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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屈,挣脱太子的暗夜枷锁(苏玉晚萧宴)完本小说_全本免费小说嫡女不屈,挣脱太子的暗夜枷锁苏玉晚萧宴

吉吉祥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嫡女不屈,挣脱太子的暗夜枷锁》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吉吉祥”的原创精品作,苏玉晚萧宴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百年望族嫡女及笄宴后家族突遭变故。为救父兄于水火,她被迫向太子献身,从此沦为东宫暗夜中的囚徒。 太子手握权柄,将她的天真一点点碾碎,化作锦被上的璀璨金线。 登基后,他更是打造黄金囚笼,以绫罗绸缎为链,束缚住她不肯屈服的灵魂。 御案前,奏折与美人玉带纠缠不清,帝王以缠绵为刃,行最残忍之占有……

主角:苏玉晚,萧宴   更新:2025-03-28 17:5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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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马车被拦在朱雀门,神策军统领的刀鞘挑开车帘:"太子殿下有旨,苏氏女眷不得出府,请各位尽快回府"玉晚望着他铠甲上的龙纹,忽然笑出泪来。

又是他

原来燕巢幕上,那执刀割幕之人始终站在她影子里。

夜雨涨满秋池时,玉晚在祠堂找到母亲。

苏氏历代先祖的牌位前供着半块玉珏,这是父亲当年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

"你爹总说玉碎可补..."母亲将断玉按在她掌心,"可人心碎了,拿什么来糊?"

....服侍母亲睡下后,独自走回院落,从袖中拿出不知何时被塞进的手书,上面的图案是象征太子身份的专属印记

背面的两行字,隐藏着主人的强势,提醒着他如何才能救他父亲

谢临再次翻墙进来,浑身湿透,怀中油纸包着《大梁律》:"找到漏洞了!按律法,未出阁女子可代父申冤..."

他突然噤声,看着坐在铜镜前沉思的玉晚,心绪不佳。

少女指尖抚过"永结同心"的刻痕。

抬眸发掘外面的少年

“君珩哥哥....”

“卿卿,这是在做什么”

“君珩哥哥,你是怎么翻进来的,外面全是神策军...你”那日来前府外还没有官兵把守,进来也就罢了,现在周围布满官兵,危险的很

“你赶紧走,莫要让人发现,否则会连累你的”

“不....卿卿...我要帮你的”

“君珩哥哥”

“卿卿你听我说,伯父为官清正,一定是清白的,我们可以去申冤”

“虽说你兄长未归,但你是未嫁女,亦可以替父申冤啊”

少女的眼眸亮了亮,但很快又想到了什么,暗了下去,

谢临发觉了少女眼神的变化

“卿卿,我知道上公堂对女子来说.....可我不在意,我只会觉得你是勇敢的”

“卿卿”

“君珩哥哥,我知道,可我们终究抵不过权柄啊”玉晚想起那封书信

“卿卿,什么意思....你是说....”

谢临似乎明白了玉晚的意思“可就算是天潢贵胄,他怎么可以....”

“别担心,卿卿,一定还有办法的”

“你快走吧,君珩哥哥,这里到处都是神策军,是太子的人,若是被发现会牵连你们”

“不...卿卿”

“你走,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少女背过身说着狠话,未觉自己眼角流出的泪和不舍

“好...我走...”

“卿卿...一定要相信我....”少年的声音随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月色中

撕破雨幕,玉晚坐在铜镜前

金丝楠木簪不小心刺破掌心,血珠坠在谢临送的锦帕上,

菱花镜里忽然晃过玄色衣角,她望着虚空轻笑,那封手书上赫然写着

“欲救汝父,孤于东宫侯卿”

戌时,暴雨中传来宫轿的銮铃声,玉晚最后望了眼祠堂的长明灯。

萧宴就是算准了玉晚一定会去,才派宫轿来接

母亲咳嗽混在雷声里,像极了父亲受刑时的闷哼。

忽然想起住持的话——原来来时路上,早有恶龙盘踞在锦绣丛中。

暮色染透宫檐时,

玉晚被带至东宫紫宸殿

紫宸殿是太子寝宫,

玉晚跪在东宫紫宸殿外的金砖地上。绣鞋边沿沾着稻草屑,她盯着第九根蟠龙柱上剥落的金漆,耳畔嗡嗡作响,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这时萧宴身边的暗卫清风从殿中走出,面无表情的朝玉晚的方向走来

停在他面前

"苏娘子,殿下有请"

玉晚膝盖已跪的酸痛,踉跄着跨过朱漆门槛。

龙涎香混着墨香扑面而来,御案后的年轻太子正执朱笔批阅公文,玄色袖口金线绣的螭龙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苏玉晚进来后就跪在御案的对面,默默的跪着

“玉娘要跪到几时,才开口,孤的时间....有限”

听见坐上的男人清冷的声音,苏玉晚身体轻颤,未来得及深究他为何他叫自己玉娘,那是只有亲人才叫的称呼。

"罪臣之女苏玉晚,叩请殿下开恩。"

“若殿下,还在记恨小时候的事,玉晚远当牛做马赔罪,只求殿下开恩”

她伏身时发间银铃轻响,这原是系在谢临送她的纸鸢上的,此刻在死寂的殿内格外刺耳。

朱笔"啪"地掷在青玉笔洗里,溅起的墨汁在她素色裙裾绽开墨梅。

玉晚被吓了一跳,却依然强装镇定,不被不坑的开口

“臣女父亲一向清正,定是有什么误会,还请殿下重新彻查”

萧宴用剑鞘抬起她下巴,鎏金护甲刮过颈间细嫩肌肤:"玉娘...这是要为父请命?"

