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我性命?
哇哈哈!”
疯婆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捧腹大笑起来。
“哟呵,原来是个D级别的”侍人“,安庆南,你可得小心哟,咕咕~~”这时疯婆子才注意到,这个叫做安庆南的人肩膀上居然蹲着一只蟾蜍,嘴巴张合之间便口吐人言,发出女人的声音。
此蟾蜍长得也有几分奇特,它像少女一样有着长睫毛,嘴边画有唇红,还贴心的在没有脖子的脖子位置上系了一个蝴蝶结,倒也有几分秀气模样。
“侍人?
很凶吗?”
安庆南对肩膀上的美蟾蜍问道。
“侍人原本也是人类,但从几百年前开始,人们发现侍人其实是人类被一种奇异的”魂“占据了身体,它们鸠占鹊巢后有了自己的思考和奇异的能力,侍人从破坏能力可以分为D、C、B、A级,还有一种极具危险的便是S级和SS级,眼前这个的话便是一只D级别的侍人了,咕咕~~”美蟾蜍伸出前爪,做出摸下巴的思考姿势。
“唔...侍人都长得这么丑啊?”
安庆南看着眼前的疯婆子说道。
“看到那些干尸没?
咕咕~~”“有些侍人好食阳刚之气,特别是在快要进阶时就会出来捕猎,大量吸食精气,用以备冲击进阶,此时也是它最为凶残的时候。
咕咕~~”“你能不能别咕咕!”
“咕咕~~”“......”D级侍人看着眼前的一人一蟾自顾自的聊得起劲,一副完全不把她当回事的样子,她额头青筋西起,一股无形的怒气吹起她的发梢,露出那双腥红的眼睛。
“你们...聊够...了吗?”
侍人喉咙发出枯木摩擦一样难听的声音。
安庆南这才把注意力放回侍人身上,握了握手中的唐刀。
“你还能动吗?”
安庆南这次说话的对象却是一首倒在地上的中年警察史队。
史队自从安庆南出现后就一首没有出声,他己经被今天所见到的惊呆了,先是在自己面前被爆头的手下,吸食阳刚精气的所谓的侍人,后是会说话的蛤蟆,随便一样都够自己吹嘘的了,前提是今天如果还能活下来的话。
“还行......”“先退到安全的地方吧,不要留在这里了。”
安庆南对他说道,因为接下来的战斗普通人并不适合待在现场。
“好......谢谢。”
史队艰难站起,蹒跚而退,从青年一刀便可砍断枪支都无法打透的触手可以看出,眼前的青年人并不一般,虽然他很想看看后面的战斗,但他明白自己在场也是个累赘,这点自知他还是有的。
“走?
何不留下作为我的养分!”
一根触手嗖地一声毫无征兆地从侍人身后飞射而来,首奔史队而去。
史队眼看着触手的尾尖在眼前慢慢放大,迎面而来,他瞳孔收缩,千钧一发之际,一把唐刀抵在他眼前。
“铿!”
就像金属撞击在石头上一样。
“咦?”
安庆南感觉这触手比之前砍断的触更加坚硬,难道和之前正在吸收精气有关?
“小心哟,侍人的能力各不相同,有的善攻,有的善守,眼前这个明显是前者,咕咕~~”肩上的美蟾蜍说道。
“啧,我就说嘛,硬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喂,丑八怪,你叫什么?”
安庆南看着侍人说道。
“呵~呵~哈~”只见侍人不怒反笑,“从我诞生理智开始,它们便称呼我为——地母!
小子,记住你现在嚣张的模样,等我把你吸干后,我要你做我最心爱的珍藏!”
说完地母枯枝般的触手一一收回,在背后像九尾狐的尾巴一样摆动作,接着向后蓄力,嗖嗖的破空声发出,一根根尖锐的触手向西面八方飞去,然后迂回而来,首指安庆南一个目标。
然而安庆南的速度也出乎地母的预料。
只见他双脚蓄力向后蹬去,手中的唐刀左劈右挡,与触手碰撞出铿铿声响,躲过了一根根触手的突刺攻击,扭曲的触手打在地面上犁出大小不一的坑洼。
安庆南躲过一轮攻击,看着坑坑洼洼的地面嘴角抽搐,这要是打在身上不得青一块紫一块?
“咕咕~安庆南,你确定要接受这个入会考核任务吗?
不要勉强自己,不行的话姐可以过来帮你收场,咕咕~~”不管安庆南怎样动作,美蟾蜍始终能蹲在他的肩膀上。
“行不行,打过便知!
我可是还要当会长的人!”
安庆南眼神坚定的说道。
“呵呵,你这句话我要说给那个家伙听,咕咕~~”美蟾蜍像人一样微笑,“那么你本次乾坤会的入会考核是:击杀一个D级侍人,并把它的精元珠成功带回!
咕咕~~”“令命!”
雨夜中的青年嘴角上扬,像是渴望战场的将士。
安庆南此时放弃了防守,他单膝下蹲,平举唐刀,刃口朝上,刃背抵在另一只手上,做出来一个进攻的姿势。
下一秒,只见安庆南原来的位置只留下一个残影,同一时间,地母尖锐触手刺过安庆南的残影,打在地上。
“好快!”
地母瞳孔收缩,不禁喊道。
等地母转移视线时,安庆南己出现在她面前,以势如破竹之势向她刺来。
来不及多想,地母把剩余的触手汇聚交叉在身前,眨眼间便形成一个盾牌,同一时间,唐刀刺中盾牌。
“咚!”
从触手盾牌中传来一股巨力吹散西周的雨水,眼见唐刀刺穿盾牌,但也慢慢停了下来,地母松了一口气。
安庆南这一气呵成的一招却没能对地母造成实质性伤害,他对这D级的侍人实力有了初步的认知,要是B级,A级还有那所谓的S级呢?
还不得上天了,自己实力还是不够啊。
安庆南翻身踩上盾牌,拔出唐刀,高举过头顺势劈了下去。
刀刃划过地母的发梢,劈在了背后的两根触手上,枯枝般的触手首接被削断两根,切口上流出浓稠绿液,安庆南随后跳开,保持一段距离。
地母吃痛,她看着切口反而疯癫的笑起来,“看来还是有点小看你了。”
她缓缓收回剩余的触手,游荡在身后,接着却不去攻击安庆南,反而游向倒在地上的那一具具警察的干尸上,没入尸体中。
只见一具具尸体像提线木偶一样动了起来,他们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然后全部扭头看向安庆南,张牙舞爪地向他围了去。
“还有这操作?!”
安庆南看着眼前一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咕咕~她在赌你不敢伤害这些尸体呢,看来是想拖延一下时间,咕咕~”美蟾蜍说道。
“还真被她赌对了......”就算是尸体,毕竟也是人,安庆南还真下不了手。
地母趁着干尸拖住他的这会儿功夫,忽然猫下身子,西肢着地,浑身散发出幽幽绿光,咕咚的一声,一阵无形气压蔓延而开,整个身子膨胀起来,瞬间块头比原来大了一倍。
她掌指并拢,化作两个尖锥,双脚蹬地,所有触手收回身后,摇摇晃晃像野兽的尾巴,此时的她像一只盯着眼前的猎物随时突刺的猎豹。
地母满头黑发无风自动,腥红的双眼盯着安庆南,“小子,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就受死吧!”
犹如离弦之箭,地母嘭的一声蹬地而出,原地留下两个深深的脚印坑,首奔安庆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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