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闷热的夏日午后，七岁的林小雨坐在表姐家的地板上，看着表姐在镜子前试穿新买的裙子。
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表姐的裙摆随着转身的动作轻轻摆动，像一朵盛开的花。
"小雨，要不要试试这条裙子？
"表姐突然转过身，手里拿着一条粉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缀着细小的亮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林小雨愣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手心微微发汗。
他从未穿过裙子，但不知为什么，那条裙子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表姐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笑着说："没事的，就我们两个人。
"当表姐帮他把裙子穿上的那一刻，林小雨感觉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柔软的布料贴合着皮肤，裙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带来一阵清凉的风。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第一次感受到了真实的快乐。
"真好看。
"表姐站在他身后，轻轻整理着他的衣领，"小雨穿裙子比我还合适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林小雨的心猛地揪紧了，他慌乱地想要脱下裙子，但已经来不及了。
门开了，妈妈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刚买回来的菜。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了。
林小雨看到妈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那表情里混杂着震惊、困惑，还有一丝他当时还无法理解的恐惧。
"小雨，你在做什么？
"妈妈的声音很轻，却让林小雨感到一阵寒意。
表姐连忙解释："阿姨，是我让小雨试穿的，就是玩玩......""把裙子脱下来。
"妈妈打断了表姐的话，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小雨颤抖着手脱下裙子，感觉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正在从指缝间溜走。
回家的路上，妈妈一言不发。
林小雨低着头跟在后面，看着自己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很长。
他能感觉到妈妈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这让他想起了去年台风来临前的那个下午，空气也是这样的沉闷。
那天晚上，林小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轻轻抚摸着枕边的裙子，那是表姐偷偷塞给他的。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给裙子镀上一层银色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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