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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烈刃吻血》是弱水清照的小内容精选:热门好书《烈刃吻血》是来自弱水清照最新创作的救赎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尹溪风,韩明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烈刃吻血
主角:韩明远,尹溪风 更新:2025-04-16 01:5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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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尹溪风是我见过的最热烈的人。他像寒刃上的殷红血珠,极致危险,
却又热烈灼人。我第一次推开他。他面色阴沉,消失几日后又凑了过来。我第二次推开他。
他戾气深重,拂袖而去,然后追我至北疆。“凌大人冷心冷清,做得了那忘恩负义的薄情郎,
可我却是情深意重呢。”1.申时散值时,我从大理寺出来,又一次碰上了尹溪风。
他身着一身玄色行服,玉冠束发,正斜靠在门外大树下。见到我,悠悠然站直身子朝我而来。
我脚步未停,目不斜视行向回府的青翎马车,小厮打了帘,我刚踏入还未坐稳,
后头就紧跟着晃入一道身影,施施然靠坐在车壁,神色坦荡像是进自家的马车。
车外小厮早早完成了从惊骇到麻木再到神色如常的过渡,只放了车帘,吩咐起轿。
尹溪风眉眼带笑,道:“贺少卿大人新任。”我阖眼揉着头穴,
长叹一气:“二公子日日与下官同乘归府,不知道的还以为下官与二公子有什么不轨勾当呢。
”“坏了二公子的名声不要紧,下官身家清白还想要点脸。”尹溪风斜倚着,
我能感受到他的视线正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打转,
须臾我就听到了他连语气都自带风流的声音,怎样听都含着一汪深情,像是咬着蜜糖。
有毒的。“你我之事,怎么能叫不轨勾当呢?况且你二公子出身显贵,同我亲近,
旁人当只有艳羡的份,怎么看也是给凌少卿长脸了。”我睁开眼,
正对上那双玩世不恭的眸子,眉眼含情,却无端生了些压迫,凉薄道:“你我之事?
我们有关系吗?”“二公子往日爱混在胭脂水粉里便罢了,如今在御前当值,
还不忘沾花惹草,混不吝的,小心跌了跟头。”尹溪风闻言却笑起来。
“凌少卿是在关心我吗?放心,你二公子命硬,日后定不会叫大人孤影独归。”“呵。
”我冷声道:“可不是吗?何谓祸害遗千年,我也算是见识到了。”尹溪风并不生气,
只笑道:“二公子以后要你见识的可还多了去了。”“我们没有以后。
”我嗤笑道:“二公子若是闲得慌,平日里注意着清淡饮食。”尹溪风挑眉,
忽然倾身凑了过来。“新弦,你莫不是还在记恨着游街那日的事?”他眉目低垂,
状似无辜道:“都说了那香囊是周文源的,我们那日行酒令,那香囊传到我手中,
他非要我行令规。你也知道,二公子是有酒品的人,出尔反尔得叫人笑话。”“是么。
”我拈着折扇,对他微笑:“我一直当是二公子的特别爱好呢。
”尹溪风:……2.大昭崇祯三年,新皇登基后的第一次科举,我以新科探花的名次入仕。
放榜的那日天气晴好,京城热闹非常,我身着大红进士袍,头戴乌纱帽,胸前别着金花,
骑在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上,在一甲三名的队伍中缓缓行进。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姑娘们倚在楼阁的窗棂间,手持香囊绣帕,含羞带怯,遥遥地抛过来,欢笑声此起彼伏,
