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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爱已消尽是作者润润源源的小主角为柳依依周行本书精彩片段:庆功宴一直奉行不婚主义的周行川把小助理带回了翻箱倒柜地找身份“我必须给小姑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交”生活十他从没想过给我个交我没哭没平静地从床头柜里取出来递给也顺手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攥在手心保姆想要安慰却被男人冷声打断:“让她拿了证件又怎么样?没我的同她跟鬼领证不成?”闻所有人哄堂大有人戏谑道:“周哥莫不是想要兼祧两房?”周行川隐隐得意:“话别...
主角:柳依依,周行川 更新:2025-04-28 09:5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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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给小姑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交代。”
生活十年,他从没想过给我个交代。
我没哭没闹,平静地从床头柜里取出来递给他,也顺手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攥在手心里。
保姆想要安慰我,却被男人冷声打断:“让她闹,拿了证件又怎么样?没我的同意,她跟鬼领证不成?”闻言,所有人哄堂大笑。
有人戏谑道:“周哥莫不是想要兼祧两房?”周行川隐隐得意:“话别说那么难听?不过带人去扯个证而已,又不是去结婚。”
我悄悄嘀咕:“可是我要去结婚了。”
因为有个人巴巴等了我十多年,是时候放弃这段感情,给他一个名分了。
1话音未落,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结什么婚?”“谁答应和你结婚了?你又想找茬了是不是?简橙,我告诉你,依依胆子小,你别成心吓唬她。”
这才瞧见小姑娘扶着平坦的肚子,泪水涟涟。
周行川心疼地将人搂在怀里,柔声安慰:“放心吧,我不会跟她结婚的,只跟你扯证,她永远低你一头。”
这就是我那不婚不育的老公啊,不,应该叫男友。
自己十年付出,终究成了一个笑话。
我识趣退出,准备去房间里收拾自己的行李,却被男人突然伸出的脚绊倒,重重摔了一跤。
头磕在门框上,温热的鲜血顺着额头蜿蜒而下。
“道歉。”
“什么…”还没等我反过闷来,就被周行川一把拖拽到柳依依的脚边,重重的一脚踢在后背上。
“你故意惹哭了依依,难道不应该道个歉吗?还是你平日的教养都跑到狗肚子里去了?”看到我额头上鲜血,男人眼神暗了一瞬,竟破天荒地解释:“依依肚子里是我唯一的孩子,你若识趣,就应该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等将来你老了也好有个依靠。”
我抚摸着自己小腹上的那条狰狞的疤,当年为了彰显自己不婚不育的决心,周行川强拉着我做手术拿掉了子宫。
那时候,我们商量好了,不婚不育,丁克一辈子。
如今才过去第一个十年,他就找了个小姑娘,又是领证,又是生孩子,还真是一样都没落下。
我还没开口,柳依依突然说肚子疼。
周行川吓得赶紧将人公主抱起,扯着嗓子喊家庭医生,紧张的额角都暴起了青筋。
男人着急的摸样,惹得在场人一脸戏谑地看着我。
见此情景,不但他们觉得好笑,就连我自己也笑出了声。
当年,我从手术室里出来,麻药散尽,疼得脸都白了,男人却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冷漠发声:“就这么娇气,不就摘了个子宫吗,至于装成那样?”还作势走到门口:“再装,我真走了,不陪你了?”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他还特地命护士撤掉止痛泵,我疼得死去活来,不小心扯开伤处,伤口没能愈合好,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
每次看到我肚子上的那条疤,他都厌恶地躲开,还骂我没用,做个手术都能留道疤。
家庭医生提着药箱匆匆赶来,一眼看到我满脸鲜血和额头上的伤,倒吸一口凉气,刚准备处理,却被周行川冷声打断。
“你搞错了,病人在这里。”
医生瞧着在男人怀里气色红润的柳依依,愣怔了一瞬,本着自己的良心建议:“先生,太太的伤更严重,不及时处理,会留疤的。”
