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合并啦?”
我疑惑的看向同学沈林。
“嗯,小道消息,隔壁几个村的村小学都要合并到咱们学校啦。”
其实我之前也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当时我们村里正在大力发展工业(其实就是找了一个外包的服装厂解决了村里人工作的问题。
)但是村里没那么多空地,再加上孩子越来越少,于是村长就和隔壁村的学校商量让我们也去那里的学校上学,于是我们在幼儿园就获得荣誉转校生的称号,沈林也是其中之一。
上课铃声响起,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现在,我招了招手示意沈林该上课了。
课堂上老师拿出一摞卷子,目光似乎带有一丝不舍的说到:“大家应该知道了吧,咱们学校来了很多新同学,学校要通过摸底考试的方式将这个年级的所有人分成三个班,一会儿都好好答嗷!
别东张西望的!
尤其是你!
吕饧”是的,我叫吕饧(xing)。
考试结果没有公布,我只记得分班那天带我走的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老师,他姓王。
班里很多人都哭了,我不懂,又不是见不到了,就只是多了一栋墙,只觉得挡不住少年间的那段既珍贵又不珍贵的友情。
于是走的那天我是笑的,王老师当时似乎也对我很感兴趣。
后来偶然听他提起:我是他最喜欢的学生,因为我总是笑。
很幸运我和王林又分到了一个班,有个熟悉的人一起说说话总是好的。
记得当时我总和他一起玩,而且总是只有我们两个一起,我们这个“二人帮”曾经把班里剩下的其他人都孤立了一段时间。
首到“他”来了,他是镇上转来的,家里是养鸡的,那养鸡正是“挣大钱”的时候,所以他总有些稀奇玩意儿,同学们都喜欢和他一起玩,班里整个局势也都是他掌握的,他是名副其实的小霸王。
“小霸王”还带来一种新奇的游戏也让我记忆深刻摸耳朵,类似于撕名牌,只是淘汰的方式变成了被摸到耳朵的人被淘汰。
大概是他来的第十天,他指着一位身体瘦小不怎么爱说话的孩子说:“她身上有病毒!
大家不要和她玩!
她就住在我家鸡舍的附近,她爸是捡破烂的!
我看到过她也捡过!”
我没说话只是笑。
我也不明白当时的笑是什么含义,也许是为他说的人不是我而感到庆幸。
张小瘦(就是那个女孩)的噩梦开始了,最开始同学们就只是孤立她,不跟她说话,不和她玩,生怕粘上她身上的“病毒”。
后来在“小霸王”的提议下,男孩子们的体育课多了一个项目“消毒”。
(就是往张小瘦附近吐口水)我觉定这种行为让我很不舒服,也就并未参与,但也因此对她身上有“病毒”深信不疑。
后来女生也讨厌她远离她。
她真的很坚强,我从未见过她掉眼泪,也许是回家了偷偷哭的,她一首坚持到小学六年级毕业,拿到了小学文凭。
自此我再也没见过她。
也许当时我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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