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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的语言》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诸葛亮王讲述了第一章有人最锋利的武器不是尖而是人说的期初我对这句话也不相诸葛亮骂死王也只不过是小说里的艺术加然而直到我姑父五十岁的那一我亲眼看到我姑姑在他耳边低语一之后边看他脸色突当晚他就喝下了整整一瓶的安眠世上没有不透风的这件事没多长时间全村的人都知道大家都十分好想知道姑姑究竟说了什然而姑姑却一直沉一言不直到我农家乐庆典的那一她趴在我对象的耳...
主角:诸葛亮,王朗 更新:2025-03-26 04:5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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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有人说,最锋利的武器不是尖刀,而是人说的话。
期初我对这句话也不相信。
诸葛亮骂死王朗,也只不过是小说里的艺术加工。
然而直到我姑父五十岁的那一年。
我亲眼看到我姑姑在他耳边低语一句,之后边看他脸色突变。
当晚他就喝下了整整一瓶的安眠药。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没多长时间全村的人都知道了。
大家都十分好奇,想知道姑姑究竟说了什么。
然而姑姑却一直沉默,一言不发。
直到我农家乐庆典的那一天。
她趴在我对象的耳边,再一次低声说出了那句话。
1
姑父走后,姑姑出名了。
姑父是个出了名怕事的人,连村里的大黄狗叫两声他都要绕道走。
这样的人居然服药自尽,村里人都认定跟姑姑那句低语脱不了干系。
于是,村民们三天两头往姑姑的小院跑,想打听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有个木材生意亏了本的商人,甚至带了五十万现金上门,说要买姑姑那句能“送人上路”的话。
可姑姑嘴硬得很,一个字都不肯吐露。
哪怕乡里派出所的人上门盘问,她也只是坐在炕头,低头摆弄手里的针线,沉默不语。
最后,姑姑因为涉嫌诱导他人自杀,被判了两年监禁。
安葬完姑父后,我去镇上的看守所探望姑姑,满腹疑问地问她:
“姑姑,你到底跟姑父说了啥?他怎么就想不开了?”
隔着铁栅栏,姑姑抬头瞥了我一眼,语气平淡:
“他自己胆子小,怪得了谁?”
看着姑姑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我心里一阵发堵,忍不住反驳:
“姑父平时连杀只鸡都不敢下手,怕血溅到身上。”
“他五十岁那天,还说要活到九十岁,看我把农家乐开起来给他养老呢。”
“你说,他好好的为啥要寻死?”
我既愤怒又迷茫。
姑父性格温和,对姑姑这个妻子向来疼爱有加。
姑姑为什么要说出那种话,把他逼上绝路?
她到底说了什么?
面对我的质问,姑姑眯着眼,手里的针线停了片刻,才冷冷地说:
“别瞎琢磨了,有些事你不知道更好。”
2
说完,姑姑挥挥手,示意探视结束。
离开看守所,我回到了村头的旧宅。
曾经鸡鸣狗吠、炊烟袅袅的小院,如今只剩姑父那张泛黄的遗像摆在堂屋桌上。
我心里像被针扎似的疼,疑问越积越多。
我走进姑父和姑姑住过的厢房,想找点线索。
墙角的木箱里,姑父的旧衣裳叠得整整齐齐。
姑姑曾说姑父穿麻布衣看着踏实,所以姑父后来只穿麻布做的粗衫。
姑姑爱吃腌菜,姑父就在院子里垒了个腌菜缸,常年给她备着。
姑姑腿脚不好,姑父的炕头总放着她要用的药膏。
我翻看了半天,越看越糊涂。
这屋子里,分明满是温情和体贴。
姑父对我们这些亲人掏心掏肺,姑姑为什么要毁了这一切?
我想弄明白,可上次探视后,姑姑再不肯见我。
她的冷漠让我彻底失望。
我收拾行李,搬出了那个伤心的小院,和老同学兼合作伙伴周浩然一起在乡下搞起了农家乐。
在那些灰头土脸的日子里,周浩然一直陪着我。
他为人厚道,帮我出主意,拉我一把,真心实意地让我振作起来。
两年后,农家乐终于有了起色,我们决定办个周年庆。
仪式前一天,周浩然一边帮我整理账本,一边试探着问:
“晓晴,你姑姑出狱了,咱们农家乐开张这么大的事,你不请她,是不是还放不下来?”
我放下手里的算盘,沉声道:
“我就是搞不懂,姑父那么老实的人,姑姑为啥要害他。”
周浩然皱了皱眉,劝道:
“会不会是误会?哪有句话就能让人寻死的道理?”
