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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连辰妙娘是《我杀猪养你啊[末世]》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墨惊弦”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一章我靠杀猪把夫君供成了秀加官进禄他却找了一个与自己白月光模样相似的女他说:“妙她孤苦无我劝从哪里有错?”我拿着早就拟好的和离摔在他脸“与君相永不相”1给学堂送猪肉季连辰的学生跑过来问我:“师昨日老师带来的那个姑不知道婚配与否?”手里的猪肉砰的一声砸在菜槽我愣问他:“他带了姑娘来学堂?”季连辰最讨厌女子读甚至在我之前跟他提出要认几个...
主角:季连辰,妙娘 更新:2025-04-24 01:5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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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靠杀猪把夫君供成了秀才。
加官进禄后,他却找了一个与自己白月光模样相似的女子。
他说:“妙娘,她孤苦无依,我劝从良,哪里有错?”
我拿着早就拟好的和离书,摔在他脸上。
“与君相离,永不相见。”
1
给学堂送猪肉时,季连辰的学生跑过来问我:
“师母,昨日老师带来的那个姑娘,不知道婚配与否?”
手里的猪肉砰的一声砸在菜槽里,我愣住,问他:
“他带了姑娘来学堂?”
季连辰最讨厌女子读书。
甚至在我之前跟他提出要认几个字方便做生意时,直接跟我翻脸。
学生通红着一张脸,把手里的香囊递给我。
香囊的边角上,绣着“梓琳”二字。
“那姑娘闺名应当是这个,师母若是见了,麻烦替我还给她。”
我呆呆接过了香囊,胃里被猪肉的血腥味冲得翻涌。
梓琳。
这哪里是什么姑娘的闺名。
这是季连辰的乳名。
这世上明明应当只有我跟他母亲知道。
2
推着菜车回家,那个香囊塞在我口袋里,有些烫人。
路过合作的酒楼时,忍不住停下脚步。
小厮见了我,冲我打招呼:
“孙娘子,昨天送来的那半扇猪快见底了,明天麻烦您再跑一趟。”
小厮叹了口气:
“说起来,今天白天季先生带了风月阁的姑娘来吃饭,想来我还是不要瞒着您了。”
小厮指了指对街一栋吊着红灯笼的酒楼:
“喏,就是二楼的那位姑娘。”
我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孩,冲路过的行人调笑。
她轻快地喊道:
“奴家最近学了几首诗,哪位公子想上来跟我对诗?”
底下的汉子们哄堂大笑。
一时间街上热闹异常。
下面有个男人冲她喊了一句:
“洛明儿,这又是哪家书生教你的?”
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街头:
“这年头,谁家姑娘不读书!”
兴许是注意到我的目光,洛明儿冲我的方向挥了挥手:
“酒楼的小子,今晚上来我们这儿玩呀!”
小厮羞红了脸,匆匆进了屋。
我的心拧成了一团,手里握着的推车木刺倒扎进掌心。
天空阴得可怕,应该是要下雨了。
与二十年前我和季连辰成亲那日一样。
3
我爹和他爹是发小,出生时候,就给我俩定了娃娃亲。
成亲那日,我隔着红盖头怯怯地讨好他:
“夫君,往后成了亲,你能不能教我读书认字?”
他只是皱了皱眉头:
“女子无才便是德,更何况你一介屠户,读书实在是有辱斯文。”
季连辰是读书人,对我这种下九流多少有些看不起。
偏偏他家里穷,要靠我这个屠户杀猪供他读书。
那之后,我再也没跟他提过读书的事。
只是会半夜杀完猪,偷偷接着月光窥上几页他放在桌子上的圣人言论。
原来,他并不是觉得女子不能读书。
只是在嫌弃我的粗鄙。
耳边一阵谈笑声把我拉回现实,不知何时洛明儿走到了楼下。
她手里拿着一本《论语》,随喜把玩。
“诶呀,这书看得我眼睛疼,哪位公子想要?”
纤纤玉手把圣人书对半撕开。
在男子们的起哄声里,她一张张扔出去。
雨落了下来。
那些书页被众人踩在脚底下,和着烂泥。
我控制不住地想流泪。
活到年近四十,脑袋里没什么风花雪月。
想拽几句酸文都讲不出口。
只是回想起孩子出生时,我杀完猪后孩子急着喝奶,一时忘了洗手。
匆匆去书房把季连辰收拾书本。
一个带着猪血的手印就落在了书侧。
他教书回来后,脸色铁青地质问我:“孙妙娘,为什么要让这秽物脏了读书人的地方?”
