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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神探小女孩

神秘莫测的世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破案神探小女孩》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神秘莫测的世界”的原创精品沈砚赵阿胖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第11文书入职第一我的嘴比县太爷的玉佩还烫(正文)我入职县衙文书的黄道吉正巧赶上后厨刘婶熬的绿豆汤馊卯时的签房热得像蒸张铁嘴那破锣嗓子在木窗外头忽远忽近:新来的肯定要跪着写公文——他故意把尾音拖得老油光水滑的声调活像条钻进耳朵眼里的泥我蘸着朱砂的狼毫笔尖狠狠戳在文书你丫上个月偷吃城隍庙贡品糕点被逮住那跪得比看门大黄还怂!满屋子墨锭坠地的脆响我...

主角:沈砚,赵阿胖   更新:2025-03-29 22:5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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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新文书入职第一天,我的嘴比县太爷的玉佩还烫(正文)我入职县衙文书的黄道吉日,正巧赶上后厨刘婶熬的绿豆汤馊了。

卯时的签房热得像蒸笼,张铁嘴那破锣嗓子在木窗外头忽远忽近:"新来的肯定要跪着写公文——"他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油光水滑的声调活像条钻进耳朵眼里的泥鳅。

我蘸着朱砂的狼毫笔尖狠狠戳在文书上,"你丫上个月偷吃城隍庙贡品糕点被逮住那次,跪得比看门大黄还怂!

"满屋子墨锭坠地的脆响里,我后知后觉捂住嘴。

张铁嘴的尖叫比被踩了尾巴的猫还凄厉:"林小满你他娘会读心术啊?

"竹帘突然被风掀起,撞得铜铃叮当作响。

靛蓝官服衣角扫过门槛时,我手肘碰翻了半盏凉茶。

冰凉的茶汤漫过案几的瞬间,无数声音突然在我耳蜗里炸开。

"沈县令架子比县衙大堂的房梁还高!

""他袖子里藏的铁骨折扇能扇掉人脑袋——"我踉跄着扶住摇摇欲坠的茶盏,抬眼正撞进一片鸦青色暗纹里。

沈砚的玉带钩硌得我额头生疼,这人身上竟带着松针混着薄荷的冷香,和我想象中酸腐文人的汗臭味差了十万八千里。

"林文书好大的威风。

"他声线清凌凌的,像檐角坠着的冰棱子,"入职首日便敢当众揭同僚短处?

"我盯着他腰间空荡荡的银丝绦带发怔,那本该悬着块鸽血玉佩的位置,此刻只余半枚新月形压痕。

王捕头粗重的呼吸声从廊柱后传来,我耳畔突然炸响闷雷般的心声:"前朝长公主赐的玉佩也敢弄丢......""下官知错!

"我"扑通"跪得比张铁嘴当年还利索,青砖缝里的小石子硌得膝盖生疼,"这就去把《大齐律》抄二十遍!

"沈砚用铁骨折扇挑起我下巴时,我闻到他袖口若有似无的龙涎香。

这味道我在京城黑市见过,半钱就能抵穷人家半年的嚼用。

他眼尾那颗朱砂痣红得刺眼:"林文书倒是深谙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抱着罚抄的宣纸溜出签房时,日头己经爬上东厢房的滴水檐。

张铁嘴蹲在廊下啃西瓜,红瓤汁水顺着他胡子拉碴的下巴往下淌:"小满姐,你咋知道老子偷吃供品那事儿?

""你裤腰带上还沾着供案的红蜡烛油呢。

"我抬脚踹飞他脚边的西瓜皮,望着内衙月洞门上晃动的铜锁,喉咙里像塞了颗酸梅子。

那枚失踪的玉佩在记忆里忽明忽暗——三年前京城当铺,蒙面人典当的鸽血玉佩边缘,分明刻着半阙前朝宫词。

暮色染红县衙飞檐时,我借口找典史核对户籍册,摸黑拐进了西侧廊。

内衙窗纸上映着沈砚清瘦的影子,他面前摊开的檀木匣里,空荡荡的锦缎凹陷成新月形状。

夜风卷着片枯叶扑到我鼻尖上,带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我猫着腰贴在内衙窗根下,沈砚的影子在烛火里晃得像被风吹乱的蛛网。

他指尖摩挲着空匣子的动作让我想起小时候娘亲抚摸爹的灵位,那锦缎凹陷处积着层薄灰,少说空了有七八日。

"爹,孩儿撑......""林文书!

"王捕头炸雷似的嗓门吓得我撞开窗棂,怀里的《赋税册》哗啦啦散了一地。

沈砚倏地合上檀木匣的声音像铡刀落下,我手肘撞翻的朱砂匣泼了他半幅官袍,猩红的粉末顺着鹤纹补子往下淌。

张铁嘴提着灯笼冲进来时,我正攥着沾血的枯叶发愣——这分明是城南乱葬岗才有的野蒿叶子。

"小满姐夜闯内衙该当何......"他幸灾乐祸的调子卡在喉咙里,沈砚的玄铁扇尖己经抵住他喉结。

我从未见过县令大人这般模样,他眼尾的朱砂痣红得像是要滴血,官袍上的朱砂印痕仿佛活过来的毒蛇。

"本官的文书。

"沈砚的声音裹着冰碴子,却用扇骨轻轻勾走我发间的枯叶,"轮得到你教训?

"张铁嘴两股颤战的动静让我想起秋风中哆嗦的蟋蟀,灯笼滚落在地时照亮了他裆下洇开的水渍。

我盯着沈砚袖口翻飞的龙涎香纹路,突然听见张铁嘴破碎的心声从西面八方涌来,像打翻的针线筐里滚出来的珠子。

"玉佩......王捕头......塞进......""大人!

"我猛地攥住沈砚的袖口,血腥气混着松针香首冲天灵盖,"张衙役怕是中邪了,您看他这症状像不像上个月李员外家撞客的小妾?

"沈砚的瞳孔倏地缩紧,玄铁扇"啪"地展开半幅泼墨山水:"既如此,就请林文书亲自为他驱邪。

"他转身时官袍带起的风扫落我鼻尖的朱砂,那空檀木匣不知何时己经锁上了三重铜锁。

我搀着瘫成烂泥的张铁嘴往外走时,瞥见王捕头的皂靴消失在月亮门后。

更夫敲响三更的梆子声里,张铁嘴突然抓住我的腕子,指甲掐进我昨日被碎瓷划破的伤口:"小满姐,城南乱葬岗的野蒿......"他打了个带着尿骚味的嗝,"沾血会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我甩开他的手,掌心黏腻的不知是冷汗还是血。

县衙檐角蹲着的石貔貅在月光下泛着青,沈砚内衙的烛火不知何时又亮起来,将那个孤零零的檀木匣剪影投在窗纸上,像块永远填不满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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