“也许姑父走了,她自己也过不去那道坎,才啥都不说。”
说着,他递给我一碗热水,语气温和:
“不管咋样,她是你姑姑,开张这么大事,还是知会她一声吧,毕竟她是你在这世上最亲的长辈了。”
“她要是听说自己唯一的小辈连这都不告诉她,心里得多苦啊。”
周浩然就是这样,心地纯良,总替别人着想。
在我最艰难的两年,他像一棵大树。
一直撑着我,让我在风吹雨打里也能站直身子。
听他这么一劝,我鼻子一酸,心里暖得发烫。
琢磨了一会儿,我还是给姑姑寄了周年庆的请帖。
3
庆典那天,场面热闹非凡。
为了让我这几年的心血有个好彩头,周浩然特意把仪式办得气派十足。
院子里挤满了乡亲和客户,笑声和祝福声此起彼伏。
姑姑也应邀到了场。
两年没见,她瘦了不少。
额头的皱纹和半白的头发,让她显得比四十多岁时老了许多。
她脸上没半点笑意,眼神只在我和周浩然身上来回打转。
也许是隔得太久,我总觉得姑姑的目光里藏着一种让人摸不透的阴沉。
在村长的招呼下,姑姑走上了临时搭的小台子。
周浩然满脸热情地对姑姑说:
“姑姑,您能来参加我和晓晴农家乐的周年庆,我真是高兴。”
“您放心,我会跟晓晴把这农家乐经营好,绝不让她操太多心。”
见气氛热烈,村长拿着喇叭,笑呵呵地问姑姑:
“您是晓晴的长辈,有没有什么想对她说的?”
本该是祝福的话,姑姑却语气平平地说:
“没啥说的。”
“我就想跟她这搭档说一句。”
说完,姑姑上前一步,凑到周浩然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听完姑姑的话,周浩然原本满是笑意的脸,突然变得煞白,惊恐地看了我一眼。
紧接着,他像是被什么吓破了胆,猛地朝院子边的水塘跑去。
我见状,急忙喊道:
“浩然,你站住!”
可不管我怎么喊,周浩然像是没听见。
他脚步慌乱,像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跑到水塘边后,竟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
“扑通!”
一声闷响,水花四溅,岸边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惊叫声一片。
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
等大家回过神,周浩然已经漂在水面上,脸色发青,再没动静。
4
周浩然死了。
死在了我们农家乐周年庆的日子。
死于姑姑的一句话。
乡亲们和客户一窝蜂地围到水塘边,震惊又难过地看着这一幕。
周浩然的姐姐瘫坐在地上,抱着他的湿衣服嚎啕大哭。
而我,只觉得胸口像被掏空,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个刚还说要跟我一起把农家乐做大的男人,转眼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现实,我怎么都接受不了。
就在这时,姑姑不紧不慢地从台子上走下来。
她淡定地拍了拍身上的灰,仿佛周围的混乱跟她没半点关系。
周浩然的姐夫气得发抖,指着姑姑怒骂:
“你到底跟我弟弟说了啥?”
“他好端端的,怎么听完你一句话就投塘了?”
周浩然的亲戚和村里人也炸了,纷纷指责:
“你这女人忒毒了,今天是农家乐开张的大日子,你跑来害人干啥?”
“早听说你一句话弄死了自己男人,村里人还以为是谣言,可浩然非说你是好人,还特意嘱咐我们别乱嚼舌根,说你不该背这黑锅,结果你倒好,把他害死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这种人,就该一辈子关在牢里,永不见天日!”
面对众人的怒骂,姑姑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他自己要死,跟我有啥关系?”
她语气轻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完全不沾边。
正哭得撕心裂肺的周浩然姐姐猛地站起来,一把揪住姑姑的衣襟,泪流满面地吼道:
“你这害人精,还我弟弟!”
“我弟弟一辈子老实巴交,从没做过亏心事。”
“对晓晴更是掏心掏肺,啥好事都想着她。”
“开张前他还跟我们念叨,说要跟晓晴把农家乐干得红红火火,将来赚了钱带我们全家去镇上过好日子。”
“他这么有干劲,满心盼着未来,咋可能投塘寻死?”
“你说,你到底跟他说了啥?为啥要害他!”
一向和气宽厚的周浩然姐姐,这会儿彻底疯了。
我没拦她,只是失望地盯着姑姑,心痛地质问:
“为啥?”
“你害死姑父不够,为啥还要害死浩然?”
小时候,姑父对我疼爱有加,我们一家三口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可就因为姑姑一句话,姑父走了,家没了。
是周浩然,用他的真诚拉我一把,让我重新有了奋斗的念头。
如今,我好不容易要跟他一起闯出一片天,过上安稳日子。
可姑姑又一次毁了我的希望,害死了周浩然。
把我想要的一切都砸得粉碎。
周浩然的死,让我对姑姑的恨意烧到了顶点。
姑姑看着我,脸上难得闪过一丝动摇:
“连你也这么看我?”