我擦着汗,急急解释:“我今天太忙了,忘了洗手,明日我去赶集时候再给你买一本。”
那天晚上他在书房坐了一整夜,就连孩子哭闹着找爹时,他也没有露面。
终于在我给他重新买了书后,他才警告我:
“往后你这粗鄙之人,还是离我的书房远一些吧。”
现在呢?
隔着一条街,女孩践踏着他“圣贤”。
我是粗鄙之人,她又算得了什么?
我冒着大雨,顶着湿漉漉的头发。
推车去了旁边的书生院落,推开门,叹息一声:
“先生,上次请您拟的和离书,给我吧。”
4
女儿今年跟了个琴师学艺,我也准备好了与季连辰和离。
这几日犹豫,只是因为不知道和离后自己应该如何自处。
二十一年,从豆蔻年华到鬓生白发。
我对他一直是仰慕的,甚至曾因为自己和他的娃娃亲破坏了他和青梅竹马的姻缘而愧疚。
他的青梅竹马是书香门第的女子。
与我成亲后,那姑娘闹了几次绝食。
后来嫁了个富商,成了远近闻名的富太太。
季连辰长叹息:
“她那样光风霁月的女子,怎么也沾染了一身的铜臭味!”
刚才我一见洛明儿,就知道季连辰为何会教她读书了。
她与季连辰的青梅竹马,有着一张过于相似的脸。
一个落魄的、跌落到凡尘里的白月光。
多年前那个光风霁月的女子已经成了他高攀不起的存在。
现在这个卑贱的女子站在他面前。
过往的晦暗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发泄出来。
其实,在外人眼里,季连辰算是一个好丈夫。
在今天之前,他从没沉溺于酒色中。
与那些同窗的风流子弟不同。
他守身如玉,洁身自好。
曾有人约他去画舫喝花酒,他义正言辞地拒绝:
“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你不要辱了读书人门楣。”
我也成了众人口中“有福气”的女人。
哪怕他考了二十年还是个童生。
我的福气依然不浅。
他每次拒绝去玩乐后,都会心情大好地买回几壶酒。
就着下酒的猪肉调笑我:
“妙娘,你终究是配不上我,但既然成了亲,我就会对你负责。”
这话听多了,人就麻木了。
为了孩子、为了“好福气”、为了好歹是个家。
总归是要凑合过下去。
他喜欢风雅、我喜欢屠刀回落在皮肉间的哐当声。
凑合再多,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终于在一次酒后,他再次感叹命运不公时,我向他提出了和离。
他笑着打趣:
“孙妙娘,你从市集上看了什么不正经的连环画,才能说出这么荒谬的话?”
我这段时间所有的挣扎矛盾。
在他口中成了荒谬。
我到底是没有勇气再说第二次。
写字的书生劝我:
“男人嘛,哪个不风流的?”
“季先生都考上了秀才,往后的日子定然越过越好。”
我对他点点头:
“但是我过不下去了。”
5
我抱着那张淋湿的和离书进了书房,湿答答的鞋子弄脏了地面。
季连辰头都没抬: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进我的书房吗?”
“这么多年,还是不懂一点礼义廉耻——”
我打断他:“季连辰,我们和离吧。”
“女儿跟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开我的屠宰场。”
季连辰一愣,随手接过和离书,看了一眼,不屑道:
“孙妙娘,我可是考上了秀才,往后就能在官府任职。”
“你一个屠夫,有官家人做依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人在愤怒的时候,是会想笑的。
我撩开湿漉漉的头发,直直看他:
“季连辰,我从十八岁跟了你,你的读书、衣食、与朋友结交的钱,全是我杀猪供出来的。”
“你在学堂赚得那点三瓜裂枣,甚至买不到你桌子上的这根蜡烛。”
季连辰有些惊讶地看我,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跟他说话。
他也笑了,不过是嘲笑:
“天天想着这些铜臭,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别发疯了,孙妙娘。”
我冷静地把怀里的香囊放在桌子上:
“我看到洛明儿了。”
季连辰的脸色羞红,眼里有一丝做错事被揭穿的慌乱。
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
“孙妙娘,我与她没什么。”
“她很可怜,我只是在救风尘,你不要这么小肚鸡肠。”
我笑着对他点头:
“对,我小肚鸡肠。”
“我们下九流的,到底比不上秀才的肚里乘船。”
被我这句话刺激到,季连辰死死盯着我。
半晌,他铺平和离书,用印泥在侧边按了一个红手印。
“等我往后功成名就,你可不要再来烦我。”
他鼻子里冷哼一声:
“下贱。”
和离书砸在我手上,心口疼得要跳出来。
从前与季连辰去戏馆子时,我最喜欢《马前泼水》这出戏。
年少时也幻想过夫君会是那风光无两回乡的朱买臣。
可我不是背信弃义的崔氏女,他也不是寒窗苦读数十年的痴人。
他只是个小人。
一个彻头彻尾懦弱无能的小人。
我带上门,跑到里屋哭了一夜。
我听见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是季连辰在说话:
“孙妙娘,你认真的?”
