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晚棠,自呱呱坠地那一刻起,命运便对我露出了狰狞的獠牙,无情地剥夺了我发声的权利,让我成为了一个与声音绝缘的哑巴。
母亲在无数个静谧的夜晚,于昏黄黯淡的油灯下,向我泣诉那段满是惊悚与绝望的往事。
我出生时,脐带如一条狡黠且凶狠的恶蟒,紧紧缠绕着我的脖颈,整整三圈。
窒息的危险犹如高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步步紧逼,生死一线间,接生婆面对这万分棘手的状况,在那偏远且医疗条件极度匮乏的山村里,无奈之下,颤抖着双手,拿起烧得通红、散发着灼热气浪的火钳,心一横,狠狠烫断了脐带。
那一刻,仿佛有一股汹涌的火焰瞬间点燃了我的咽喉,那难以忍受的灼热剧痛,深深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自那以后,我的喉咙便如同被塞进了一团永不熄灭、熊熊燃烧的烧红炭火,无论我怎样竭尽全力地挣扎、尝试,哪怕是耗尽全身力气,都无法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
那灼烧感如影随形,每分每秒都在疯狂地啃噬着我的咽喉,成为我一生都难以挣脱、如跗骨之蛆般的噩梦枷锁。
七月十五,中元节,这个被阴霾与诡异气息彻底笼罩的日子,如同一头蛰伏已久的猛兽,缓缓露出了它阴森的爪牙。
爷爷的眼神中透着我从未见过的决绝与疯狂,那种疯狂仿佛被某种邪恶且古老的力量所蛊惑,深入骨髓。
他用那布满老年斑、干枯瘦瘪如柴的手,颤抖着拿起二十四枚铜钱,一枚一枚,重重地、缓慢地钉进我的琵琶骨。
每一下敲击,都好似来自地狱深渊的丧钟,沉闷而又震耳欲聋,震得我浑身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剧痛如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潮水,瞬间将我彻底淹没,让我几乎昏厥过去。
随后,我被他无情地、粗暴地推进了村口那棵古老而又阴森恐怖的老槐树中。
树洞里,一口朱漆棺材静静摆放着,散发着令人作呕、几近窒息的腐臭气息,那气息仿佛承载着无数冤魂的无尽冤屈,在黑暗中幽幽诉说。
棺材盖上,用鲜红如血、仿佛刚从人体流淌而出的朱砂,写着我的生辰八字,那字迹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黯淡的光线下扭曲着、蠕动着,似乎想要将我拖入无尽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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