一句话惹得周行川大怒:“我说先给谁看,就给谁看,周家的钱你挣够了是不是?”“还有,别再叫她太太,婚都没结,哪来的太太。”
说这话时,还不忘安慰似的,抚摸着柳依依的发顶。
我暗笑,这回终于不装了。
因为他的不婚主义,我和周行川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年,彼此以夫妻相称,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一对普通的夫妻。
时间长了,连我自己也这么认为了。
还真是抬举自己了。
2医生为难地看了我一眼。
只能顶着周行川如炬的目光,跑去先给柳依依做检查,可检查了一圈,也没发现异常,又不能拆穿谎言。
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并无大碍,可能是受到了惊吓。”
闻言,周行川又踢了我一脚:“就说是你吧,怎的心眼就那么坏呢。”
头一阵阵发晕,我懒得理他,但凡涉及到柳依依,这人总是那么多匪夷所思的脑洞。
不写小说,真是可惜了。
等家庭医生终于得了空闲,赶忙转过身打算给我处理伤口,却被男人冷声制止:“一点小伤而已,就不劳驾医生大驾了。”
他看向我,眼神如冰:“记住了,这是给你的教训。”
在周行川的强烈制止下,医生惋惜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鲜血流进眼睛里,我苦笑一声,忍着一阵阵眩晕,艰难起身,打算去房间里先简单处理一下,却被男人拦住了:“还没道歉呢?”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我道什么歉?自从柳依依怀孕后,这俩人都赖上我了。
她吃不下东西,是因为看见我倒胃口;不小心扭伤了脚,诬陷我偷偷诅咒她;她孕吐,却怨我没开窗户,这可是寒冬腊月啊。
实在不想自己额头上再留下一道狰狞的疤,咬烂了嘴里的肉,我认命站直身,无视柳依依得意的眼神,对着她就是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对不起,不小心吓到您了。”
我弯着腰看向周行川。
轻声问他:“我可以走了吗?”盯着我脸上的血,男人心虚了一瞬,嫌弃地把头转向一边:“这次就先算了,下不为例。”
额头上的血,滴到了地板上,触目惊心地红色映进眼睛里,患有晕血症的我顿时头晕目眩,失去意识前,耳边是周行川嫌弃的声音。
“真倒霉,见血了,恶心!”“今天不吉利,回头找大师翻翻黄历,选一个吉利的日子,咱们再去领证吧。”
我是被疼醒的。
醒来的时候,人躺在医院里,医生正在给我的额头缝针,尖锐的针刺进皮肤穿起皮肉,疼得我头皮发麻。
咬紧牙关,我正想问医生怎么没打麻药。
耳边却传来周行川对着柳依依戏谑的声音:“看吧,我就说不用打麻药也行,你偏不信,非要亲自过来看。”
“这回相信了吧。”
柳依依掩饰掉内心的得意,兴奋道:“想不到,还真有人不怕疼呢。”
男人刮刮她的鼻子,宠溺道:“这算什么,她做完手术都不用止疼泵呢。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呀,抽个血都会红眼睛,爱哭包。”
“走了,今天不能领证了,带你去拍卖会上瞧瞧,买几件称心的珠宝,就当是补偿了。”
说着,周行川拉着柳依依离开了病房。
“拍卖会?”我忽然想起,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办。
包扎好伤口,无视医生的喊叫,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3我叫了一辆网约车,刚走出医院大门,正好车就来了。
给司机出了十倍的价钱,连闯了五个红灯,才抵达拍卖会现场。
还好时间来得及。
入场时,我特地躲开了周行川和柳依依这对活宝,无奈这头上的白纱布太扎眼,两人还是发现了我。
柳依依一脸受伤的表情,好像死了爹一样。
周行川则一脸厌恶地跑过来警告:“简橙,你还真是块狗皮膏药,不好好在医院里呆着,为了给依依找麻烦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怕什么,我又没说不要你。”
我嗤笑一声,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脸。
见我置之不理,他压低声音诱哄道:“识相赶紧走,别再想着给依依找不痛快。
我答应你,大不了顺便也给你买件东西,总行了吧。”
我冷声打断他:“周总,我是代表我自己来参加拍卖会的,与任何人无关。”
“不可理喻。”
丢下一句话,周行川气得回了座位。
拍卖会果然没让我失望,临近尾声,才等到了我心心念念的宝贝。
