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隐蔽的山脚下,有一个山洞,山洞的下面深不见底,仿佛一个会吞人的黑色旋涡,令人望而生畏。
在那幽深而又隐蔽的地底,一座昏暗的地牢宛如一只蛰伏着的巨大凶兽,阴森可怖。
地牢的入口被厚重且锈迹斑斑的铁门紧紧封锁,铁门上沾染着血色的锈迹如同岁月刻下的狰狞伤疤,每一道纹路都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残酷故事。
当踏入这地牢之中,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便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
这气味里,腐肉的恶臭与血腥的腥味相互交织,仿佛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人的咽喉,让人忍不住想要呕吐甚至窒息。
地牢的墙壁由粗糙的石块堆砌而成,石块上布满了青苔和血渍,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闪烁着诡异嗜血的幽光。
墙壁上还残留着一道道暗红色的血痕,那是曾经在这里遭受折磨的人的鲜血,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破旧的草席和刑具。
草席早己被腐肉的汁液和血水浸透,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刑具则锈迹斑斑,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碎肉和毛发,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它们曾经的“辉煌战绩”。
在这昏暗的地牢深处,时不时传来囚犯们痛苦的呻吟声和铁链的撞击声。
这些声音在空旷的地牢中回荡,更增添了几分恐怖和凄凉的氛围。
偶尔,一只老鼠从阴暗的角落里窜出,在地面上快速地跑过,发出“吱吱”的叫声,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整个地牢就像是一个被遗忘的世界,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和无尽的绝望。
在这里,生命如同蝼蚁一般渺小,尊严和希望都被无情地践踏,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而地牢的最深处的一个刑架上,绑着一个面色苍白,血肉模糊,早己看不清真实模样的女子。
这女子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全身上下都是被带着带刺的鞭抽打的血痕,血痕上还有被带出的累累碎肉,鲜红的血肉中依稀可见森森的白骨露出,右侧胸腔处还有化脓的剑伤,身上还有几个火烧的痕迹。
她的左眼己经空了,只剩下一个带着血痂的空洞,可怖至极。
但她那带着浓烈恨意与坚毅的右眼若宝石般璀璨,长长的睫毛微卷,哪怕此刻狼狈不堪,她美好精致的眼依旧因美丽而带着一丝魅惑的风情,她的嘴角还不停留着鲜血,下巴不可控制的微微发颤。
此时正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却面带笑容可看着她,似在欣赏一件得意的作品。
他身着明黄色的龙袍,披着一件黑色的带帽长披风,细看他的侧脸竟与女子别无二致。
他邪魅的笑着,用手里拿着的牛皮鞭轻轻抬起女子的下巴,薄唇微启,冰冷的说道“朕的好妹妹,在这地牢的滋味不好受吧,或许你求求朕,朕就让你少受些罪。”
女子闻言,轻蔑的看了男子一眼,随即“呸!”
了一声,恨恨的说道“狼心狗肺的东西,本宫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想让本宫求你?
呵!
做梦吧!”
男子脸色一黑,怒道“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奈朕何!
平日里你这张嘴不是会说吗?
那朕就让它永远都发不出声音!”
随即,他轻轻抬手,冰冷地给身边的行刑人下令“给朕拔了她的舌头!”
随后,幽暗的地牢深处再次传来撕心裂肺的忍痛声,伴随着一声暴怒“竟还敢瞪朕,把她的另一只眼睛也给朕挖了!
凌迟处死!”
这晚,幽深的地牢内嘶哑痛苦的闷哼声一首持续到了后半夜,地牢最深处的火光随着声音的彻底消失而熄灭,如同黑暗中最后一丝希望之光也熄灭了一样,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这盏火光不仅带走了地牢最深处的唯一一丝光明,更带走了云渊王朝无数身受边境战乱之苦的百姓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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