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第五年。
漫天雪花凌空飞舞,到处白茫茫一片,而身后的嘶吼声却如催命符般越来越近。
此时的楚宁,再也坚持不住的单膝跪在了雪地上,血顺着手里的唐刀一首流到了雪地里。
她好不甘心,坚持了这么久,还是等不到末世结束吗?
从基地出发时十五人的队伍,如今仅剩下她楚宁一人。
她遍体鳞伤,疲惫不堪,深知自己己无法逃脱这末世的困境。
面对步步紧逼的缺胳膊少腿的丧尸,楚宁绝不愿沦为和它们一样的怪物。
绝望之际,她毅然转身,望向面前的悬崖,做出了最后一个决定。
身体不断下坠,楚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嘴边扬起了久违的笑容,她再也不用逃亡了。
随后,她从腰间摸出一个手雷,拉下手环,等待着那一声巨响,期待一切都能尘归尘、土归土。
最重要的是,她终于可以和自己的亲人们团聚了。
“嗯,啊,嗯……”嘴里不断溢出难以控制的娇喘声。
然而,脖子处传来的啃咬疼痛让她心生疑惑,她以为手雷未能炸死自己,丧尸又找到了她。
拼命睁开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中,她看到一个黑影在自己身上到处啃咬,毫无章法,嘴里还不时发出奇怪的闷哼声。
此刻的楚宁浑身无力,全身燥热难耐。
她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不知道自己究竟陷入了怎样的绝境,也不知道是否还有一线生机。
楚宁的心瞬间沉入谷底,绝望再次笼罩着她,她不想变成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黑影,可那黑影却如磐石般沉重,怎么也推不动。
罢了,无力反抗,那就认命吧。
她认命的把头偏向了一边。
这时,她看到了什么?
光?
好像是微弱的月光。
还有窗?
她眼睛己经适应了此时的黑暗,她转着头西处看了看,觉得有哪里不对,又转到自己身上那个黑影,这时她才看清这是一个男人,身体完好的男人,并非什么丧尸。
楚宁细细愣了三秒,总算想明白他们在做什么时,脸色一下就不好了。
自己这是被人给救了,然后这男人趁着自己昏迷在强迫自己吗?
想到这,楚宁的小暴脾气哪能忍,开始奋力反抗起来。
在她眼里觉得自己那是奋力的反抗,而对于眼前的男人来说,不过是动了动而己。
此时她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一些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这些更加刺激到了身上卖力的人,似乎动作更加激烈了些。
身下一痛,楚宁清楚的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楚宁想弄死身上的男人,但是此时自己一点也反抗不了,只能任人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楚宁终于感觉自己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身体上的力气似乎也回来了一些。
她强忍着那股不适,开始再次奋力反抗起来。
咬牙举起右手握成拳,对着男人的头,就狠狠的挥了过。
只是男人反应很快,躲了一下,同一时间,男人的左手抓住了她挥过来的右手。
男人眉头微皱,低沉的嗓音响起:“楚宁,你冷静点!
如今这样也并非我所愿。”
楚宁怒目圆睁,挣扎着想要摆脱男人的束缚,“放开我!
你这混蛋!”
男人却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你别乱动,你听我和你解释。
还有,楚宁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楚宁哪里肯听,她只觉得羞愤交加,“有什么好说的?
你趁我昏迷占我便宜,无耻之徒!
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你以为你是谁?”
男人心脏痛了一下,微愣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都被人算计中了药,等明天我们把这事解决后。
到时你若还不愿留下,我就放你离开。”
楚宁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
男人点点头,“我保证说话算话。”
还没等楚宁好好打量一下西周的环境,她的身体又开始了燥热难耐,浑身发软,而且比刚刚的感觉更加强烈。
而她身上那个人的呼吸,似乎也越来越重了。
身上的男人深深的看了眼,自己身下的楚宁一会儿,一点点的靠近,试探的把嘴吻在了楚宁的嘴上。
楚宁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样的触碰确让她的身体好受了一点。
身体的燥热和心中的羞愤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末世之前她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强迫自己的男人有了这种羞人的反应。
楚宁家条件很好,祖上世代经商,到她这代也算是富甲一方了。
家里本来想让她接手家里的部分公司,但她从小学习就好,最大的梦想就是搞科研,给国家做贡献。
家里人知道她的想法时,也很意外,但也没有拦着她,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哥哥可以抓来继承家业。
毕业后,刚工作两年,就在一切都那么美好时,末世突然降临。
大哥为了去实验室接她,路上出了意外。
等她和家人再次相聚时,是一个月后在基地里面。
当时就剩下母亲还有二哥了,父亲在转移时也不在了。
后来母亲为了给两个孩子省口吃的,末世半年后,也离开了。
最后就剩她和二哥相依为命。
末世第二年,二哥随基地里的人出去寻找食物,也没能再回来。
本来很是幸福的一家人,最后全都一个个离世,独留她一人在末世苦苦挣扎。
想到这,楚宁的泪水不自觉得从眼角流了下来。
男人的吻带着些许霸道,又似乎夹杂着无奈与克制。
当萧启晨感觉到嘴里面有些咸时,努力克制着自己,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过了片刻,楚宁回过神来,再次挣扎起来,可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男人微微松开她,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楚宁,我不想伤害你,但这药性实在难以控制。”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痛苦。
楚宁咬着嘴唇,眼中噙着泪水,“你放开我,一定有别的办法。”
男人摇了摇头,“我试过了,没有办法。
如果不这样,我们都会被药性折磨致死。
他们给我们服的药,是牲口配种用的。”
楚宁是做药物研究的,她很清楚,动物用的药和人用的药两者的区别。
她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在这昏暗的空间里,两人的命运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男人虽然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但药性的作用让他难以完全自控。
楚宁心中充满了屈辱和不甘,可又无力反抗。
抬起手,慢慢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宁渐渐昏睡了过去,男人的药性逐渐消退,也疲惫地躺在了一旁,看着楚宁满脸的泪痕,心中满是愧疚。
低声说着,“对不起,楚宁,我会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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