗晶莹的蜜饯:“殿下真勇敢,比许多大人都强。”我又低声哄着,

轻柔地讲述那些慈母爱子、恩情难忘的故事。字字句句,都带着精心编织的暖意。这一世,

我不求他不杀我,只求他最后动手时,能念着此刻的温情,给我留一分体面,少一些折磨。

他听得认真,乌黑的瞳仁映着烛火,末了却只轻轻说了一句:“娘娘真好。”话音未落,

他突然伸出细瘦的胳膊,一把抱住了我的脖颈。小孩子软软糯糯的身子贴上来,

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和药气。我的身体瞬间僵硬。第二世被割掉的耳朵,

第三世被刖去的鼻子,第四世被拔掉舌头的窒息感……那些惨烈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几乎要将我淹没。2萧玦是傍晚时分来的,人未至,那股子秋风般的凛冽气息已先弥漫开来。

不管轮回多少次,他都改不了这目中无人的性子,拿守备森严的后宫当自家后花园,

来去自如。“二殿下,身子可大安了?”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像冰冷的石头砸在地上。

萧行珩脖子猛地一缩,像只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地攥紧了我的衣袖,小脸也埋进了我的臂弯。

这小东西,现在看起来真是怪可怜的。待萧玦离开,我寻了个由头,

与他在长信宫偏殿的密室相见。门刚合上,他便一把将我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气息灼热地压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我偏头避开他急切的唇:“你忘了?就有一世,

被那小东西撞见,他恨得咬牙切齿,后来……”“后来如何?”萧玦低吼着打断,

手上的力道加重,“横竖都是死!我都被这臭小子捅死七八次了,这儿,

”他抓起我的手按在他心口偏下的位置,“现在还疼呢,你摸摸。”“死样!

”我用力推开他,气息微喘,“这一世你给我忍着点!以后后宫少来。

萧行珩现在是我名正言顺的儿子。”“茵茵,你来真的?”萧玦瞪大眼睛,里面有惊疑,

也有隐隐的不安。我们曾给他下毒,结果他非但没死,反而练就了百毒不侵的体质,

最后用更烈的毒药回报了我们;我们将他送到边疆,想让他自生自灭,结果他浴血归来,

成了比萧玦更铁血的战神,直接率兵将我们围杀在宫中;我们也曾费心扶持别的皇子,

可没一个是他对手,都被他不动声色地一一剪除;我也曾将他收养膝下,

想把他养成一个只知享乐的废物,结果他竟能装傻充愣二十年,一朝得势,

毫不犹豫地下令将我绞死。“教他,”我看着萧玦,一字一句,“教他帝王心术,

教他制衡之道,教他如何识人、用人,更要教他如何……除掉我们这种权倾朝野的心腹大患。

”“只有让他完全信任我们,依赖我们,视我们为真正的亲人,或许……才有一线生机。

”“还有你,”我盯着他的眼睛,“别老想着谋朝篡位那点事,

你的龙椅还没坐热两天就死了,轮回几世还没坐够?”“好好好!都听你的!”萧玦泄了气,

却又立刻振作起来,眼中重新燃起灼热的光,“轮回这么多世,我对那把破椅子早没兴趣了,

只想护着你,让你安安稳稳的。”他又用力将我抱进怀里,仿佛要将我揉进骨血。

我抬手抚上他轮廓分明的俊脸,感受着他皮肤下的热度,终是忍不住,踮起脚尖,

对着他的唇啃了起来。3二皇子萧行珩迁入长信宫,并未带来表面的平静。底下人眼尖,

惯会看人下菜碟,一个失了生母庇护的年幼皇子,即便有我这个昭仪照拂,

暗地里的轻慢与试探从未停止。起初不过是份例用度上的克扣,直到贴身侍女悄声禀报,

撞见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往萧行珩的汤碗里添东西。我未动声色,只命人盯紧。三天,

不多不少,揪出三个内外勾结传信的,两个在饮食里动手脚的。我将他们拖到院中,

当着长信宫所有人的面,杖毙。血腥气弥漫开,底下人终于懂了规矩,一个个垂首敛目,

再不敢有异心。随后宫内人事彻底清洗,换上的人,一半是萧玦的人手,另一半,

是我亲自挑过,确保萧行珩身边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旁人的耳朵。萧行珩的课业并未落下。

我请来的先生,是翰林院不轻易出山的宿儒;教他武艺的,是禁军中以严苛闻名的都尉。

琴棋书画,骑马射箭,他小小的身影每日埋首书卷,或在庭中吃力地挥舞着比他还高的木剑。

我常隔着窗看他,心里盘算的,仍是如何将这枚棋子打磨成我需要的模样,

而非滋生多余的情感。萧玦倒是听话,得了我的嘱咐,收敛不少。偶尔过来,

不再是那副阎王脸,还会拎着萧行珩去京郊马场,手把手教他控缰。

看着萧行珩从最初的瑟缩躲闪,到渐渐敢于仰头回望,

甚至在萧玦夸奖时眼底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我心头百感交集。五年时光,倏忽而过。

