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期和我订婚后第二天,就和小三明目张胆地厮混在了一处。
父亲指责我作茧自缚——“柳媚,我说过强扭的瓜不甜!
现在全青城都在看柳家的笑话。”
我淡定回怼,“陈子期不知检点,该笑陈家教子无方。”
自己选得路,满城流言似冰雹,被砸得生疼也得强忍着。
当晚,我离开青城城区,去了乡下避风头。
01这一避,就是三年。
从柳湾村回青城城区的途中,“云溪别苑”的广告指示牌直直矗立在一处岔路处。
三年前就是在这个休闲山庄,我无意听到了陈子期和夏方远的对话。
“子期,你就打算守着你那研究所过一辈子?”
“这样不挺好?”
“说吧,你是不是喜欢柳媚那种类型?
记得有次饭局,我瞧你盯着她看了好久!”
“不挂在男人身上就走不动道的女人,我会喜欢?”
我站在走廊转角,厌弃之言随着一阵烟味浊气精准无误地充斥到了我的耳腔。
“她可是青城出了名的明艳美人,一双眼睛就能把人魂儿勾走,男人都喜欢这种,你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只听得那人冷漠道:“送给我,我都不要。”
我那时与陈子期并不相熟,两家公司在业务上有往来,只是彼此能认个脸熟的陌生人。
我从小异性缘极好, 陈子期是第一个连话都没与我说过,就如此讨厌我的男人。
稀奇!
骨子里的胜负欲被成功勾起。
自那日过后不久,我托人寻了株养了二十年的绿玉藤,送到了“隐木研究所”。
听闻陈子期硕博连读,主修植物学。
“隐木”由陈子期的父母投资成立,是青城唯一一处私人植物研究室。
他站在研究所的大门外,喊了垃圾车,当着我的面,将那株绿玉藤拖走。
赶贼般警告我,“柳媚 ,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思。”
我诧异于他的毫不掩饰,寻思自己没得罪过这位大哥,问了句,“你对我印象为什么这么差?”
“你未免太高估自己,我对你连印象都没有。”
说完便转头离开,留我一人在风中凌乱。
网上说,追男人要投其所好,才能惹君侧目。
没成想,君不仅不侧目,反倒避我如蛇蝎毒蚁。
一次拒绝并没有让我放弃,之后这样的事做了不少。
不过次次都是无功而返。
时间久了,连我都分不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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