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书库 > > 穿越成潘金莲后,我靠甜品逆袭了(武大郎西门庆)最新推荐小说_在哪看免费小说穿越成潘金莲后,我靠甜品逆袭了武大郎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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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核桃仙的《穿越成潘金莲后,我靠甜品逆袭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穿越成潘金莲后,我靠甜品逆袭了》主要是描写西门庆,武大郎,武松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核桃仙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穿越成潘金莲后,我靠甜品逆袭了
主角:武大郎,西门庆 更新:2025-03-29 03: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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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姜栗,是个在甜品店打工的牛马。这本没什么好说,
但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摸鱼时没有擦干地板,我脚下一滑,头重重地撞在了烤箱上,
眼前顿时一片白光……”大红盖头被掀起时,我猛地吸了口气。面前的男人身量不足五尺,
黑黄的脸上嵌着两颗绿豆眼,蒜头鼻下两撇胡须,正咧着嘴冲我笑。
"娘子..."他伸手要来摸我的脸,指甲缝里还沾着白面。我下意识往后一仰,
后脑勺磕在雕花床柱上。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脑袋一片片画面闪过——这不是在做梦,
我竟然穿成了潘金莲!武大郎的手已经摸到我腰间,
酒气喷在我耳畔:"今儿个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小娘子让夫君好好疼你...""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洞房里炸响。我盯着自己发红的手掌,这才发现身体竟比意识更快行动。
武大郎捂着脸跌坐在脚踏上,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你...你敢打我?
"他尖着嗓子叫起来,"我可是花了二十两银子..."我攥紧妆台上的银簪,
冰凉的触感让我稳了稳心神。
记忆如潮水涌来:被主母陷害、被卖给人牙子、被眼前的男人买下、最终在绝望中堕入深渊。
但此刻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滚烫,像要烧穿这具躯壳。“二十两银子?”我站起身,
冷冷的俯视着他,“人牙子收了五十两,你倒亏了三十两。就你这脑子,还想学人买卖人口?
”武大郎呆住了。趁他发愣的当口,我快速扫视房间:墙角堆着几个空酒坛,
窗边案几上摆着未卖完的炊饼,油灯在穿堂风里明明灭灭。"听着,
"我用簪子尖抵住他咽喉,"从今往后,你睡外间我睡里屋。敢碰我一根头发,
我就让全阳谷县都知道武大郎是个连媳妇都管不住的废物。"他口水不住的往下咽,
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淌。我闻到股尿骚味,低头看见他裆下湿了一片。“从明天开始,
你继续卖你的炊饼,但赚的钱三七分账。”我冷冷的甩开他,后退两步,“我七你三,
答应还是不答应?”"答...答应!"武大郎连滚带爬往外跑,却在门槛处绊了个跟头。
我听见他在青石板上摔的哎哟哎哟直叫唤,忍不住笑出声来。2.晨光微熹时,
我对着铜镜细细描眉。镜中人杏眼桃腮,眼尾一颗朱砂痣艳得惊心。这样好的皮囊,竟…。
我蘸了点胭脂点在唇上,镜中美人便勾起一抹冷笑。前院传来揉面的响动。
我裹了件披风出去,正看见武大郎在往面团里撒芝麻。案板旁摆着几个蒸笼,
腾起的热气里飘着股怪味。"停手。"我捏着鼻子掀开蒸笼,黄褐色的炊饼坑坑洼洼,
"你就卖这个?"武大郎搓着手赔笑:"祖传的手艺...""祖传的猪食还差不多。
"我掰开块炊饼,粗砺的麸皮扎得掌心发痒,"和面要三揉三醒,面粉得用石磨细筛。
芝麻要炒香碾碎,再加蜂蜜调馅...""娘子说得轻巧,"武大郎涨红了脸,
"上好的白面要八十文一斗,蜂蜜更是金贵物..."我解下荷包扔在案上,
银锭碰撞声让他瞪圆了眼。这是今早从妆奁底层翻出来的体己钱,原主不知攒了多久。
"去买两斗精面、半斤芝麻、槐花蜜以及鸡蛋。"我挽起袖子露出雪白腕子,
"再扯块细纱布来。今日不出摊,我教你做真正的炊饼。
"3.当新一缕晨光爬上青瓦檐角时,"金莲炊饼"的布幌已经迎风招展。
改良后的炊饼和面时添加了鸡蛋,裹着流心芝麻蜜馅,咬开能拉出琥珀色的糖丝。
不过三日光景,武大郎收钱收到手软,看我的眼神愈发敬畏。这日晌午,我正教他熬制焦糖,
忽听得街面传来骚动。四个青衣小厮抬着鎏金步辇,坐在上面那人锦衣玉带,
手里盘着对包浆核桃,打量之处,摊贩们纷纷缩脖噤声。"娘子小心,"武大郎扯我衣袖,
"这是西门大官人..."话音未落,步辇已停在摊前。男人俯身时,
襟口蹿出浓重的脂粉味,目光像蛇信舔过我的脸颊:"都说武大娶了个天仙,今日得见,
倒比传言更妙。"我捏紧竹夹翻动炊饼,油锅滋滋作响:"客官要几个?""要你。
"他指尖一弹,一锭金元宝稳稳落在面团中,“跟了我,绫罗绸缎任你挑选,
何必在这烟熏火燎的地方受苦?”围观人群响起抽气声。我瞥见对街茶楼里,
王婆正抻着脖子往这边瞧。忽而想起原著里这段孽缘,可不就是这老虔婆牵的线?