萧行珩拔高了许多,眉眼褪去稚气,显出几分少年清俊的轮廓。性子却愈发沉静,

对我更是全然的依赖。每日晨昏定省从不落下,温顺地偎在我身边读书写字,

夜里总要听我讲完一段故事才肯阖眼睡去。有时对上他那双黑白分明、澄澈见底的眼眸,

我那颗因轮回而早已坚硬冰冷的心,仿佛也被这日复一日的孺慕暖意,悄然焐软了一角。

至少此刻,这孩子的心是向着我的。宫墙之外,风云变幻。皇帝萧渊愈发沉迷于炼丹求道,

几乎将所有朝政都丢给了摄政王萧玦。萧玦权柄日重,朝野上下,只闻摄政王令,

不见天子踪影。他也因此愈发忙碌了。边关又传来警讯,还是那个老对手,郢国。

萧玦披甲执锐,准备再次出征。这是他打了无数次的仗,敌军的每一步动向,

每一场战役的胜负,都早已深深刻印在他脑海。临行前夜,他依例潜入我宫中。“放心,

”他握住我的手,指腹粗粝,“最多半年,我必凯旋。”我却反手拉住他:“郢国不足为患,

但此战不必赶尽杀绝。留些余地,保存实力,将来或许有大用处。”前几世的轮回告诉我,

这一战虽胜,却会让萧玦麾下精锐折损不少,得不偿失。他深深凝视我片刻,眸光复杂,

最终还是沉声应下:“听你的。”萧玦离京不过三月,

宫中却毫无预兆地传出一个消息——皇后薨逝了。我握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算算日子,

竟比前几世早了整整两年。坤宁宫一夜间白幡招展,后位骤然空悬,那些沉寂已久的心思,

又开始在暗处蠢蠢欲动。4坤宁宫的丧钟余音未散,皇帝就大封后宫,我被晋为慧妃。

太后一纸懿旨,又把年仅四岁的灵玉公主被送入长信宫。出乎我意料,萧灵玉生得如琢如磨,

不过几日便“哥哥”长“哥哥”短地黏着萧行珩不放。萧行珩对她却极尽包容,

教她识字写诗,陪她折纸放鸢,眼角眉梢流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柔软。不过两日光景,

德妃便寻上门来,口称看望公主。她身着织金缠枝莲宫装,灿烂得刺目。“慧妃妹妹,

这料子是前几日陛下赐的,据说是西域进贡,一匹千金难求呢。

”我不紧不慢地为她斟茶:“德妃姐姐好福气。”萧行珩正陪着灵玉在偏殿习字,

德妃眼神飘向那边,又道:“前儿我家瑜儿进学,夫子都夸他过目不忘,说是天资聪颖。唉,

养儿方知父母恩,我是日日操心,生怕他哪里学得不好。”“妹妹这些年尚未得子,

想必是心焦,便对二殿下视若己出。只是,养别人的孩子,终究隔了一层,

血脉亲情岂是旁人能比的?”曾几何时,她依仗四皇子得势,何等张狂。我记得第三世,

只消略施小计,便让她落入冷宫,还将四皇子揽入膝下。可那四皇子实在不成器,

根本不是萧行珩的对手。德妃见我不为所动,便转而逗弄灵玉。“二殿下真是个好哥哥,

”德妃伸手想摸灵玉的头,“灵玉可要记住,你还有个四哥哥呢,

改日带你去我宫里玩好不好?四哥哥有许多新奇玩意儿。”萧行珩放下笔,

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很快恢复平静:“公主身子弱,不宜四处走动。”“德妃娘娘,

你穿的这件衣服会流血。”灵玉仰着小脸说道。德妃嘴角僵在半空。“小公主说什么胡话,

什么流血不流血的?”灵玉眨了眨那双过分澄澈的眼睛:“可是我梦里看见了啊。

德妃娘娘躺在血泊里,就穿着这件金莲宫装。”“玉儿,莫要胡说。

”灵玉的话唤醒了我上一世的记忆,宫变时她确实也穿着这件衣服。“公主年幼,不懂事,

德妃莫要见怪。”我起身,掩下心中震惊,“时候不早,送德妃回宫吧。

”德妃面色苍白如纸:“是…是该回去了。”我琢磨着灵玉的话语,总觉不同寻常。

待德妃离开后,我将灵玉唤到膝前询问:“玉儿,你还梦到什么了?

