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一字裙的女生,从二十七楼坠下的时候,楚宁正蹲了一个十五秒的大号,他夹断了渴望呼吸新鲜空气的后半段,正苦涩的起身,利用括约肌的收缩将大部队劝慰回大肠,这项工作并不比他的日常工作简单,可以说,掐表上大号,正是这份工作带给他的作息要求。
好不容易通过站直身体让大肠重新调整了顺位,楚宁这才睁开眼睛,可,那个穿一字裙的女生正飘然坠下,一呼一吸间,一张脸向上着急看超过了多少秒,一张脸则向下着急结束这潦草的一生。
“妈的,超了五秒,也不知道张大头在不在办公室。”
楚宁心里暗自咒骂着,他心里清楚坠下去的是个人,可在这如车轮般滚滚向前、不容停歇的生活面前,他实在无暇关心。
他要操心的人和事太多了,就像背负着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根本抽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时间,去为他人的命运多停留片刻。
回到那宽敞却四角都安装着摄像头的办公室,仿佛踏入了一座无形的牢笼。
张大头还没回来,他的工位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就设在楚宁身后。
楚宁哪怕只是将手悬在键盘上方,还未落下,那轻微的动作都会被张大头敏锐察觉,仿佛张大头背后长了眼睛,又似办公室里的空气都被他掌控,任何一丝异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张大头正是凭借这般“出色”到近乎变态的观察力,才被提拔上去的。
如今,他手下管着十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这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怀揣着梦想与懵懂,一头扎进这残酷的职场,却不知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的狂风暴雨。
而在这十一个人中,仅有一个女生。
可能,刚刚那个?
这个念头如流星般在楚宁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并未留下太多痕迹,在这忙碌又压抑的工作环境里,每个人的命运都如风中残烛,自身难保,又哪有精力去深究他人的故事。
楚宁对这十一个人里那个女生究竟是谁,毫无兴趣,就像在茫茫沙漠中,对一粒普通沙子的来历漠不关心。
知道团队有十一个人,且其中有个女生,纯粹是因为张大头成天在耳边像复读机般念叨:“你们十一个人都给我听好了,这个月业绩要是不达标,统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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