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前任时,初恋刚好出现。
我笑:“烂人。”
沈时安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过。
后来酒吧巷口,他将我抵在墙上,语调嘲讽:“烂人?
你不是爽得要命?”
我平静对上他疯狂的双眼。
“我的前任,跟你有什么关系。”
1私人酒吧,体验生活的千金同事带我来的。
她发小开的,叫我们来暖场。
我对酒场游戏不热衷,也插不上他们热聊的八卦。
坐在卡座沙发的边缘,在放空。
姜栩生把色子推我面前,“帮我玩几把,我上个厕所。”
红蓝绿的灯光在闪,我侧身让他走过摇骰子叫数的游戏,不算难懂,看几局下来也差不多理解。
但实操跟理论还是有区别。
在第四次输了的时候,安诗雨看了眼我面前已经空了的酒杯:“只喝酒多没意思,真心话吧!”
“行。”
我虚晃晃地摇着骰子,手边冒着冷气的酒杯紧贴手臂,快要往下掉。
他们聚在一块儿低声商量该问什么问题才能挖出点八卦。
视线突然变黑,变换不停的灯光彻底暗了下来,高昂震响的重金属音乐也静了下来,成了低缓的欧洲小调。
我下意识抓住桌角边沿,左侧不远处似乎亮了下,天光从门缝里倾泻而入。
我侧头,有人逆着光走进,带着冷冽的气息,门关的瞬间,整个大厅亮起昏暗的光芒。
坐在正对面的安诗雨开口:“怎么评价你前任?”
强烈的视线一扫而过,沈时安目不斜视走过,我背脊僵了僵,神色如常,厌恶又鄙夷地开口。
“烂人。”
他穿着一身黑,夹克随意敞着,宽肩窄腰腿长,没什么表情地抬脚上了二楼。
“沈时安,你再慢点呢。”
这声音漫不经心的,漫不经心地拉长语调,很熟稔的语气。
跟上一首摇滚的女声一模一样,我收回余光。
姜栩生回到座位,还没坐下,楼上有人笑着打趣:“姜姜,怎么输这么多?”
她面前是我输的那几局喝空的酒杯。
不少人抬眼,往上看去。
“不让我喝酒啊?”
姜栩生抬头,穿着不规则短裙的女孩儿,暗红色长发卷在胸前,她身后藏在阴影里坐着个人影。
“沈时安?”
那道人影动了动,似乎往这边瞥了眼,看不清表情。
仅仅是似有若无的视线,我心颤了颤,仿若有电流蹿过。
“稀客啊,终于舍得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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