暖风熏香。一个香囊倏忽掷向我怀中,力道不小,躲无可躲。我抬眼望去,
正对上一双痞气横生的眸子。是个俊朗的男子,身着青衣,立于一间小酒楼窗前,
嘴角挑着笑,身旁拥着几个同样华服加身的世家子弟,
大概是见香囊稳稳当当落在了我的怀中,正一团哄笑着。视线遥遥对上之时,他不避不让,
眉目间满是藏不住的风流浪荡。我神色自若地转回头,两指钩过那绣着并蒂莲的香囊。
细细端详一番后,掌心向下,香囊的红色绦子划过指尖,坠落在地,
在人群中不知被踢到了何处。然后在上任的第一天,我便莫名被尹溪风缠上了,
那时的他堪堪弱冠。马车骤然停下,外头传来小厮的声音。“大人,到寻阳侯府了。
”尹溪风是寻阳侯府二公子,寻阳侯乃太皇亲封,列侯级别,地位贵重。
尹溪风亲姑姑还曾是先皇贵妃,现为太妃居于慈宁宫,得新帝齐宣敬重。
侯爵承至尹溪风兄长,已是第四代。我安坐不动,淡淡看着尹溪风在身上掏摸搜寻,
终于在腰带里摸出来两枚铜币,二话不说塞入我掌心,转身掀帘自顾自下了马车,
头也不回的走了。“车马费。”“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凌大人下次换一辆宽敞些的马车。
”我摊开手掌,盯着掌心里静静躺着的两枚铜币,似乎还带着那人的体温,气极反笑。
我的府邸与寻阳侯府为同一方向,只是凌府要远些,经过寻阳侯府后须得再绕上两条街。
至府前时,闫叔已在门前相迎。“公子。今日又是同侯府二公子共乘而来?”“嗯。
”闫叔面色瞬间变得难看,皱紧眉头忧虑道:“他……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我垂眸,
片刻后讥讽道:“他啊,就是个地痞无赖,不要脸的混球。”“啊?”我不做解释,
淡漠道:“不管怎么样……计划不会改变。”什么都不会改变。该死的人活不了。
我自地狱而来,就是来索命的。3.我名凌新弦,大昭崇祯三年的探花,初任职翰林院编修,
几年内因政绩卓越迅速升任至大理寺少卿,官从四品。这日下值回府,闫叔递来一封帖子。
“公子,周尚书的公子明日设宴,这是周府下午送来的宴贴,您看要去吗?”周文源,
刑部尚书之子,交友广泛,在京中众世家子弟里混得极开,
甚至与寻阳侯府的二公子也是至交好友。“去。”大理寺与刑部工作相接颇多,
况且我也需要结识更多世家子弟。闫叔下去回帖了。第二日是休沐日,将近午中时刻,
我到了摆席的望江阁。阁楼临江而建,江水浩渺,碎金点点。进了门,掌柜亲自送上楼,
帘子未挑,里边的声音传了出来。“二爷近来与新任的少卿大人私交甚密啊,
莫不是有情况了?我看爷探花游街那会就不对劲。”我抬手止了掌柜即将掀帘的动作,
示意他下去,立在帘外静静地听着。二爷自然是指尹溪风,除了他,京中无人能称二爷,
不仅是因他显赫的家世,还因为尹溪风是小皇帝太子时期的伴读,
且前不久做了一等御前侍卫,官拜三品,是正儿八经的爷。
尹溪风的笑骂声透出:“周文源你小子魂飘了,连你二爷的谣也敢造。
”别人或许不敢这样直言不讳,但周文源敢。他笑嘻嘻的赔着礼,嘴里一句不停。
“哎呀二爷,我的错!虽说你分明可以选择罚酒,可我那日就不该定这令规!
”周遭笑声一片,尹溪风也笑了,隔着门帘,我听见他的声音,落拓不羁。“行了,
拿你二爷开玩笑,这场子也热了,什么时候开席?嗯?我旁边还有人,这位置是给谁留的?
”周文源欢快的声音落入我耳中,他说:“旁人哪有那福分与二爷同桌?自是二爷瞧得上的。
”“昔日探花郎名副其实,今日我请大家一睹风采。”“你请了凌新弦?”我瞧着时辰已到,
轻抬漆木折扇挑帘入内。4.席间寂了寂。忽视明里暗里瞟来的目光,我对上尹溪风的视线,
微微一笑,径直走向他身旁,拂衣襟,落座。二公子神色晦暗不明,
做东的周文源也有些尴尬,只咳了咳,大喊道:“那人都到齐了是吧,开席,开席!