“你都三十多岁了,再想结亲也没什么法子,别耽误了自己。”
“你又胖又丑,只有我惦记着这么多年感情才不嫌弃你。”
“你可别后悔。”
我在屋里静静听着。
等到天光乍破,才冷淡地应了一声:
“我不后悔。”
6
和离还要去官府等官大人批准。
我们两个去官府,却被推却了。
当官的犹豫地看着我俩:
“孙大娘,季先生刚中秀才,现在和离怕是影响他前程。”
他的顾虑我清楚。
他怕别人认为季连辰是个抛妻弃子的小人。
我对他摇了摇头:“大人,是我提出的和离,跟他没关系。”
当官的咬了咬牙,还是把和离书还给了我:
“再等一阵子吧,等季先生的委任下来。”
“我总归不好破坏他的前程。”
听完当官的话,季连辰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模样。
直到到家前,都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却把他拦在了房门口。
坦然道:
“房子是我爹留给我的,你要么去睡书房,要么去睡猪圈。”
季连辰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
“孙妙娘,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不理他,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随手插上了房门。
临进去前,我望着他:
“季连辰,昨天其实是我生辰。不知道你还记得吗?”
看着他错愕的脸,我心下了然。
他当然记不得了。
躺在床上,我随手摸到床头的抽屉。
里面是一摞书信。
年少的时候,季连辰也讨好地写给我几首酸诗。
我看不懂,却用干花熏出香味,仔仔细细放在床头。
从前我总觉得,季连辰便是我的天。
离开他,我会一无所有。
可现在真的签下了那张和离书。
才发现我们的这二十年感情,也不过是一张薄薄的废纸。
仅此而已。
我只感觉心里压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如同每次肥猪在我手下停止哀嚎时的卸力感。
我也许爱过季连辰,但是更多的是习惯。
我把信扔进暖炉里,烧了个精光。
从前看不懂信,现在不需要看。
现在,这恶习终于该戒掉了。
7
第二天早上我刚割完猪草,还没来得及休息。
门口就传来一阵喧哗。
打开门一看,居然是个矮个子的老太太,背着一大包行囊,笑眯眯地看我。
是季连辰的母亲。
老太太气喘吁吁地把行囊放在地上:
“妙娘,娘走了几十里的山路从乡下来看你了。”
我错愕地扶起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沙哑地嗓音飞快地说着:
“娘听说连辰考上了秀才,终于是光宗耀祖了。”
“你们两个可得给我生个大胖孙子,以后好继承我们季家的家业。”
我有些头疼:
“娘,你要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老太太横着眉毛,故作痛惜道:“连辰那么忙,哪有空惦记我这个老太太。”
“还是妙娘对娘好,你能嫁给连辰,可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要好好珍惜。”
听了她的话,我手上一时停下了动作。
一个婆婆半个娘,我娘走的早,我一直把她当成亲娘看待。
从前一起住的时候,季连辰一读书就是一整天,只有我陪她看戏、侍候她更衣。
当时她生了胃病,吃什么都吐。
我就扛了一头猪去乡镇的大夫家,半夜把大夫从床上叫起来,给她诊治。
她却逢人就说:“我儿子真有本事,像妙娘这种姑娘都能拿捏得死死的。”
我对她体贴关怀,就是她儿子有本事。
我笨手笨脚弄碎了盘子,就是我高攀不起。
我有些难受,胃里一阵翻涌。
强撑出一个笑:
“婆婆,我和季连辰和离了。”
这话说出去,老太太的脸登时就变了。
她夹紧了眉头,突然对着我骂道:
“我本以为你是个好姑娘,才放心让连辰娶你!”
“没想到也是个不安分的!勾搭上哪个野男人了?”