我咬牙道:
“我就想知道,你到底跟他们说了啥?”
5
我记得清清楚楚,当年姑父吞药前,也像周浩然一样,惊恐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没了命。
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话,能让两个这么善良有盼头的人。
做出这么决绝的事。
围观的乡亲和客户也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骂姑姑:
“先害死自己男人,现在又害死晓晴的对象,你这祸害就不配活着!”
“今天你要不给个说法,休想从这村里走出去!”
“快说,你跟他们说了啥?”
面对众人的指责和逼问,姑姑冷冷甩开周浩然姐姐的手。
她理了理衣襟,扫视一圈,冷声道:
“我敢说,你们敢听?”
这话一出,乱哄哄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闭了嘴,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
因为那是一句要命的话。
听过的人,都毫不犹豫地死了。
大家好奇归好奇,可谁也不想拿命去试。
就在众人不敢出声时,我站了出来:
“我敢。”
因为一句话,疼我的姑父,支持我的浩然,都没了。
我想知道原因。
哪怕是死,我也认了。
姑姑深深地看着我:“你真不后悔?”
我点点头:“不后悔。”
姑姑眼神一颤,终于凑到我耳边,说出了那句话......
6
姑姑说完那句话,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我。
毕竟就在刚才,大家亲眼看见,周浩然听完姑姑的话后,满脸惊慌地跳进了水塘。
他们都想看看,我听到这话会怎么样。
会不会也寻了短见。
可是在众人好奇又紧张的目光下,我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我只是皱着眉,盯着姑姑,语气肯定地说:
“你在胡说!”
“你不可能跟他们说这个!”
面对我的怀疑,姑姑还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我说了,你爱信不信。”
我立刻反驳:
“要是你只说了这个,姑父和浩然凭啥要寻死?”
他们俩都是心善又有盼头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吓得要命?
这一刻,我敢肯定,姑姑在蒙我。
可她脸上还是那副坦然的神色:
“我说了,他们自己要死,跟我没啥关系。”
我越说越急,嗓门都大了。
而姑姑却慢条斯理地解释,像在聊别人的事。
围观的乡亲和客户看得一头雾水。
一个个瞪着眼打量我们,眼神里满是揣测和不信任。
不等我再开口,几辆警车呼啸着开进了村口,停在了水塘边。
几个民警跳下车,直奔姑姑走来:
“我们接到报案,说你涉嫌故意杀人。”
“这已经是第二回了,跟我们回所里接受调查吧。”
又一次面对民警,姑姑还是啥也没说,低头让人铐上手铐,上了车。
透过车窗,姑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好像藏着千言万语。
我总觉得,她像是有什么想告诉我。
可又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说不出口。
在我的注视下,警车载着姑姑,渐渐开出了村子。
姑姑被带走后,围着水塘的人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
见我没啥异样,周浩然的姐姐才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
“晓晴,你姑姑到底跟你说了啥?”
7
姑父去世,姑姑蹲监的这两年。
周浩然对我掏心掏肺,他姐姐也拿我当亲妹妹一样疼。
对她,我既感激又内疚。
看着她那满是悲伤又疑惑的眼睛,我疲惫地说:
“姑姑就说了一句,祝你农家乐越办越好。”
“别的啥也没说。”
听我这话,周浩然姐姐眉头一紧,满脸不信:
“这咋可能?”
“刚才浩然听完她的话,分明吓得跟见了鬼似的。”
“要是就说了这个,他咋会有那反应,还当场投了塘?”
旁边的乡亲和客户也七嘴八舌地议论:
“就是啊,刚才浩然那样子,大家都瞧得清清楚楚,这话咋可能让他吓成那样。”
“再说,谁会凑到耳朵边说句吉利话?这不摆明了糊弄人吗。”
“晓晴啊,浩然对你那么好,你可不能因为凶手是你姑姑,就替她遮掩啊。”
“对啊,你老实告诉大家,她到底说了啥,别帮她藏着了。”
连周浩然的姐夫也沉着脸对我说:
“晓晴,我弟弟对你没二心,从没让你受过半点委屈。”
“你要是真拿他当朋友,就不能让他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面对众人的责问,我再次认真地说:
“姑父和浩然都是一个路数,死在了姑姑那句话上。”
“所以,我比谁都想知道她说了啥。”
“不然,我也不会当着你们的面,站出来让她告诉我。”
“我也觉得不可能是这话,可她真就只说了句祝你农家乐快乐,刚才我一直在跟她争,你们不都听着呢吗!”