”我端坐席间,敛了折扇,旁边的人静默不言。“这位便是近来新任大理寺少卿的凌大人,
也是当年名动盛京的探花郎。”周文源举杯相敬,朗声道:“果真如圣上金言。
”凌卿落探花,非才德不及,实貌之盛。席间谈话声起,笑声错落。“未及冠的探花郎,
古今也不过寥寥数人,几年内升任少卿,现也不过二十有几啊。
”“生得这般……确是担得住一句才貌双绝。”我抬手斟酒,乖顺回敬。“诸位谬赞,
侥幸得此虚名,还望日后多多指教。”一饮杯酒,
从旁的二爷终于沉声道:“这些个混小子心性稚嫩又贪图玩乐,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真话,
我是不愿与他们多费唇舌。”“你可千万不要多想。”“多余了吧。
”我不以为意道:“二爷风流韵事也不差这一桩,你要桩桩件件向人家解释么。
”尹溪风眉目乍冷,仰头灌下杯中酒,恨声道:“二公子就是知道,要让你听得这风言风语,
难免要多心。平日说话就夹枪带棒的,这会儿怕是要尖酸刻薄至极了吧。
”我轻笑道:“尖酸刻薄不至于,几句实话还是敢说的。”旁边又沉寂了良久,
尹溪风沉着脸,气压低得可怕。他这个人笑起来风流不羁,眉眼都似含着情,
可沉下脸的神情却让人不寒而栗。席中官员子弟本就明里暗里递着眼神,
察觉到二爷的不寻常,都渐渐息了声响。我恍若未觉,独自斟酒小口品着,
感到些许醉意蔓上来的热,才打算捡了扇子起身请辞。尹溪风倏忽按住小桌上的折扇,
敛眉垂眸,声音像从喉间挤出来。“你当真不在意?”我抽出他指下的折扇,云淡风轻。
“二爷在说什么?”“下官清者自清,真的、假的,都不重要。”我起身告辞,出去了。
5.第二日散值,不出意料,我没再看见尹溪风.入了马车内,小厮还在后边张望着。
“看什么?”我淡身道:“回府。”小厮应声,疑惑地放了帘子,车马安静地驶过寻阳侯府,
远了。日子看似波澜不惊,与往日无异,只有我知道,我的内心早已波涛汹涌。筹谋几年,
我终于能够调取大理寺的机密卷宗。“大人,这是您要调取的卷宗。
”书吏将一沓不算厚重的卷宗置于桌案,躬身退下。我凝视纸上的几个大字,寒意一阵上涌,
眼里心里骨里都酸涩痛疼得厉害。大将军林氏通敌叛国案。我深吸一气,颤手打开,
案情概述在册。大昭承平十三年秋,西北边疆告急,乌孙异族屡犯边境,
边关守将韩明远校尉于巡查中截获密信,疑为大将军林氏与乌孙勾结之证。经密查,
于林大将军书房内搜出通敌文书及往来密信数封,证据确凿。林大将军拒捕反抗,
被韩明远校尉就地斩杀于西北边疆。京城林府上下三百五十八口人,悉数收押,经三司会审,
依律诛杀。就地斩杀,依律诛杀。我自虐般念着这些字眼,每一个字,都像刀刃划过肺腑,
要溅起千丈的血,要与那日的殷红混在一起。撕裂,喊叫,哭泣,无穷无尽,没日没夜。
血色啊,到处都是血色,铺天盖地,沉甸甸地压下来,压得我肝脏俱裂。阿爹在哪里?
阿娘在哪里?哥哥呢?好疼啊,出路在哪里?“咚。”鼓吏敲鼓,申时已至。我瞬间清明,
松了攥得发白的指尖,须臾,平静翻看卷宗所携提交证据,通敌文书、往来密信俱在其中。
在那一案中,校尉韩明远因功晋升后将军,地位仅次于大将军和前将军。6.入夜,
我端坐书房,擦拭着久不见尘的双刃匕首,暖色烛光中寒芒毕现。闫叔敲门入内,愁眉不展,
欲言又止。“闫叔,我意已决。”今夜是最好的时机,
韩明远置办在清幽山的山庄别院和书房密室已找到,他前些日子离京返镇边关,
证据很可能就藏在那。烛火熄了,闫叔在黑暗中哽咽道:“要是将军和夫人、世子还在,
要是老奴出息些……公子也不必担负这么多了……”“您当日护我出府,已是耗尽全力”。
我轻声道:“不必担心,将军府的亡魂尚未安息,我不会死的。”至少现在,我不能死。
我轻身一跃,没入夜色中。夜色如墨,距离京城百里的清幽山上,
韩氏产业望云山庄高墙深院,戒备森严。我身着黑衣,借着树影的遮掩,悄然翻过围墙,
落地无声。府内巡逻的侍卫手持火把,脚步声整齐划一。我屏住呼吸,贴着墙根缓缓移动。
密室位于山庄东侧书房深处,早些年安插在韩氏各处产业的侍卫密信禀报,
说是见韩明远同幕僚进入望云山庄书房良久未出,打着由头进去却是不见人影。
书房外矗立着两道人影,我藏于廊柱之后,从袖中取出一只吹针,含在口中。夜风微凉,
我凝神静气,瞄准一名守卫的脖颈,细如牛毛的吹针无声射出,不待另一名守卫察觉,
我迅速转换方向,瞄准,第二支吹针破空而至,两人身形一僵,尚未倒地,已被我扶住,
拖入书房。一个时辰,我只有一个时辰,要在护卫换岗前安全离开。书房内月光微弱,
陈设平常,我轻手轻脚地细细搜索,指尖拂过案几、书架、墙壁。忽然,
我的手指触到书架上一本厚重的古籍,轻轻一拉,竟纹丝不动。我心中一凛,仔细查看,
发现书脊处有一道细微的缝隙。用力一按,书架发出一声低沉的“咔嗒”声,
缓缓向两侧分开,露出一条幽深的密道。7.密道内漆黑一片,唯有远处隐约的烛光闪烁。
我蹑足前行,来到密室核心。密室中陈列着数排高大的木架,我粗粗翻过各类文书,
有些焦躁了。这些文书多涉秘事,虽与林家一案无关,我还是将其塞入袖中。
角落里一方灰木匣静静摆放着,并不起眼。我心中一动,取出文书。宜安王。
落款处是宜安王的私章。两方所书众多,我在黑纸白字间看见林府。我明白了。那样多的人,
那样大的一个案件,结得那样匆忙草率,连卷宗都不过十几页,原来竟是王权!我喉间发紧,
压下情绪,将那些密信揣入怀中,快步离开。书房外亮起微弱的火光,越来越烈,越来越近,
我心口一紧,猛地奔向另一边窗子。外边厉声乍起:“怎么回事!守卫呢?不对!围住书房!