那是一个小小的玉牌,也是我母亲的遗物。
当年,简家败落,讨债的人挤满了院子,为了还债母亲卖掉了所有的首饰,只剩下这一块小小的玉牌。
因为是太姥留下的,她藏在怀里,一直没舍得卖。
后来我高烧不退,才忍痛卖掉了,带我去医院治病。
从此,母亲一直对玉牌念念不忘,临死前,都在自责没守住祖宗留下的东西。
这些年,我陆续赎回了母亲当年所有的首饰,却唯独不见那块玉牌,想来是被什么神秘买家给买走了。
终于,重见天日。
那块玉牌,我势在必得。
幸运地是,玉牌被安排在最后,相比于前期的钻石古董,这个小小的物件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亮相的一瞬,在场大佬们兴致缺缺,我却打满了鸡血。
周行川豪气地为柳依依拍下了全场最奢华的钻石项链,亲自为女人佩戴,两人志得意满,时不时地瞟向我。
见我没反应,又有点不甘心。
终于等到最后,玉牌一出场,我就迫不及待地举牌。
见我举牌,周行川皱了皱眉,过来小声说:“简橙,礼物我已经给你准备了,识相赶紧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说着,他拿出一个生了锈的铁环,在我面前晃了晃。
瞧着那不知从什么地方拧下来的螺丝帽,我气笑了:“不需要,送给你的依依吧。”
能找到这么个东西,还真是难为他了,忽然发现,交往了多年,周行川还没送过我什么像样的礼物。
以前得不到,现在不需要。
我没理他,继续专心举牌,主持人连喊了三声,就在锤子即将砸下来之际,柳依依突然举了牌。
她不怀好意地冲我眨眨眼,对周行川撒娇道:“怎么办呢?周哥哥,依依也好喜欢这个玉牌。”
4“那好说呀,直接让简橙让给你不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
周行川随即摆出架子,冷声对着我发号施令:“简橙,把这个玉牌拍下来,直接送给依依,回头我再给你买一个。”
我一边举牌一边回答:“不行,我只要这一个。”
毕竟我以前温顺惯了,这次突然油盐不进,男人有点抹不开面子,声调高了几分:“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行,那我就跟你扛到底,看看到底谁的钱多。”
为了打压我,周行川直接打手势点了天灯:“对主持人表示,不管她出多少,我永远比她多一万。”
转头,对着我洋洋得意:“你没我钱多,还是放弃吧。”
我确实没他钱多,被他这样捣乱,一点办法都没有。
拳头在袖子里握紧,骨节咯咯作响,半寸长的指甲深深插进肉里。
我红着眼睛哽咽道:“周行川,你就一定要这样对我吗?那个东西对我很重要,是我母亲遗物。”
或许是从没见过这样的我,男人胸口起伏了一下,正想说句软化,却被一双白嫩的小手拉过去。
柳依依咬着唇,眼泪汪汪:“周哥哥,依依真的好喜欢这个。”
这招百试百灵。
周行川狠心拒绝了我:“之前帮你拍了那么多你母亲的遗物,就这一件了,少了就少了吧。”
“既然依依喜欢,你必须忍痛割爱。”
拿到玉牌后,趁男人不注意,柳依依特地在我面前晃了晃:“不就是个破玉坠嘛,也没什么特殊的呀?还难看得要死。”
话音未落,玉牌倏然落地,四分五裂。
我大叫一声,赶紧蹲下去,慌忙捡地上的碎片,不小心划破了手指。
“周哥哥,对不起,依依不是故意的。”
周行川紧张地把人搂在怀里,温声安慰:“一个破坠子而已,碎了就碎了,只要没被吓到我的宝宝就好。”
“可那是姐姐母亲的遗物……”“我既然送给你了,那就是你的。”
发现碎片划破了柳依依的小腿,周行川更是紧张地把人横抱起,柳依依却挣扎着下来了:“依依要给姐姐道个歉。”
男人无奈又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个傻丫头,她根本不值得你道歉。”
她摆出柔弱的样子走过来,蹲下,悄悄在我耳边说出诛心的话。
“活该,我是故意的。”
忍无可忍,我扔掉手中的碎片,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流着眼泪,咬牙着崩溃道:“你怎么就这么恶毒。”
“你会不得好死的。”
周行川跑过来制止,见死活拉不开,索性一把拧断了我的胳膊。
男人气得一脚踢在我身上,火急火燎地抱着已经翻白眼的柳依依直奔医院了。
过了许久,我忍着断骨的痛,打开手机,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被秒接,传出那人慵懒的声音:“怎么了,小橙橙,又有什么事需要哥哥帮忙呀?”“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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