我从没见过她这么尖酸刻薄的样子。
不想跟她争辩,扛着箩筐推开门:
“婆婆,让让吧,我先出去干活。”
不管屋里她的大呼小叫。
8
逃避终究不是办法。
晚上回家时候,酒楼的小厮偷偷跟我咬耳朵:
“孙娘子,季先生今天从酒楼买了一份糖酥肉,说是有事要商量。”
“您可得注意点,我看季先生把小姐都从乐坊接回家了。”
我就知道,季连辰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今早上他娘的突然袭击。
估计也是季连辰安排的。
跟老太太说开了也是好事。
就让这一切早点结束吧。
9
一进门,季连辰就要来拉我的手。
“妙娘,你辛苦了。”
他在看到我指甲缝里的泥土时一僵,不着痕迹地握住我的手腕。
“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糖酥肉,昨天确实是我不理智了,我跟你道歉。”
他娘也笑眯着眼:
“妙娘,你们年纪小,夫妻一场不容易,有什么委屈给娘说,娘给你撑腰。”
“床头吵架床尾和,你看看就你这个样子,哪里能生出像薇薇这么漂亮聪明的姑娘。女子以夫为天,和离哪里是你说的算?”
她说着,从身后拽出来一个一直低着头的姑娘。
“薇薇,来劝劝你娘。”
女儿不说话,漂亮的脸蛋低垂着。
季连辰和婆婆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挂着同样的笑容,竟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哪里是要请我吃糖酥肉。
这是来给我设鸿门宴了。
回想这些年,其实说是撑腰,婆婆却从没有真的听我诉苦过。
她年轻是个强势的女人,公公不成器,是她靠着做绣娘撑起了这个家。
母子两个相依为命,她对季连辰多些关爱也是应该的。
结婚时,婆婆泪眼婆娑地把季连辰的手放在我手里:
“妙娘,你没什么学问,以后要多听连辰的话,连辰不会洗衣做饭,你要多照顾他。”
我当时傻乎乎的,竟没品出这句话的古怪。
后来我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是。
又要我听他的话,做个马前卒,又要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把自己磋磨成一头拉磨的驴。
既要又要。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10
婚后,婆婆来家里住了一阵子。
她生性勤快,只要地上有一粒尘土都会扫起来。
还要抱怨我干活不细,做事邋遢。
大早上还没到丑时,就要把我从床上霍愣起来。
让我看着她打扫卫生。
我受不了愧疚想帮她,她就笑眯眯地把我按在凳子上。
表面上任劳任怨,却总再干完活后跟我抱怨:
“妙娘,我们那个时候,媳妇总是早上子时就起来给夫君准备做饭,更何况我们家连辰是读书人,唉……”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这个老太太不中用管不着了。”
一连几个月被这么叫起来。
我终于是受不了,在她起床前就打扫干净了屋子。
可她从没想过,我除了侍奉夫君外。
这个家的所有开销都是我养猪得来的。
就这么被折腾到我怀上孩子。
我瘦了十多斤,双腿细得像两条竹竿。
我跟季连辰提出过让老太太搬回乡下。
季连辰就愤怒道:
“我娘把我拉扯大不容易,她帮你干点活给你分担,你居然还嫌弃她!”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听不懂什么女子小人。
只知道再说下去,季连辰又要给我讲什么君子仁义道德的话。
孩子七个月时,婆婆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个大仙。
对着我的肚子咿咿呀呀了半天,皱着眉头把婆婆拉到屋外。
两人嘀嘀咕咕半天,婆婆回来。
把我从床上推到了地上。
她脸上还带着那副笑:
“妙娘,这孩子是个讨债鬼,不能留。”
推搡间,我下身血流如注。
我尖叫着挣扎,却没有力气跟个常年劳动的老太太抗衡。
不多时,一个血红色的小人从身下掉了出来。
是个带把的男娃。
昏过去前最后一句话,我听见婆婆说:
“不可能……”
“大仙明明说是个女娃,我季家不能绝后啊!”
孩子没了后,婆婆也是觉得丢脸,回了乡下。
我问季连辰孩子的事,他总是不耐烦地打断我:
“孙妙娘,那是我娘!她年纪大了不懂事,你让着她点不成吗?”
这好像就是我们两个之间无可挽回的开端。
直到后来我生下季薇薇,我们的关系才缓和了一些。
可现在,我不想让着她了。
我笑盈盈地放下背篓。
从里面抽出一把二尺长的砍骨刀,重重插进地里:
“我好像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两个和离了。”
婆婆被吓到,说话都不利索:
“妙娘……你别……”
我打断她:“是,我孙妙娘是大字不识一个,但是也懂得什么叫仗义总在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季连辰这尊大佛,是我孙妙娘高攀不起。”
“可您别忘了,现在他住的地方,吃的东西,全是我一刀刀砍出来的。”
“我想跟他和离,凭什么要看他的脸色?”
季连辰走过来,想从地里拔出刀。
累得脸红脖子粗,没拔出来。
只能瞪着眼睛看我:“孙妙娘!你不忠不孝!怎么跟娘说话的!”
我被他逗笑了。
三步并作两步。
扬起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季连辰,那是你娘,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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