”灵玉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梦到好多人在打架,还有火,德妃躺在地上,衣服上全是红色。

”“那你梦中可看到我?或是珩哥哥?”我追问。“没有啊。”她摇摇头,“就是很乱,

很害怕,醒来就忘得差不多了。”我又试探几句,

却发现她描述的场景与我记忆中的宫变有诸多不符。若她真如我般重生,不该只有零星片段。

或许只是孩童天真的胡言,又或是…某种预兆?心底的疑虑暂时搁置,我未再多问。

毕竟每一世的轨迹总有细微差异,有些我也记不清了,不必事事追根究底。直到那日,

德妃果真死在一片血泊中,身着那件金莲宫装,灵玉的梦境与现实重叠的刹那,

我才恍然大悟。或许这世上真有前定,而我们只是在命运早已画好的轨迹上,

一次次徒劳地挣扎。5春祭临近,宫苑深处仿佛连空气都绷紧了几分。我既为慧妃,

又奉旨主祭亲蚕,一举一动无不落在无数双眼睛里。暗流涌动,

关于凤位的揣测已在宫闱间悄然弥散,艳羡与妒恨交织,投向长信宫的目光愈发复杂。

天色未明,晨曦微露。萧行珩已被唤醒,立在我身前。我替他抚平祭服上每一丝褶皱,

目光落在他腰间佩戴的玉玺上。这孩子,不过十岁年纪,眉宇间却已有了超乎年龄的沉静。

“今日非比寻常,不可有半分差池。”我低语,与其说是叮嘱,不如说是在提醒自己。

他垂眸,指尖轻轻拂过袖中硬物轮廓:“母妃放心,玉玺完好。”这份笃定,这份少年老成,

让我心头掠过一丝异样。是欣慰,还是……隐忧?他是我亲手雕琢的棋子,可这锋芒,

会不会有朝一日也对准我?桑坛前,后妃云集,锦衣华服,暗香浮动。

我身着规制的淡紫祭服,立于人前,执掌祭祀。冗长的祭文终于诵毕,轮到萧行珩上前。

他步履沉稳,行至案前,伸手欲取凤印蘸朱砂。就在指尖触及印纽的瞬间,

一阵妖风毫无预兆地卷过,帷幔呼啦作响,案上的朱砂盏应声而倒!“哗啦”一声,

刺目的猩红泼洒开来,不仅污了整张祭文,更溅上了一旁盛放的蚕茧。德妃掩口,

眼中却难掩幸灾乐祸:“哎呀,二殿下!这……这可如何是好?”周遭顿时响起窃窃私语,

“不祥”、“天谴”之声不绝于耳。好个德妃,果然按捺不住。我心头一紧,正欲开口,

萧行珩却已俯身,拾起一枚被朱砂浸染的蚕茧,高举过顶。“诸位请看。”他声音清越,

压过了所有嘈杂,“朱砂入茧,血色天成。此非不祥,乃大吉之兆!”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众人,不卑不亢:“古籍有载,血茧得天时,可化龙凤。今日突起异风,茧染朱砂,

正应天意,乃母妃至诚感天动地之兆!”礼官一愣,随即醒悟,

忙不迭附和:“二殿下所言极是!血茧化龙,乃祥瑞之兆啊!”德妃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抓住机会,朗声道:“今日祥瑞降临,诸位皆为见证。来人,将此血茧送往太后宫中,

以示天恩浩荡!”归程中,软轿摇曳。我问:“你早知祭文会被人做了手脚?

”萧行珩依偎在我身侧,轻轻颔首:“祭文内容大逆不道,儿臣不得不防。他们想借机生事,

儿臣绝不会让他们得逞。”小小年纪,心思竟如此深沉……我凝视着他的侧脸,

仿佛透过那稚嫩的轮廓,看到了前世那个冷酷帝王的影子。“幸好我儿聪慧过人。”我轻叹。

6这边刚平息一波风浪,那边灵玉又闯了祸。她竟躲进太医院的御药房玩耍,

不幸撞见德妃派去的人正在偷换太后的补药。萧行珩得知后,脸色都没变:“无妨,玉儿,

那人也没注意。”说罢他带着灵玉重返御药房,假装捉迷藏,故意将药架撞翻,

各色药材散落一地。趁乱,他竟将一种毒草混入了早已打探好的德妃安神香料中。

我闻讯赶到时,两个孩子正举着人参当宝剑,嬉笑打闹,一派天真。灵玉见我来了,

撒腿就跑:“母妃来抓人啦!”我无奈摇头,心想这小兔崽子们看着人畜无害,

却是一对狼崽子。当夜,四皇子突发癔症,德妃气势汹汹带人来兴师问罪,

说是灵玉在御药房闯祸,混乱中将迷心草误入四皇子使用的香料。“好你个慧妃,

养的什么孩子,我家瑜儿差点没命!”我冷笑:“德妃这话从何说起?