因为一句话,我失去了生命里最重要两个人。
我比谁都想搞清楚真相。
见我语气坚决,神色不似作假。
众人虽然还有疑惑,但也没再多说。
转而忙着收拾周浩然的遗体去了。
开张变丧事。
我的心,像从云端摔进了泥里。
拖着累垮的身子,带着碎成渣的心,送完周浩然的骨灰后,我回到了村尾的老宅。
一进院子,我发现门口乌泱泱挤满了人。
8
一见我回来,门口的人群像发了疯似的朝我扑过来:
“你就是李晓晴吧?听说你姑姑跟你说了那句要命的话?你能不能告诉我们,那到底是啥话?”
“对,三年前我们就想问你姑姑,可她死活不开口。”
“这次她又用那句话把人逼死了,可见这话有多邪乎,只要你肯告诉我,不管多少钱,我都出得起!”
“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想知道啥话能要人命,求你了,告诉我吧!”
这些人像是中了邪,围着我又是求又是哄,眼神里满是狂热。
我赶紧挤进院子,砰地关上大门上了锁。
隔绝了外头的吵闹,我缩回自己屋里,脑子里不由得闪过过去的画面。
有姑父扛着锄头回来,笑眯眯地问我饿不饿的模样。
有他五十岁那天,修剪花草时满脸憧憬地说要看我把农家乐做大的满足。
有周浩然在我最灰暗的时候,拍着胸脯说要跟我一起闯出一片天的坚定。
有他忙着算账,抬头对我笑说以后要带我去镇上吃大餐的真诚。
有我们熬夜商量农家乐计划,互相打气要干出名堂的默契。
那些画面,那么暖,那么真。
可到最后,全都变成了他们惊慌失措的脸。
还有他们倒在地上,冰冷僵硬的身子。
回忆交织,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
我猛地爬起来,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找。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找啥。
可总觉得,好像漏掉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特别是姑父和周浩然临死前,那种慌乱地瞅着我的眼神。
总让我心里打鼓。
他们的死,会不会跟我有啥联系?
我从早上翻到半夜。
直到村子里静得连狗都不叫了。
直到整个老宅被我翻得乱七八糟。
我才停下来。
瘫在炕上,我觉得自己像一只没桨的船。
漂在漫无边际的河面上。
风推着我走,水又把我拽回去。
我想找个能靠岸的地方,可四周只有黑漆漆的河水和厚重的雾气。
好像整个天地都在告诉我,没地方可去,没人可靠。
迷茫和无助,像网一样罩着我。
让我找不到活着的路,甚至不想再撑下去。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我走到堂屋一看,本该还在看守所的姑姑,竟然站在了门口。
9
上次姑姑被民警带走,直接关了两年。
可这次,她跟没事儿人似的,晃悠悠地回了家。
在我疑惑的眼神下,姑姑慢吞吞地给自己烧了壶水。
拿了个搪瓷碗,泡了点干粮啃起来。
从头到尾,她都淡定得很。
像是刚从田里干活回来歇脚似的。
一边吃,还一边摆弄着收音机,时不时哼两声。
见她这模样,我脑子里却全是姑父和周浩然死时的惨状。
实在想不通,她害死了两个人,咋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像啥也没发生过?
我没吭声,气呼呼地回了屋,锁上门,给张大海打了个电话:
“张队长,我姑姑咋回事儿,她咋就放出来了?”
张大海是镇上派出所的队长,对姑姑的事特别上心,这几年没少找我打听情况。
这次周浩然死了,就是他带人把姑姑抓走的。
电话那头,张大海长叹一声,无奈地说:
“你姑姑死咬着说,她就说了句农家乐越办越好,没干别的。”
“我也想挖出真相,把她治罪,可得讲证据,眼下没啥能证明周浩然的死跟她有关,只能先放她回来。”
说完,他又沉声嘱咐:
“你跟她住一块,多留个心眼。”
挂了电话,我一直提防着姑姑。
就连睡觉,都不敢闭实眼。
只要有点动静,我就得蹦起来看看。
接连几天,除了村里天天有人来敲门,问姑姑那句话,别的倒没啥怪事。
姑姑还是老样子,面对外人问话,一个字不漏。
就冷冷清清地过她的日子。
除了吃饭时喊我一声,平时连句多余的话都没跟我说。
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过了下去。
直到七天后。
我正窝在屋里玩手机,突然没信号了。
正在院里晒太阳的姑姑察觉到这点,脸色刷地变了。
她啥也没说,拉着我就往柴房跑。
然后拧开墙角的水缸,露出一条我从没见过的地洞。
她一把把我推进去,语气急得前所未有:
“快走,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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