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我五岁那年,姚青桃终于从三姐转正,成为我的继母。
可她对我一点都不好,起初还只是在爸爸看不到的地方掐我、拧我,后来她逐渐变得明目张胆,更加变本加厉的虐待我。
动不动就把年幼的我关进小黑屋,几天几夜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憋着一口气)挺过来的……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没想到晚宴上她又开始作妖了……2、我握着香槟杯的手指开始发颤,水晶吊灯在视网膜上折射出细碎的虹光。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父亲正在台上致辞,西装革履的宾客们举杯相庆,谁都没注意到我的后颈已经沁出冷汗。
“小念,怎么不喝?”
继母姚青桃涂着珊瑚色指甲油的手指搭上我的手腕,玫瑰香水混着她身上的檀木气息扑面而来。
我盯着杯底尚未溶解的白色粉末,突然想起上周在书房门口听到的只言片语——“临床试验……神经系统损伤……”落地窗外忽然炸开烟花,紫色焰火将她的脸映得光怪陆离。
我借口去洗手间,高跟鞋刚踩上大理石地面就打了个趔趄。
体温在以惊人的速度攀升,耳畔的弦乐四重奏忽远忽近,像浸了水的磁带。
“沈小姐?”
有人扶住我的腰,黑色袖扣掠过视线。
顾明舟身上有雪松混着佛手柑的味道,他今天作为顾氏集团代表出席,暗纹领带下喉结微动:“你的脉搏很快。”
我想说话,喉咙却像被火钳夹住。
转角处的镜面墙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他指腹按在我腕间的力道突然加重——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宴会厅西侧暗门开了一条缝,继母的私人医生提着银色密码箱闪身而入。
“听着。”
顾明舟将我的碎发别到耳后,这个暧昧动作恰好遮住他压低的声音,“你父亲正在宣布股权转让,三分钟后司仪会请你去切蛋糕。
现在跟我走安全通道,我的车在地下一层。”
走廊尽头的应急指示灯明明灭灭,我这才发现他的袖扣是微型摄像头。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继母的高跟鞋像催命符般敲打着地板:“小念!
该换礼服了!”
顾明舟突然将我推进消防通道,反手锁门的瞬间,我瞥见三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从电梯间包抄过来。
他解下领带缠在手掌,金属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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