”拔刀声、脚步声混成一片,我抽出腰间一对匕首,左右相持,脚下发力,
整个身体跃离地面。木窗轰然碎裂,木屑划过脸颊,沁出丝血。我顺势而出,匕首寒光一闪,
鲜血四处喷溅,破开了包围圈的一角。不做停留,我极力向山庄外飞奔起来,
后面巡逻队穷追不舍。这边声势颇大,迅速惊动了各处侍卫,夜风生扑在脸上,
我感到沁血的伤口有些刺痛。我舔掉唇边血,尝到一丝腥,眸中狠厉一片。今夜必成!
前面一堵高墙,我一跃而起,在风声里,兵刃破空声却是清晰可闻,我抬手相击,
匕首撞在墙后侍卫的刀刃上,另一匕首直取其脖颈,鲜血灼手,我立于围墙,将他踹飞落地。
血腥味弥漫,厮杀、鲜血都使我颤栗,浑身的血液沸腾,
冲动想让我迎上去与他们厮杀在一起。可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前面是侍卫,后面是侍卫,
四周都是持着寒刀利剑的侍卫,层层围困,我略微喘息,瞅准空隙,再次狂奔。庄墙高耸,
我飞身而起,猛然跃下,还未站直身子,一股强力拉扯住我,猛然将我拽向另一边。
我抬刀就砍,对面劈手撞歪刀刃,一道沉冷的声音响起。“是我!”我微微抬首,
在微光里看见一双锋利沉冷的眸子。怔愣几瞬,我忽作一笑,亲昵唤道:“二公子啊。
”8.尹溪风皱着眉,不作声,面色阴郁地拽着我直奔山上。后面追兵还在步步紧逼,
我反手掷出袖中飞刀,迫近的侍卫立即倒下,又马上被新的侍卫补上。尹溪风扯过我,
腰刀一挥,破开一圈皮肉,他在喘息间寒声问:“你都做了些什么?”我缓着气,
反问:“二公子来做什么呢?”一只飞箭破空而来,随后跟着数不清的箭,
尹溪风一把揽住我,顺势前滚。他咬着牙:“看见一只鬼鬼祟祟的兔子。
”他睨向我手中的匕首:“我怎么不知道你如此能耐,夜闯韩明远的别庄,还会耍刀?
”这时黑暗里骤然跃出数道人影,皆掩面持刀,二话不说朝别庄侍卫涌去。
尹溪风勾着我的腰,顺着斜坡滚落下去,扎进草垛子里。“能耐到底不及二公子。
”我抓紧他胸前衣衫,在他的臂弯里含笑道:“这些日子没少盯着我吧。”尹溪风放开我,
撑臂立地,居高临下道:“我再能耐,也干不了单枪匹马、夜战百人的事。”“巧了,
我也惜命呢,今夜不是遇着贵人了?”我在山里暗中安排了好些暗卫,只是没有我的信号,
他们是不会出现的。只要还没到最后一刻,我就要减少暴露身份的几率。尹溪风冷哼一声,
转头向山林深处走去。“贵人呢?你的贵人在哪?我怎么没瞧见。”我紧着他的脚步,
惊讶道:“难道二公子今夜是带着暗卫来山上看星星的?”我仰头看天,
遗憾道:“可惜今夜星月暗淡,不适合观星望月呢。”尹溪风顿住脚步,
我一头撞在他的背上,他回过身,从后捏住我的脖颈,我被迫对上他生冷的眸子。
“凌大人似乎还没解释今晚做什么来了。夜入韩氏别庄,杀了人?还是偷了什么东西!
