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苍白的面容。
曾经明亮的眼睛里如今只剩下疲惫,连眼角的细纹都仿佛比昨天更深了几分。
水龙头哗哗地流着,我机械地搓洗着陈明远的白衬衫。
突然,一抹刺眼的红色映入眼帘——领口处有一道浅浅的口红印。
我的手顿住了,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了。
上周我在他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张高级餐厅的发票,日期是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
他说那天要加班,我特意做了他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可等到菜都凉了也没等到他回来。
上个月,他的手机总是调成静音,连洗澡都要带进浴室。
有天夜里,我听见他在阳台上压低声音说:"别闹,她在家。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机械得搓洗那抹刺眼的红色。
仿佛洗掉这红色,就能重启我操蛋的人生。
温热的自来水溅在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自从辞去工作当全职主妇,我的世界就只剩下这个家和陈明远。
可现在,连这个家都要失去了吗?
"悦悦,我回来了。
"门外传来陈明远的声音。
我慌忙擦干手,扯出一个笑容走出去。
他站在玄关换鞋,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不是我用惯的那款。
"今天怎么这么晚?
"我接过他的公文包。
"公司有个重要项目。
"他避开我的目光,"我先去洗澡。
"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小腹传来隐隐的坠痛,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
医生说前三个月要特别注意,可我这些天心神不宁,连产检都忘了去。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疼,我的孩子,该不会……我扶着墙慢慢走到沙发边坐下,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
下腹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是有把刀在肚子里搅动。
我摸到手机想打电话,却发现手抖得连解锁都做不到。
"明远......"我虚弱地喊了一声,却听见浴室里传来他压低的笑声,似乎在和谁通电话。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
我拼尽全力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终于惊动了浴室里的人。
"悦悦!
"陈明远冲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痛得蜷缩在地上。
他慌乱地抱起我,我闻到他身上那股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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