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失业失恋的我,回家的第一百二十八天,我依然保持着昼伏夜出的生物钟。
用我妈的话说,我这哪是回家休养,分明是圈里待宰的年猪——“膘都养三指厚了,正好赶上过年开席!”
从九月回家躺到正月初一,此刻客厅拜年声浪穿透门板。
我把羽绒被卷成蚕蛹状,耳畔突然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让客厅的声音突然放大。
“这丫头铁定窝在床上刷手机呢,你进去找她玩吧。”
我妈的大嗓门惊得我浑身一颤,没等我翻身,床垫已然陷下一角。
以为是约好的闺蜜阿瑶来了,也没有睁开眼睛看,一动不动地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早过来,是被七大姑八大姨催婚催烦了?”
见她不理我,我用脚踢了踢她的屁股,“哎呦,不错哦,有在练臀,弹弹的,和我不相上下呢。”
脚踝突然被滚烫的手掌钳住。
那指节分明的手掌绝不输于闺蜜——带着薄茧的拇指正暧昧地摩挲我的脚背。
猛地掀开被子,熟悉的松木香扑面而来,男人单手撑在我的枕边,喉结随着低笑轻轻震动:“你这认人的方式还挺独特,你说对了,我最近有在练,要不要试一试?”
我抬腿就踹,却被他顺势抓住小腿:“轻点,这可是让你享福的宝贝。”
他歪头躲过我的枕头攻击,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贱兮兮的样子,让没睡好的我更加火大了。
2.他预料到我要干什么,凑到我耳边说:“真想让郭姨进来看看咱俩的样子,你说你妈会不会直接让你和我去民政局啊?”
我看着眼前亲吻过千百遍的俊脸,从跟屁虫到青梅竹马,再到恋人,他永远挂着这副玩世不恭地笑脸。
他是知道如何惹我生气的,我的样子被气的一定不好看,他带着熬夜发青的眼眶,藏不住眼底得逞的笑意。
“你小心些,别搞得年纪轻轻就肾虚。”
我没好气的说。
v领的睡袍早在挣扎间滑落肩头,是有一次吵架,为了哄他开心买的“战袍”。
他的眼神暗了暗,猝然将脸埋进我的颈窝,唇瓣厮磨着颈侧的肌肤闷声道:“小没良心的……”温热的吐息混着齿间流连的触感“小嘴这么会说,干点别的多好”喉结滚动间溢出低哑的颤音“我的项目黄了。”
我推搡的动作骤然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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