"大官人说笑了。"我用油纸包了炊饼递过去,"十文钱。"西门庆脸色骤沉,
核桃转得咔咔响:"敬酒不吃..."突然惨叫一声跳起来——我"失手"打翻的滚油,
正浇在他金线绣的云头靴上。趁众人慌乱,我闪身钻进后厨。揭开地窖木板,
二十坛自酿酸奶正泛着清甜。这是预备明日上市的新产品,但眼下..."武大!
"我朝外喊,"把酸梅汤换成冰镇酸奶,今日买炊饼送饮品!"当西门庆瘸着腿回来寻仇时,
看到的便是这般景象:长队从街头排到巷尾,小娘子们捧着青瓷碗舀酸奶,食客们啧啧称奇。
我立在柜台后拨算盘,发间的簪子映着日头,晃得他眯起眼。"官人还要闹吗?
"我笑盈盈指指檐下匾额,"知府夫人亲题的'巧手天工'墨宝还未干透呢。
"他盯着那方朱红官印,腮帮咬出棱角。忽然伸手抓向我的腕子,
却摸到满掌粘腻——早藏在袖中的蜂蜜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哎呀,
这可是波斯蜂王浆。"我故作惊慌,"十两银子一滴,官人打算现银还是赊账?
"人群爆出哄笑。西门庆甩袖欲走,又被门槛绊了个跟头。我倚着门框道:"客官慢走,
明日有新制的珍珠奶茶,记得来尝鲜啊。"4.府衙的惊堂木拍得震天响时,
我正从锅里捞着刚煮熟的木薯丸子。衙役冲进后厨时,
锅里刚煮沸的牛乳茶正向外冒出一缕缕白气。"武家娘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西门大官人告你炊饼吃死了人!"捕快掀翻案板,木薯粉扬成一片白雾。
我脱下围裙跨过门槛,瞥见王婆缩在对街茶幌下偷笑。昨夜分明有黑影在我家水井边鬼祟,
瞧着身影像是这老虔婆不学无术的侄子,今早就传出我的炊饼吃死人的消息,
这时间赶得倒巧。公堂上草席裹着个面色青紫的汉子,
西门庆的扇子指着我的鼻尖:"二十两银子的炊饼吃出人命,武家娘子当真好手艺。
"“大官人说我的炊饼吃死了人,你可有何证据?”我反问道。须臾间,
一个衙役端上了证物盘,里面正放着半块炊饼。阳光照在炊饼上,
霉斑在饼皮上绽开灰绿纹路,分明是存放了三天以上的陈货,我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我转身对堂外百姓扬声道:"诸位街坊都来认认,这饼可像今早现蒸的?"人群顿时骚动。
卖油郎周大挤到前头嚷道:"金莲炊饼向来现做现卖,这饼边都干裂了!
"几个常客连声应和,隔壁酒楼的小厮突然惊叫:"这不是前日王五在我这讨要的饼么!