"求殿下......"话未说完,玉晚听见金丝楠木案几拖动的声音。

“想必玉娘也听过,孤最是公正,从不徇私”

少女喉间突然一紧,龙涎香混着血腥气钻入鼻息垂落的袖口突然被猛力拽住,整个人跌进龙涎香织就的罗网。

她盯着玄色蟒袍上金线绣的螭龙纹,那龙爪正攀在太子腰间玉带上,仿佛下一刻就要撕碎什么

“你拿什么求...嗯?”萧宴用剑鞘再次点了点少女的下巴“孤的私情可不是那么好求的”

“若殿下放了臣女的父亲,臣女愿给殿下为奴为婢,赔罪”

“为奴为婢....赔罪”

“孤要你为奴为婢做什么,孤早就原谅玉娘小时候的错了”

萧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这慌乱无措的少女

“那殿下为何....”少女愣住

“玉娘,可真是....”

男人的手顺着少女的脖颈一路向下,探入时,少女惊得弓起身子

“天真懵懂啊”

“殿下,不要”

玉晚浑身剧颤,萧景珩却低笑出声:"原来苏家的女儿,比御史台的折子还有趣。"

他突然将人按在奏折堆里,明黄绢帛上的"苏明堂贪墨白银八十万两"朱批正硌着她后腰。

腰间丝绦不知何时散落在地,金丝楠木案角的螭首浮雕硌得后腰生疼。

她想抓住什么,却只摸到镇纸冰凉的龙鳞纹。

"殿下不可!"玉晚挣扎着去抓摇摇欲坠的发簪,"臣女已许了谢......"

"谢临?"萧景珩掐着她脖颈扯开衣带,素白中衣如褪茧的蝶翼委落在地,

“两家未换更贴婚书,且孤听说,谢大人想要给他儿子退婚”

"谢临他此刻正在被谢大人关在家里,你要听听他怎么求他父亲开恩么?"冰凉的手指抚过锁骨,激得她泛起细栗。

殿外惊雷炸响,玉晚望着晃动的烛影哀求:"臣女父亲是冤枉的,只要殿下放过父亲,臣女愿......"

"愿如何?"萧宴突然咬住她耳垂,龙纹玉带扣硌在腰间生疼,"宽衣解带?投怀送抱?"他扯下她腰间双鱼玉佩扔在地下,"还是这般假意贞洁?"

玉晚看着被扔在地上的"永结同心"的刻纹,突然被压在案前。

"别碰那里..."破碎的呜咽被玄色衣袖堵住,

苏玉晚望着头顶晃动的鎏金宫灯,眼泪砸在太子手背时,那人突然掐住她下颌:"现在哭,晚了。"

裂帛..........,半幅月白肚兜挂在紫檀笔架上。另半幅 被团成了绢花塞进了她呜咽的唇齿中

苏玉晚盯着屏风外摇曳的烛火,忽然想起及笄那日母亲说的话:"咱们这样的姑娘,合该配个知冷知热的郎君。"

可此刻箍在腰间的手像烧红的铁钳,烫得她脊骨发颤。

"疼么?"萧景珩咬着她耳垂低语,指,"谢临碰过这里么?"

手掌顺着脊骨滑向尾椎,在腰窝处重重一按,"还是这里?"

......

.....

“谢临一定未到过这里”

苏玉晚疼得蜷缩起来,泪眼朦胧间望见博古架上的青铜兽尊,烛火在兽瞳中跳动,仿佛在笑她此刻狼狈。

“瞧,玉娘的....”萧宴的指尖带有一抹红,在玉晚的眼前晃

玉晚的眸中尽是屈辱,羞耻

萧景珩咬着她耳珠低笑,指尖划过蝴蝶骨上淡粉胎记:"卿卿这里,合该纹朵海棠。"龙涎香混着朱砂的腥气涌入口鼻,

窗外芭蕉叶被暴雨拍打得噼啪作响,忽有碎玉声迸裂。萧景珩钳住她攥紧的右手,玉佩的残片从指缝簌簌而落。"定情信物?"他冷笑,抓起砚台重重砸下。

“唔”

和田玉碎屑飞溅,有几粒沾在她颤抖的睫毛上,像凝住的泪。

"从今往后,"唇碾过她颈侧,"你只能染孤的气息。"

苏玉晚在剧痛中仰颈,望见十二扇屏风上绘着的江山万里图。

雨声渐弱时,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呜咽混着萧景珩的低喘,在更漏浮标卡住的瞬间凝成永恒。

月上中天苏玉晚望着满地狼藉发怔。破碎的玉兰绣鞋浸在朱砂染红的水洼里,金线螭龙纹蟒袍却齐整地挂在架上,仿佛方才种种皆是幻梦。

直到萧景珩将鎏金盏抵在她唇边,才惊觉腕间不知何时被套上嵌东珠的银镯。

"喝点水吧。"太子指尖抹去她眼尾残泪,语气温柔得像在哄稚童,

"玉娘若肯乖些,明日孤便让人给苏尚书送新茶。"

殿外雨声渐歇,苏玉晚盯着茶盏里晃动的月影,突然轻笑出声。

她想起被撕碎的香囊里藏着谢临写的婚书,

想起萧景珩情动时落在胎记上的吻,

想起父亲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时的神情,终于仰头饮尽盏中的茶水。

终于明白,萧宴要的不是道歉,而是她这个人

鎏金盏落地时,萧景珩忽然将她按在尚有余温的檀木案上。

玄色大氅裹住两人时,他咬着她锁骨呢喃:"孤还要.....。"

沾着水渍的指尖抚过嫣红唇瓣,再次欺身而上

.....

....

(卿卿是玉晚的小字,非常亲近之人才会叫比如父母兄长,其他次亲近之人通常叫玉娘,萧宴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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