”话还未落,尹溪风语音突变,另一只手急急探向我的胸口,摸出一沓纸来。我神色坦荡,
就着这个姿势,捏住他的衣袖擦拭脸上的血迹。尹溪风在微弱的月光下辨认着纸上的字,
练武之人视力极好,他的神色越来越凝重,最后沉声道:“你如何得知韩明远。”他顿了顿,
话头一转:“他们二人勾结颇多,哪件与你有关呢?”我抬手抽回纸张信件,塞回怀中,
尹溪风看着我,任由我动作。片刻后,我灿然一笑,搂上他的脖颈,柔声道:“二公子,
今夜之事,你全当没看见,好不好?”空气默了好一会,尹溪风神情专注,他望着我,
就像望着一池春水,眼里翻滚着缱绻克制。他轻轻俯身,将下巴搁在我的肩头,深叹一气。
“新弦,我可以帮你的。”9.我最后还是未言一字。尹溪风似妥协了,他拉下我的手腕,
握住后带着我往林中走。“这会下山的路肯定被别庄的侍卫堵了,等暗卫清了道,
我们再回去。”“你,”他盯着我的脸,伸手抚了抚,忽然笑出了声,“还是找水洗洗吧。
”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脸颊,想是血迹没擦干净。尹溪风竟寻到了一方天然温泉,不大不小,
池中水雾缭绕,氤氲的热气缓缓升腾,遮盖住了一些说不清的欲望,
又好似要将某些冲动释放。我褪了沾血的黑衣,兀自下水。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
我眉目舒展,倚在池边,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头,水珠顺着脖颈划下,没入池水。
我合着眼眸,泉水在肌肤间平缓流淌,许久也不闻尹溪风下水的声音。缓缓睁开眼,
却看他还立在池边,一身玄衣严整地穿在身上,手指轻轻搭在腰间的系带上,目光低垂。
心神一动,我笑起来,淡嘲道:“早闻二公子风流多情乃京中第一人,今日一看,
却不想是谣言,你还是纯欲那一挂的。”尹溪风抬眼望向我,呼吸似乱了几分。
他挑眉道:“这词不适合我,用在你身上倒算是严丝合缝。”“过奖。”我微微一笑,
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他身上。尹溪风手指一松,衣衫顺着肩头滑落,露出精壮的胸膛,
身形饱满。他踏入池水,镇定自若地走近我。我饶有兴致地点评:“练得不错。
”尹溪风身形一滞,随即平静地坐在我身旁。相隔不过一掌宽,
周围的热气似乎都在往这一处聚集。我觉得热,往另一边歪了歪。片刻后,
尹溪风懒懒散散道:“想试试吗?摸起来应该更不错。”他的语气暧昧,
恢复了他一贯的风流浪荡,好像还是那个潇洒不羁的贵公子。他是那样随意自如,
说的话像是刻意,又像是不经意的撩拨。我瞧他几息,却是扬开了笑。“好啊。
”不带犹豫拿手抚上那精壮的胸膛,指尖轻撩,底下一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肌肤相触的地方热度灼人。我倾身侧耳,听到擂鼓般的心跳声。“二公子,动静不小啊。
”10.尹溪风直直盯着我的眼睛,他的神色热切难掩,眸子里像是丢进了一簇火苗,
就像我所期望的那样。他倏忽掐住我的后颈,将我带起来,我们鼻息相交,
水面墨发似融在了一起,解不开,绕不开,互相纠缠着,追逐着。“凌新弦,
”他勾着我的腰,指尖微动,呼吸不稳:“你知道我的心思。”“我知道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眼尾染红,听着他不甚平稳的呼吸声,
感受他身体的僵直和血气,藏着隐隐破土的冲动。滚烫的水雾盘旋着,将他锁在这方温热里。
我看着他,突然有些难受。不回应亦是回应,尹溪风终于忍无可忍地要撕咬下来。
他扣紧了我的腰,用力将我带向他,要紧紧相贴才好,要亲密无间才对,要一起沉沦。
他不管不顾地吻着我,一只手箍住我的后颈,狠厉地撕咬着。我们紧紧抓着对方,
没有人能从这场荒唐中轻易脱身。泉水激荡,迸发出难熬的热,烧透了两个疯狂的人。
尹溪风几近暴虐地撕咬着,又在其后爱怜地舔舐着,他温柔地哄着含泪的人,低唤我的名字,
漾开一池春水。我们在放纵中交颈,在沉沦中颤栗。热浪一波又一波,埋葬了两个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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