" 王五便是王婆那老虔婆的侄子。那小厮接着说道:“做饼时,厨房里的一时疏忽,
这个饼上并未撒上芝麻,作为次品并未销售,王五作为游手好闲的混混,
时常来酒楼讨要剩饭剩菜,这饼便在那时一起给他了”。西门庆的扇骨咔擦作响,
我趁机举起炊饼:"再请各位细看,这蜜馅颜色深褐,而我家用的槐花蜜素来澄金透亮。
"指尖在饼皮上一抹,赭色粉末簌簌而落:"不知哪位贵人竟舍得用三钱银子的朱砂来栽赃?
"惊堂木尚未落下,王婆已瘫坐在地。茶楼方向突然腾起黑烟,有人高喊走水了。
我心头一凛——那方向正是存放酸奶地窖的所在!冲回店铺时,
武大郎正举着烧焦的蒸笼哭嚎。我扒开焦土,突然笑出声来——焦土里埋着的陶罐完好无损,
昨夜发现黑影时为防万一,我早将真正的好货转移到地窖夹层。"娘子快看!
"武大郎从灰堆里扒出半块腰牌,纹路与西门庆腰间佩饰如出一辙。
人群后的马蹄声来得正好,知府夫人扶着丫鬟下车,
杏眼发亮:"这黑陶罐里装的什么稀罕物?"开封刹那,雪白色的乳块,
在初秋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发酵过头的酸奶竟凝成乳酪,一口下去清甜滑嫩。
"此物唤作白玉烙。"我捧上烙盏,"取牛乳与杏仁粉一同蒸煮发酵,最是养颜润肺。
"知府夫人抿了一口,忽然指着巷口:"快拦住那纵火贼!"众人回头望去,
王五正被个绛红官袍的汉子反剪双手,悬在腰间的镔铁戒刀折射出冷光。5."好个白玉烙!
"知府夫人舀起一勺乳酪,日光在银匙上折出光晕,"前日尝过你的酸奶已是惊喜,
没想到..."话音未落,忽听得巷口传来金铁交鸣声。王五突然暴起,
袖中寒光直刺官差咽喉。说时迟那时快,绛红袍影如惊鸿掠过,镔铁戒刀出鞘带起罡风,
生生将暗器劈作两截。"武都头!"人群里有人惊呼。我望着那人背影。
八尺身量将官袍撑得猎猎作响,玄铁护腕扣着青筋暴起的手腕,
转身时露出半张脸——剑眉斜飞入鬓,右颊一道寸长刀疤,生生将俊朗五官劈出三分煞气。
"嫂嫂受惊了。"他抱拳时,腰间金牌闪过"阳谷县巡捕"字样。
武大郎连滚带爬扑过去:"二郎!你可算回来了!"袖中指甲掐进掌心。
想起原著中发生的一切,可如今...我垂眸看向满地焦土,
忽然闻到一丝血腥气——王五耳后渗着黑血,竟已气绝身亡。知府夫人银匙顿在半空,
乳酪颤巍巍映着日头。街角突然窜出个灰衣汉子,扬手将陶罐砸向燃烧的房梁,
火舌"轰"地蹿起三丈高。"我的酸奶!"武大郎哭喊着要往火场冲,被我一把拽住后领。
焦糊味里飘着丝奇香——破碎的陶罐中滚出雪色晶粒,在余烬里闪着碎钻般的光。
"快取水来!"我抄起铁勺舀起结晶,舌尖轻点竟是沁甜。原来酸奶在高温下析出乳糖,
倒成就了这意外之喜。西门庆的嗤笑从人群后传来:"好个黑心厨娘,
连灶王爷都看不过眼..."话音戛然而止——知府夫人正捻着糖粒往唇边送,
杏眸倏然睁大:"此物竟比岭南石蜜还要清甜!此等仙品,当进贡给宫里""此乃糖霜。
"我故意提高声量,"若用新鲜牛乳慢火熬炼,一日只得半两。"说着瞥向茶楼檐角,
王婆的罗帕正慌慌张张缩回窗棂。武松的刀鞘突然横在西门庆颈间:"纵火罪证确凿,
大官人随我走一话未说完,武松的刀锋突然转向我身后。破空声擦着耳畔掠过,
钉入墙缝的飞镖尾羽犹在颤动,镖身淬着诡异的幽蓝。武松的官靴踏碎满地糖晶。
我蹲身去捡嵌着飞镖的青砖,却见砖缝里蜷着半只死老鼠——皮毛完好,七窍却渗出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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