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枕边冷刀,一朝血染长街!
她是谁的棋子,谁又是她的刀?
腕间胎记如火焰燃烧,她眼底复仇火光不灭!
柳映雪凝视帝王,唇边冷笑刺穿人心:"弱女子?
不,我是凤凰,涅槃归来,只为焚尽你的皇权!
"1."贱人!
""贱人!
"我在心中咆哮,表面却端着标准贵妇微笑。
站在霍府大门前,我等待着丈夫带回的新欢。
六年婚姻,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羞辱。
"霍将军从北狄带回青楼女子当小妾啦!
""听说一路同车而来,好不恩爱!
""瞧柳夫人那张脸,像死人一样!
"刺耳议论如刀子扎入心脏。
我掐紧掌心,血水无声流淌。
玉儿紧抓我裙角,六岁小脸惨白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不该有的早慧,只因我在这府中的地位太过卑微。
"夫人!
"陆嬷嬷掐了我一把,"抬头!
笑容!
全城人等着看笑话呢!
"她压低声音:"隐忍一时,谋划万世。
"战鼓轰鸣,长街血红地毯如通往地狱之路。
霍青书骑在高头大马上,俊美如神,冷酷如鬼。
他身旁,那个血红衣裙的女子妖艳无比。
她看向我时,嘴角那抹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新婚第二天,霍青书就奔赴边关。
留我独守空闺六年。
当晚,陆嬷嬷抱来玉儿,说她是霍青书亡妻遗孤。
我接过孩子,从此相依为命,以为能这样安稳过完一生。
谁知今日,他带回了沈若兰。
霍青书眼神冷漠如看一件废物。
但有那么一刻,他目光扫过我手腕,闪过复杂情绪。
"夫人。
"平静语气,仿佛带妾回家稀松平常。
"将军辛苦。
"我声如蚊呐。
沈若兰行礼道:"多谢夫人宽宏大量。
"挑眉嘲讽,明知我根本无权拒绝。
回内院后,我终于崩溃。
"嬷嬷,他怎能如此羞辱我!
""夫人,您的身世特殊,要隐忍啊。
"陆嬷嬷叹气,"为了玉儿,也为了..."我抬手示警:"墙有耳。
"第三天,沈若兰当众刁难我。
"夫人府中无人管教,连早茶都不像样。
"我强忍怒火:"若有不周,姑娘尽管吩咐下人。
""夫人腕上镯子倒是精致。
"她目光死盯我手腕,仿佛要看穿什么。
我本能后退,她立刻变脸:"瞧不起我碰您东西?
"她故意打碎我的玉镯,假装惊讶:"多可惜啊。
"转向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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