不是德妃姐姐的人常年出入御药房。况且只是小儿癔症,服几剂药便好,

何至于如此大做文章?”德妃还要理论,我已不耐:“灵玉是陛下和太后钦点送入我宫的,

德妃若有意见,不如到太后陛下面前分说?”德妃被我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悻悻而去。

我这边方松口气,内务府又送来一面西域进贡的鸾镜,说是庆贺我晋升贵妃之位。

那镜光华流转,极尽奢华。灵玉好奇凑过来看,

突然尖叫着躲到我身后:“镜子里有个白衣服娘娘在哭!好可怕!”我目光一凝,

竟在镜中看到了前两世被萧行珩赐白绫的自己!那幽魂仿佛穿越时空,正对我流泪摇头。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我强作镇定,揽过灵玉:“傻孩子,这不是什么稀罕物,

专用来吓唬小孩的。”镜中景象似水波般散去,恢复清明,只映出我苍白的脸色。当晚,

萧行珩在我房中久留不去,直到深夜才道明原因:“儿臣近来习得《鲁班书》一些皮毛,

可为母妃将那面鸾镜改制成普通梳妆镜,免得吓着灵玉。”他小心取下鸾镜,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镜子“啪”的一声碎裂,镜框夹层中赫然掉出一封信件,萧玦的密信!

萧行珩拾起信件,轻声道:“母妃,我们有麻烦了。”7边关的急报像一道惊雷,

毫无预兆地劈入长信宫。“摄政王萧玦,于落凤坡遭遇郢国主力伏击,力战殉国,

尸骨无存……”尸骨无存……那几个字仿佛带着冰碴,狠狠砸进我的耳朵里,

尖锐的嗡鸣瞬间淹没了太监后续的声音。世界在我眼前扭曲、褪色。萧玦?死?怎么可能!

那个纵横沙场五辈子,连郢国小儿闻名都要止啼的萧玦?死在落凤坡?

那个他闭着眼都能画出每一道沟壑的地方?荒谬!我霍然起身,眼前骤然发黑,

身子猛地一晃,若非宫女眼疾手快扶住,几乎栽倒。“不可能……”我脱口而出,

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心口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一寸寸收紧,痛得我无法呼吸。

五次轮回,他每一次都带着赫赫战功归来,将帅印稳稳交还。这一世,

我甚至提醒过他要保存实力,他也应了的!为什么,

偏偏是这一世……灭顶的悲恸与恐慌席卷而来,一如最初被赐死时的绝望。天塌了,

支撑我的那根柱子,断了。我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叶子,飘零无依。阖宫上下,

谁不知道我与萧玦那点青梅竹马的情谊。他这一死,长信宫的风向立时就变了。

昔日那些热络的笑脸迅速冷却,化作或明或暗的打量与疏离。

长信宫仿佛一夜间成了禁忌之地,连内务府送来的份例都敢克扣,

底下人更是眉眼间藏不住的怠慢。萧渊倒是来得勤了些。他依旧咳着,用帕子掩着嘴,

一副随时会油尽灯枯的模样。可那双看似浑浊的眼睛里,却透着一种让人心底发寒的精光。

“慧贵妃,节哀。”他坐在上首,慢悠悠地拨弄着茶盏,“摄政王为国捐躯,是国之不幸,

亦是爱妃之不幸。只是人死不能复生,往后的日子,你和珩儿还要好生过下去。

”“陛下言重,臣妾与摄政王并无多少瓜葛。”我声音平淡无波。他动作微顿,

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审度,仿佛在估量一件失了主人的物品。“那便好。

”他轻咳两声,“朕已晋你为贵妃,这宫中,除了太后,便是你位份最高。要懂得惜福,

更要安分守己,明白吗?”安分守己?我垂下眼帘,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巨大的悲痛过后,

并非麻木,而是一种冰彻骨髓的清醒感,一点点浮出水面。不对!五次轮回,轨迹虽有偏差,

但萧玦战无不胜,这是铁律!除非……除非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一个能左右战场局势,

为了收拢权柄,不惜牺牲整支大军,牺牲萧玦的人!这个人……我猛地抬头,

视线直直撞入萧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病弱的表象之下,是翻云覆雨的掌控欲。是他!

这五世轮回,根本不是什么天意难测,而是他一手布置的棋局!他才是那个隐匿于幕后,

冷眼旁观我们一次次走向毁灭的真正弈者!8就在这人心惶惶的当口,

宫闱深处接连爆开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并非无声无息的暴毙,而是剜心之痛,

字面意义上的。先是洒扫庭院的宫女,再到一位籍籍无名的才人,她们的胸膛都被利器剖开,

心脏,不翼而飞。恐惧像无形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紫禁城。白日里,

尚能听见粉饰太平的笑语,可宫人们私下里, एक्सचेंज眼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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